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古老传说揭示惊人地震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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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以来，强烈的地震引起了我们的极大关注。地震过后，在关注倒塌房屋、受伤人员、灾后重建的同时，我们心中会不会有一个很深的疑问:为什么现在地震这么频繁？这些事件和2012年有关吗？也许我们可以从祖先的远古记忆中找到答案。

古老的传说揭示了惊人地震的奥秘

日本群岛与菲律宾和印度尼西亚之间的海域是世界上著名的地震带。因此，神话和与地震、海啸等自然灾害有关的传说也很丰富。众所周知，日本是世界上罕见的地震多发国家。日本是一个四面环海的岛国，所以海啸很多。日语中的海啸已经成为世界上常见的学术名词，日本有很多关于地震或海啸的灾难传说。

支撑世界的动物摇晃着它们的身体——发生了地震

有这样一个神话，一旦支撑这个世界的动物摇动它们的身体，地震就会发生。在亚洲，这些动物往往是龙、蛇、鱼、牛、大象等。去年，印度尼西亚发生了地震。生活在苏门答腊岛北部的图巴巴塔库人的神话，龙和蛇是地震的原因。巴塔拉，这个世界的创造者，有一个龙和蛇的儿子住在地下，他毁灭了这个世界七次。因此，为了防止他的儿子再次毁灭世界，古代的巴塔拉立了一根柱子，然后在柱子上放了四根横杆，把世界放在上面。从此以后，即使地下的龙和蛇能撼动世界，也无法毁灭整个世界。因此，人们认为地震发生在地下的龙和蛇晃动身体的时候(大林1979)。

在神话，当蛇在宇宙中移动时会发生地震，这种现象在印尼非常普遍。在苏门答腊，除了蛇，螃蟹、牛和其他动物也被认为是地震的原因。据说在米南卡巴的神话，蛇牛乌拉·阿拉普支撑着大地。一旦这只蛇牛被蚊子咬了，就会发生地震(后藤1999)。

在苏门答腊岛和马来半岛的神话的另一边，地球被一只巨大的水牛的一只角所承载。一旦那只角累了，水牛就会换另一只角。据说那时候会发生地震(大林1979)。

当与牛有关的地震发生时，神话应该受到印度教文化的影响(后藤1999)。

另外，在亚洲，也有鳗鱼、鲶鱼、螃蟹等水生动物引发地震的想法。例如，在菲律宾群岛棉兰老岛的曼达雅族人中，有一个传说，当地球震动并发生地震时，地球被鳗鱼携带，鳗鱼被螃蟹激怒(小岛康誉，1993)。据说台湾有句话叫地震或洪水是鳗鱼和螃蟹互相争斗造成的(后藤1999)。在日本，蛇和鲶鱼被认为是地震的原因(樱井2005)。在冲绳(Yaeyama Islands)，还有一种说法是鳗鱼和螃蟹打架引发地震，这是和台湾、菲律宾联系在一起的遗产。另外，从印尼到日本，都有地下鱼引发地震的说法。

支撑世界的动物是维持世界秩序的宇宙兽，所以神话地震不是一个简单的自然灾害故事，它也意味着世界和宇宙的混沌状态。这是一个宇宙学重生的故事，具有相当大的政治和伦理属性，显示了当今王权的衰落，暗示了社会制度应该更新的预兆。在神话地震中，象征宇宙的野兽出现了，需要有一个宇宙学的解释:上帝对这种世俗统治力量的惩罚和他对世界新组织的期望。从这种灾难意识来看，重建不仅是对灾难的救济，也是对王权控制体系的重新质疑。

“会说话的鱼”的预言——海啸

日本有个传说叫“会说话的鱼”，和海啸有关。鱼说的传说传遍了全国。鱼语已经成为海啸传说，这是冲绳的宫古岛和雅山岛继承下来的特点。具体内容如下:抓到鱼的人刚想吃鱼的时候，鱼开口求救，渔夫就放了它。这时，鱼为了表示感谢，警告人们海啸即将来临。

我们来看看宫古岛和崖山的代表性例子。被认为是生于18世纪中叶的《宫岛旧记》，有这样一段话:

彝良埠岛低洼地区住着一个渔夫。有一天我去钓鱼，钓到了一条叫yonatama的鱼。人面鱼会说话。渔夫打算明天吃这条罕见的鱼，所以他生了一个炭火，把鱼放在烤鱼网上。半夜，隔壁的孩子突然喊着赶紧去附近岛屿的高处。不管怎么哄，孩子都没有停止哭闹，母亲只好抱着孩子出门。这时候，从远处传来了这样一个声音:“嘿纳塔玛，嘿纳塔玛，你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这时隔壁抽烟的“Yo Natama”应该回答:“现在我在网上被人抽了。派赛去救我。”声音极其恐怖，令人毛骨悚然。母亲抱着婴儿向小岛跑去。就在这时，伴随着一声巨响，海啸席卷而来，低矮的村庄被冲得无影无踪。(谷川1986)

