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2011年散文创作述评:创新是我们永远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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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是人类永恒的使命。创新是我们作家永恒的使命。
2011年,散文创作呈现出新的面貌。所谓新面貌,不仅仅是指作者的新名字,还意味着这些作品大多是近年来非常流行的新散文,具有作者年轻化、诗意化、构思奇特、结构随意、语言密集、意图空化、陌生化等特点。如果当时在21世纪初,新散文还有点火花,那么在今天的散文文坛上,它就成了燎原之火。
在2011年的新随笔中,沈巍的《女士西湖》脱颖而出。乍一看,我无法想象这是一篇游记。这几位女士其实就是白娘子、苏小小、,《伤心欲绝》的作者朱、,剪了头发弹钢琴的花间女申赫普,落寞山庄的影人,李班上的女乐手,戴望舒笔下的丁香妹。革命家秋瑾通过描写杭州西湖与西湖的关系,书写了杭州西湖的地域与文化、传说与故事、过去与现在。不仅如此,作者还对西湖的自然美进行了描写和描述,也坦率地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渴望:为了环保和自然,我希望西湖是一个还处于青春期的湖泊,永远不再生长;写到这里,作者再次改变了写作风格,继续深化文章。从杭州随处可见的瓦舍、餐厅、歌厅、茶馆,以及无处不在的宴席、歌舞、美食、艳妓堆砌出的无边浪漫风光来看,西湖是女人享乐主义的湖,是对男人的杀戮与解构,因为感官与欲望的源泉西湖,会化骨为骨虽然结论极为冷嘲热讽,但真的发人深省。
年轻女作家纳兰的《浣晖》也算是一部新的散文,但它不是靠语言的狂欢赢得的,而是靠冰冷的叙事视角、颠覆性的讥讽和我的自嘲,把各种通俗的电影会议摆在眼前,把会议内外各种奇人异事抖得淋漓尽致,吃了下去。这种离经叛道而又犀利的80后眼光,恰恰弥补了现场的正统和正统,让我们从它颠倒的思维中获得耳目一新的体验感和解脱感,重新关照自己的思维,咀嚼着世界、社会、人生、旅途的各种新旧味道。
可惜像沈巍、纳兰这样的小说、新散文还是很少的。接连看了七八篇新散文,经历了审美疲劳。因为我发现他们在创新门槛之前就已经停滞不前了,而且有着同样的同质化倾向。在这里,模仿是第一杀手,大家都期待着冲上这艘船,加入最时尚的语言狂欢。但是,也许今天的文学人口基数太大了,一两个人的模仿不算什么,一两百个人,一两千个人都模仿,就变得很可怕了。所以,我觉得继群仿新散文之后,我遇到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火山禁区,没有通道,再找一条新路才是唯一的出路。冲出去的希望不是不存在的。如果有人能找到克服新散文固有弊端的方法,比如拓宽其社会容量的视角,增加其思想的含金量,激发其震撼人心的情感力量等。,他可以在当代散文史上留下一个新的人物。
二
历史经验值得注意。也许文学和历史没有可比性,但研究传统现实主义为什么兴盛了几百年,并从中学习到它能永葆青春的奥秘,是一件很有用的工作。
在2011年的传统散文中,刘上洋的《江西老表》是一部杰出的代表作。改革开放33年,沿海珠江三角洲先行,长江三角洲次之,京津冀振翅难飞,最后连西北都跟着动了,但中间的几个省份始终停留在醉生梦死看剑的梦幻状态。为什么?看了刘上洋分析江西人性格的文章,觉得口干舌燥,似乎找到了一些线索。刘上洋,江西人,从政多年。他一定为江西省的发展考虑了很多年。现在他终于找到突破口了,于是冲出去,用13000字停了下来。本文共分为九章。从历史文化的角度,全面分析了江西人性格的丰富内涵和形成原因,总结出温柔敦厚、循规蹈矩、缺乏天下第一的勇气、不排外、搞内耗、缺乏创造力和市场经济观念等六大特点。