[陇文化]【文摘】惦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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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晓节

想着儿子，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不同的成长，不同的思维，冷，热，饱，饿，高成绩，低成绩，前后。上大学就好！有人说。但是上了大学就哭过一次，虽然不是近300公里，每天来回一次，但毕竟是异地。

幸运的是，当你把它送到第三次的时候，你可以把孩子送到很远的地方。不用被老公拖到滨海路去放松心情，缓解悲伤。反而没有眼泪抹，我就欢天喜地的跑到商场去买衣服。放个寒暑假，开心热闹。在我儿子回家之前，他会像总统一样去拜访，打扫院子，购买用品。而前脚儿刚回学校，后脚就像后妈一样开始打扫房间远离厨房，好像不止自己的骨肉是外宾，一直等啊等啊，一拿到结果就迅速把自己的日子拉回正常轨道，好像一秒钟后就有出轨的危险。

想想我妈的气管，感冒咳嗽，想想她是不是还高高在上，很孤独，还是找不到合适的伴侣倾诉，打牌，逛街。三天两天不回去一次，就会焦躁不安。

当你回家时，假装成一只饿狼，用眼睛看着空的一切，用眼睛看着满是小偷，然后径直奔向厨房，留下食物。然后坐下来，听听他们的询问、规劝、忠告，聊聊熟人的家事或者变化，然后振振有词地哀叹那些似乎初来乍到的孩子，给他们更多的时间来表达自己，尽量不反驳或者指向说旧的帝王历已经过去了。

想着比我大很多的姐姐，虽然没有涉及到骨血，但是她的痛苦是感同身受的。也许，她成了我前世的活生生的证明，让我痛不欲生，痛不欲生，但我却一次次撩起衣角去看旧伤疤。那些伤疤已经不在了，但是很痒；或者它连痒都不痒的时候，你还是忍不住去看看。

我知道:上帝发现了她，确认了她，任命了她一手提拔起来的，像一块有用的木板，连接着我的过去和未来的生活，让一个浮着的座位，不高不低，不升不沉，刚好到达水面，让我在这茫茫人生中畅游，有点害怕，但不危险；有点难过，但不是不能忍受

想着那位患病半生的诗人朋友，他一年打一两次电话，一两年也不一定打一次，但他心里经常告诉我，各种好事，各种磨难，各种困难，都是清泉，菊花茶或者苦瓜，清心、养颜、祛瘀、驱逐肝火。让我在一个相对阳光温暖的日子里有一个幸运而偏安的生活，以此来提醒自己，我是感恩的，是感恩的，是感动的，是含泪的，不再索取更多，更在乎。

想想电视上那些没鞋没书眼睛清澈的孩子；想着那个一夜没下雨的老人，他家有没有好心人的帮助，又站了起来。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只是匆匆相见，擦肩而过。但还是忍不住想了想，叹了口气。我真没用！你只能深入内心，闭上眼睛，折叠，冥想，祈祷

记忆是绿色的，无毒无害，无副作用。和别人无关，只是折磨自己，自责。没有人对此负责。

突然想起鲁迅的一句话:无限远方，无数人，都与我有关！

(摘自《文学港》2014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