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刘苏里：读不尽的欧洲和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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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讲学习欧洲和德国历史的个人历史也不算短。大二(1980年)，历史系教授给我们上了世界史，主要是欧洲史。德国历史，由于杜梅教授的原因，设置了一个专题，法、英等国的历史，没有这个处理。研究生，西方政治思想史，成了专业课，除了少量美国内容，欧洲占了大部分篇幅。1986年，我彻底告别了二十多年的学生生活。全世界，美国，

除了日本、苏俄、中东，欧洲还是阅读的重点。今年汶川地震期间，朋友推荐了英国Davis的两卷本《欧洲历史》(国方刘北成译，世界知识版)。说实话，翻译的版本让人放心，但是它的音量和蒙太奇经常让我迷惑。三年多前，我连续看了几本关于欧洲的书，包括金德伯格的《世界经济霸权1500-1900》(欧洲是最重要的东西)，还写了一篇《欧洲与中国》，似乎提高了我对欧洲的认识。2003年非典之后，年鉴史学派创始人费弗尔出版了《莱茵:历史、神话与现实》(徐译，辽宁教育版)。我自告奋勇为一家报纸写书评，但稿子没出，但我觉得自己对法德恩怨有了更深的了解。

两个月前，一个朋友从上海打电话来，问我是否读过郭少棠博士的《权力与自由:德国现代化新论》(华东师范大学版)。这本书我买了好几年了，但是没有看。上海说过几天跟我讨论这本书。作品小，满10万字。第二天，我读完了。恰好我刚看完路德维希的《德语:一个民族的双重历史》(东方版)，推荐到上海。还记得老同学梁翻译的《地中海:传奇的海》(国际文化版)，也是路德维希的，从架子上拿下来放在床头。

或者说，以上任何一个列表，都足以让人了解欧洲或者德国。但是和我一样傻的人都不敢说自己了解欧洲。是欧洲对中国太重要，还是欧洲太复杂？都有。也许不止如此。

直到前几天，朋友推荐我一口气读完了《欧洲的历史部分:丰富的人文课程》(Schwanitz著，刘锐刘玉生译，山西人民版，2008年6月)，选择了略读文学、艺术等章节。第一反应是推荐给上海和其他几个朋友。今天下午，上海打来电话，他们讨论了将近一个小时。

我声明，除了欧洲以外，我无意贬低上述作品，它们都是优秀的作品，尤其是郭少棠博士的《权力与自由》——但必须是在阅读了欧洲之后，它们才彻底改变了面貌。

读书，最重要的是找到“标杆”读物，并牢牢树立起来。所谓阅读基准，就是可以作为阅读相关书籍的参考、坐标或理解标准的阅读材料。比如上海告诉我，黑格尔的《历史哲学》是他长期以来理解欧洲和德国思想的一个标杆。20世纪30年代，科耶夫在巴黎讲授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成为整整一代法国知识分子认识人、讨论世界的思想标杆。阿兰·佩雷菲特，20多年来，一直是我解读法国的标杆。可以说，短短两个月，和郭少棠博士在一起，我找到了了解德国的标杆，和施万尼茨(《欧洲》的作者)在一起，我相信我已经到达了开启欧洲的钥匙。

欧洲的封面除了副标题，还有一个类似广告语言的小字:“现代人应该知道的西方历史、文学、艺术、音乐、哲学和风俗文化。”它概括了这本书的主题，但对这本书的质量魅力有些不利。对于对这本书感兴趣的读者，我建议你先仔细阅读184页的“历史”部分，剩下的可以随意阅读。184页，16万字，读快，七八个小时，慢，十五个小时就解决了。有了郭博士的书，二十个小时肯定够了。但是这20个小时，无论如何都是物有所值的，而且大部分都是物有所值的。

很多年前，有一个熟人，他读书。他的爱好之一是读好书，尽量不要和别人分享。换句话说，它最大的享受就是，一本好书出了很久，你知道你没有读过。它的快感中有天真，有狡猾，甚至有幸灾乐祸。当然有必要踩你。经验告诉我们，阅读生活遇到的坏盒子服务员更多。出于职业本能，我愿意宣传和广泛推荐自己的好书，但我会一直充当一个包厢服务员。对于郭博士和施万尼茨的作品，我愿意充当一个不了解他们读者的包厢服务员。今天不行，不想，空间有限。

还是上海在电话里说得好——他在143-145页读《欧洲》的时候，有了一些感触。他重复施瓦尼茨的话，拿破仑将军有一种像混沌科学家一样的罕见天赋，他能从混沌运动的人群中找到其结构的主线，然后集中炮兵部队攻击对手的弱点——这无疑是一种贵族的眼光，只看到最重要的东西。带着这种贵族式的战略眼光，拿破仑重新绘制了欧洲地图。所有欧洲人，最了解这个愿景的，不是拿破仑本人，而是在一间小屋里编织《精神现象学》的黑格尔。他把路过窗户的拿破仑称为马背上的欧洲精神。是黑格尔发现了欧洲精神，赋予了它绝对的意义。精神(拿破仑)——发现精神并赋予意义(黑格尔)——提供意义实现的文本(科耶夫)——行动者(戴高乐和欧盟的缔造者)——欧洲和德国花了几个世纪，付出了无数鲜血的代价，实现了接近超国家的组织体系。

被视为顶级标杆读物的《欧洲》和《权力与自由》，也在于译文的干净和无与伦比的流畅。阅读的难点在于他是否至少有背景知识，尤其是读郭博士的作品。(正文/刘苏里万盛书店总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