Sai是海啸的方言。人面鱼，会说话的鱼是指儒艮。故事里叫“Yo Natama”。根据柳田国男的说法，“yona”指的是大海，“tama”指的是灵魂。也就是说，“Yo Natama”的意思是“海灵”和“海神”。(刘天1934)

据谷川健一介绍，有几个传说是关于海神波塞冬在经常遭受海啸袭击的八重山烟熏烤美人鱼时，如何利用海啸营救美人鱼的。最严重的海啸发生在明八年(1771年)，夺去了雅山三分之一人口的生命。当人们把抓到的人鱼放回石垣岛野原彰晃的海里时，人鱼留下了这样一句感谢的话:“明天早上会很可怕(nan:海啸的方言)，请赶快逃跑。”说完消失在海浪中。人们听了之后逃到山里，据说第二天早上，正如人鱼预言的那样，巨浪袭击了小岛。(谷川1986)

会说话的人鱼传说大多与1771年4月24日(明朝第八年)发生的海啸有关。据了解，此次海啸是由石垣岛东南部发生的7.4级地震引起的，此次地震三次袭击了崖山群岛，造成9300多人死亡。

石头原本在海岸上，后来被海啸冲向内陆，被称为“海啸石”。在崖山群岛，还有明8年海啸带来的“海啸石”。可以说，这也是一个有形的纪念，以保留对灾难的记忆。

美人鱼或者会说话的鱼不是普通的鱼，而是海神的化身或者下属。他们来预测将要发生的灾难，却被地面上的人类俘虏，面临被屠杀的命运。当时救了海神波塞冬并按通知逃离的人躲过了海啸袭击；无视预告的人，难逃死亡的厄运。这就是这个传说的精髓。我们在这里看不到神话在洪水中独特的终极视角——上帝对人类的腐败感到愤怒，作为惩罚，他引发了洪水，毁灭了人类。但是因为海啸，土地被冲毁了。从神话的角度来看，这可以解释为洗去地球上所有的污垢，是重生和再生的象征。在“会说话的鱼”的传说中，有一种水中神和陆地上的人处于对立关系的结构。通过水对陆地的入侵，也就是海啸，可以起到净化的作用。像广布于亚洲的地震传说一样，“会说话的鱼”具有秩序再生的宇宙学内涵。

水和陆地的接触是可能的，因为这种鱼有双重含义。会说话，有接近人类特征的人脸，生活在海里，有鱼的姿势也说明它是水生生物。这样一个半人半鱼的存在，就是“边界场”的存在。神话地震中出现的蛇和鳗鱼也可以被认为是它们的种类。如果是这样的话，可以考虑在水陆交界处举行防御仪式，作为抵御海啸的一种方式。这就是宫古岛所说的“纳帕伊”仪式活动。这个项目将在后面描述。

钓鱼——传承的教训

关于“会说话的鱼”的海啸传说不仅仅是传说。它是在明朝和八年(1771年)的海啸中流传下来的。它包含了祖先想传达给后代的信息，并隐含着经验教训。

看古村流传的《美人鱼与海啸》故事是这样的:

一个渔夫在牙中山一个叫白豹的村子里抓到了一只儒艮。刚要用菜刀杀，鱼开口求救。当渔夫感到惊讶时，鱼对他说:“我想告诉你，明天将会有一场大海啸。”因此，渔夫放了鱼。渔夫告诉村民海啸要来了，但没人相信他。

第二天，潮水退至近海。所以这个村子的人都去海边捡鱼和贝壳，但是一直抬不起来。能够不断地发现鱼和贝壳，他们觉得越来越有趣，甚至忘记了时间。就在这时，近海突然传来一波七天高。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人们尖叫着跑开了。但为时已晚。据说去海边的都没幸免。

白豹村变得荒芜，所以为了建造一个新的村庄，居民不得不从孤岛黑岛招募。这个新村庄不是建在海岸上，而是建在高地上。那就是现在的白豹村。(丸山2004)

这个传说让我们想起了之前描述的苏门答腊岛附近的地震。面对低潮，海岸上的人们毫无防备。因为可以徒手抓鱼，所以热衷于去近海捕鱼，那一刻被海啸袭击。而受灾的都是当地居民。没有传说低潮是苏门答腊海啸的前兆吗？或者即使有这样的教训，也会被风化掉？在阅读顾村的《美人鱼与海啸》时，明明把突然退潮的含义作为信息传达。

