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现代学林点将录：大师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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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秀才，不叫建筑，也叫大师。”这是梅贻琦1931年就任清华大学校长时所说的话。现在我们经常用这句话来批判大学建设的问题，比如只重视硬件不重视教学，不重视师资。在读胡的新书《现代学林札记》时，看到他评论的名家名句，想到梅先生的文字，想到大师没落的现状。我不禁感到悲伤。

《现代学习森林笔记》是一本非常有趣的书。这本书借鉴了梁山伯108在《水浒传》中论星属和排席的方式，统计了近年来学术界的众多重量级人物，并兼顾了海外杰出的汉学家。《垫江》在形式上有一种游戏的味道，但作者所付出的努力却很难掉以轻心。因为不仅要熟知生活中的所有事件，还要对其学术成就、局限甚至不足做出公允的评价。从这本书来看，作者做到了这一点。在风格上，人是关键环节，每次点击都会先评论具体人物的学术成就和地位，再以轶事补充，知人论世，最后附上作者的一首绝句，不拘一格留下回味。作者写得很仔细，每一个字都在寻找一个清晰的出处，文末所附的注释往往比正文还要长。

更难能可贵的是，作者严格秉持历史学家的态度，“不美而不恶”。比如近几年被怀疑过度美化的季羡林先生，他的书里有这样一段话:“晚年季羡林的地位是光荣的，他的演讲和作文太轻松，却不懂得谦虚。他以考据的品质谈论正义问题，主张“21世纪将是东方文化占主导地位的世纪”，“只有东方文化才能拯救人类”。中西文化的关系是依次坐在村里，‘河东30年，河西30年。论他的话，也就是鲁迅所谓的“专家的话往往是矛盾的”；就他的行为来说，已经接近周作人所谓的‘老头胡说八道’。“这种批评并不严厉，也没什么可怕的。可以说是不发表。

这本书并非没有遗憾。第一，书名里的“现代学习森林”这个词挺有气势的，包含了整个世界，讲的是世界的英雄。然而，现代学术界被分为不同的类别，如政治、社会、法律等。，而且很难一起做到。但这本书限于篇幅和风格，但重点是古典文史研究，似乎颇名不副实；另一个“遗憾”是，作者指出的东西会给读者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例如，在经济学中，张五常的将军们被命令，但杨小凯没有被命令，留下肖凯为五个常任理事国。不知何故？后者在新古典经济学方面的成就举世瞩目，如果不是他英年早逝，很有可能获得诺贝尔奖。当然，造成这种“遗憾”的最根本原因，可能是读者的标准不同，品味不同。

看完这本书，我想起了少年时读《沈峰演义》结尾的情节:姜子牙洗澡换衣服，绕台三圈，然后上台评论前世，是各行各业的大英雄。《现代学习林笔记》也让我有这种感觉。对我来说，最大的感受就是，看着这些大师们，为什么在那些饱受战争摧残的年代，人民过得不好的时候，我们却拥有了他们，而今天，我们拥有了高楼与和平，他们却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