尖锐地指出,江西要崛起,必须彻底突破传统观念的束缚,改变守旧性格的弱点和缺点。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这篇文章的深刻和坦率,它以一种我从未读过的全面、深入、有见地的方式分析了一个省份的人性和行为;而且率真,据说文章有一种知识分子(或文人)留在血液里的天真率真。自古以来,很多以天下为己任的公务员,无论官职多高,依然可以保留这种敢言敢说的天性。比起官场上那些老奸巨滑的人来说,这个比率真的是少之又少!因此,它又一次印证了散文写作的一个基本真理:作家是由带着情感的文字构成的,他丰富的激情、独到的见解和为国为民呐喊的世界第一境界,永远比浮文字丰富多彩、强大得多。
在这个意义上,我再次重申我一贯的观点:我们应该珍惜和支持那些勇于涉及国家、民族、社会、民生、发展和进步的伟大作品。比如在纪念辛亥革命一百周年的《历史是伟人传》、《距离民国还有多远》中,作者徐刚用半笔半白的笔墨向献身于国民革命的康有为、梁启超深表敬意,同时热情地高呼:当今世界,物质匮乏,精神贫乏,科技日新月异,文化日夜沉沦。这就是认清现实有多痛苦,担心民族文化有多迫切,奋斗有多艰难。谁说散文只是饭后甜点,只是点缀人生的一朵花和一片草,只是对结构、语言、知识、灵性和智慧的考察,只是自己的喜怒哀乐,一个家庭的聚散,散文也是国家的伟大事业!
再比如《无头将军》一文,记载了1937年9月山西省原平市的抗日战争。作者崔在山西长大,在山西工作多年。他对在战争和战斗中英勇牺牲的民族英雄始终怀有深深的敬意和怀念:出身贫寒的晋绥陆军第196旅旅长蒋将军,率领全旅官兵用步枪、机枪、大炮、飞机轰炸,甚至日本鬼子的毒气,这一轰轰烈烈的山川英雄壮举,传遍了中国。半年后,毛泽东在讲话中说:从江于震的将领到每一个战士,都给全体中国人民树立了崇高伟大的榜样;两年后,日军在原平为中国无名将士建立了一座慰安所,完全被中国将士的大无畏精神所折服,于是作者马上评论:鬼子的赞也是赞。无头将军,不朽将军!看了这样一篇文章,心情久久难平,特别是在现在这种人在享受着灿烂人生的社会氛围里,一派钱不换,香醉了。中国人需要多读读这样的血腥散文。
还有几篇内容扎实的散文,描写了一些当代人物和一些重要事件,我很看重。周明的《夜间闯入中南海》描述了1983年全国优秀报告文学奖颁奖大会前夕的一件突发事件。由于诬告,第二天的颁奖告吹,当事人连夜闯入中南海,成功解决了事件,赢得了参评作家的欢呼和文坛的心。这个感人至深的故事,不仅是一个忠实记录事件经过的文学档案,也揭示了中国社会的氛围,人民的心声,以及全党全国人民共同前进的政治激情。聂黄贵的《最后的河》用哀怨的音调为全世界日渐稀薄的河流唱了一首悲伤的挽歌:我知道,我知道那些河流,那些浇灌我们生命的河流,那些日夜跟着我们歌唱的河流,一条一条,银鱼刚刚离开我们。听着这首歌,无数河流决口、土地干涸、动植物濒死的画面立刻出现在我们面前。一想到这一幕一步步向我们逼近,一颗心就落在了沉重的铅上。张宗子的荣丰,一个生活在美国的作家,相当像一个大单子,一个个罗列了很多古代文人、老文人、通俗文人做过的事情。有些已经是当事人不愿提及的不堪入目的东西,但是路是自己走出来的,文章是白纸黑字留下的,所以不管世界怎么剧变,不管世界怎么刮风,汉奸就是汉奸,恶魔就是恶魔,小偷就是小偷。可悲可叹的是,我们社会很多人在面对资本和权力的选择时,只承认金钱和权力,却轻易抛弃了最重要的生命,甚至不惜为汉奸脱逃,为贼魔诡辩,底线崩塌,原则落地,美丑被颠覆。但让我久久不能释怀的是,海外作家提醒我们,不要忘记这些共同的原则。
标题:[陇文化]2011年散文创作述评:创新是我们永远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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