百济山上还有一个故事:半夜里人们听到鸡叫，就带着孩子一起跑。之后，尽管发生了海啸，人们还是幸免于难(丸山，2004)。虽然是民间信仰，但动物的异常行为往往成为地震等灾害的前兆。在这里，半夜鸡叫这种不寻常的现象被视为海啸即将来临的警告。这种民间信仰来源于经验，然后作为母题放入故事中流传。这样反而可以从故事母题中放置的民间信仰中读出前人的讯息，作为防灾的经验教训。

鸡叫——灾后重建

当灾难发生时，首先需要拯救生命等紧急支持。这项工作一旦告一段落，下一阶段就是生活各方面的复兴和重建。在海啸遗产中，也有对人类重建过程的描述。在冲绳，有个传说叫“乡村建设”。上面引用的古村读《美人鱼与海啸》的故事就是一个例子。

最后一个“白豹村”变得无人居住，所以为了建造一个新的村庄，人们不得不从孤岛黑岛上招募。这个新村庄不是建在海岸上，而是建在高地上。这就是现在的白豹村。”在这一部分，讲述了移民搬迁到完全被毁的白豹村，然后建造新的村庄的内容。在重建期间，有移民重新开发。正如重建地点“新村庄建在高处而不是海岸”，它利用了从经验中吸取的教训。

根据野之健一的论文，这些移民来自赵波。白豹村赵波室的皇家岳(皇家岳指的是供奉上帝的圣地)据说是由海啸后从赵波室搬走的人建造的。对于白豹村的人来说，赵波是亲人居住的岛屿，亲人居住的土地。此外，据说白豹的语言与赵波的语言在现实中非常相似。(Noben 1996)

在遭受明朝和海啸袭击的宫古岛，有一个传说叫做“新城村建设”[1]:

以前，新城没人住。

在某一年，海啸席卷了武里、沙川、新立和宫古。住在那些村子里的大多数人都被海浪卷走了。逃离灾难并幸存下来的人分散在全国各地，以便找到新的居住地。来到新城的人都想在这里建一个村子，住久一点。据说如果公鸡会唱歌，人们就可以建造村庄，生活，所以他们试着看看他们带来的公鸡会不会唱歌。结果早上公鸡一到，就兴高采烈地唱起来。

人们一听到鸡叫，就知道这里建村没什么大问题，就开始盖房子生活。之后，很多人搬到这里开始生活。

据说叫Tomaliao的房子是公鸡叫的地方。

海啸过后，据说是用鸟的鸣叫来确定住所的(丸山2004)。此前有介绍说，半夜鸡叫，人们带着孩子一起跑，躲过了随之而来的海啸，这就是八山的故事。在村庄的复兴重建中，鸡的出现与此有很大关系。在村庄建设的传说中，依靠鸡来解救人类已经变成了依靠鸡来再生人类。

“那所学校”——避免海啸的诅咒

在宫岛，何明的海啸不仅仅是一个传说，还有一个驱散海啸的神奇活动。那是每年旧历三月初一日举行的“纳拜”祭祀活动。据说“纳帕”的意思是“拉绳子”，是一种把竹子放在沙滩上，把沙滩作为海陆分界线，以防止海啸发生的咒语。关于这个“纳派”的由来，在《雍正旧志》(1727)和《宫古岛志》(1748)(冲绳时报，1991)中有描述:

有一年，海啸席卷了整个沙川村。然而，意外去村里跑腿的7岁的Zoa躲过了灾难。他失去了父母，孤身一人。他是你们公司带大的。当他15、6岁的时候，有一天他坐在家乡的海岸上，看见一个女人坐着小船向他划去。美女一见佐伊，就说:“我是按照龙宫的顺序嫁给你的。”后来，邹游有了七男七女，过着富足的生活，被称为上弼五邹游大士。

有一天，女人对他说:“我的使命结束了。3月1日，在海岸上插上‘大地湖’(竹子的一种)将避免海啸灾难。”然后他消失在海里。

从此以后，每年的3月1日，村里的女人们就拿着“大魅力”放在海边。当女人划船时，男人也跟着划船。

在这里，洪水神话有一个共同的主题:在人类被洪水摧毁后，上帝派了一个女人嫁给唯一幸存的男人，然后开始重新繁衍人类。女的是龙宫的，所以无疑是波塞冬。海神波塞冬带来丰饶(鱼的收获、生产、快乐等。)给地面上的人类。接下来引用的“那个学校的起源”传说中，龙宫的女人把豆子的种子放在阴户里带给人类，给了他们丰收)和灾难(海啸)。波塞冬在海岸之间旅行，海岸是海洋和陆地的分界线。因此，当波塞冬作为一个邪恶的神出现时，人们会在这个边界上防止邪恶神的入侵。竹子，被称为“大德夫”，是用来明确设定界限的。

18世纪，随着男性看不到的禁令的加入，外国女性会留下这种异族婚姻的母题，作为一个故事更有意思。我们来看看“那个学校的由来”[2]。

从前，在上碧屋村，有一个男孩在父母的照顾下，生活在日常的成长中。

一天，海啸来袭，村里所有的房子都被冲走了。男孩的父母和村子里的其他人被大浪卷走了。幸运的是，男孩刚好去了邻村，躲过了抢劫。他一个人活了下来。后来大家都叫他“三ip集团”。

一天，他去村子里看他出生和长大的房子。当什么也没有留下，看不到房子的残骸时，三浦集团彻底气馁了，一个人的悲伤涌上心头。为了放松，他来到上碧屋村的低海岸，不由自主地望着大海。这时，他看见一只小船划离海岸。有这么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萨尼普定睛一看，船上坐着一位美女。

这名女子下了船，走向三浦集团，她的身体闪着耀眼的光芒。三ip集团非常惊讶。

“哦，怎么办？”他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请抬起你的脸。”

女人说。萨尼的小组回答说:

“我吓得不敢抬头。”

这时，女人又说道:

“放心吧。我是按照龙宫之神的指示来到这里的。请抬起你的脸。”

萨姆的小组颤抖着抬起脸。女人接着说:

“我在龙宫接受了神的指示。我要嫁给我在这里遇到的第一个人，让这个村子重新繁荣起来。”

三浦集团很惊讶，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拒绝了。

“因为海啸，我失去了父母。我的家被冲走了。现在我孤身一人。我不能娶你这样的美女。”

但女子解释原因:“这是龙宫神的指示，不能随意违背。我们只能成为夫妻。”

就这样，他们去了三浦集团原来的房子，住了一夜。这个女人的名字叫“那马努阿集团”。

第二天，他们下了海滩。那里，有从龙宫运来的木材、瓦片等材料。用这些材料，他们建造了一所房子。而且那曼努阿组播种了阴门抓来的种子，从龙宫带来，耕种粮食蔬菜，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黄豆，红小豆，蘑菇都很滑。据说这些种子是在阴凉处被抓住的。

有一天，那马努阿集团在锅上点了一把火后，对三叶集团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打开锅看。”然后他去井边打水。三丽普组不了解Manua组每天是怎么做饭的，越说看不下去，越憋不住看下去的念头。三浦集团终于开了锅。他只看到水咕噜咕噜地沸腾着。带回来水的那马努阿组以为饭已经煮好了，就开了锅，只看到水开了。她问:“开锅看！”三浦集团只说“嗯”。纳马努亚集团接着说，“我们作为夫妻的命运到此为止。从现在开始，靠自己的劳动生活。我们按照龙宫神的指示结为夫妻，繁衍子孙，耕种庄稼，使这个村庄繁荣昌盛。以后每年三月初一，每个主妇都会带着和家人一样数量的竹子，在海岸上撒网。那样的话，海啸灾难就永远不会来了。我必须回到龙宫。你和你的后代将是这里的祖先。”说完回到龙宫。故事就是这样。

海啸是由一个隶属于龙宫海神的女人预言的。在这方面和“会说话的鱼”一样，被认为是海神的下属。不同的是，会说话的鱼只告诉人逃到高处；在那个学校的故事里，教的是把竹子插进海岸的口头禅，这个口头禅成了消灭海啸的祭祀活动。

仪式的具体步骤详见《冲绳の祭祀》(冲绳时报，1991年)。位于色季乔沙川的于越上碧屋祭祀大厅内的村舍被指定为县级有形民间文化遗产(日本的“县”相当于中国的“省”)。3月初那所学校的举办可能和刚才引用的传说有关:鸡鸣是海啸的预兆，鸡鸣被认为是建立村庄的证明。

另外，插竹的原因不是很清楚，就像内陆地区用竹子来抵御地震一样。这可能与竹子把根牢牢扎在地下的习惯有关。据说在名古屋，人们进入竹林就念“轮回”。人们认为在竹林中避难是合理的:竹子的根向四周横向延伸，牢牢地粘附在地面上。因此，即使发生地震，土地也不容易摇晃。1923年关东大地震期间(死亡和失踪人数达到142，800人)，实际上有照片显示人们在竹林中避难。也许那就是当时人们想做的。

研究人类对地震的长期记忆——传说，可能有助于人们在今天研究灾害时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