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讯】解读海洛因的财务报告:身价怎么爆涨一万倍?
本篇文章7517字,读完约19分钟
海洛因企业
来自缅甸七个孩子的母亲,海洛因如何以10000倍的价格暴涨,最终以100万美元的价格进入了美国人和欧洲人的血管。
我要种
在缅甸北部靠近中美边境的云雾缭绕的高山上,雨冲走了连接孤独村庄之间的道路。 那里没有电也没有自来水,但是从这里海洛因开始了漫长的世界之旅。
到达美国巴尔的摩大街时,世界上最高质量的毒品辗转于6,7个国家,转手100多次,价格至少上涨了5000倍。 但是,第一个接触的人是36岁,7个孩子的母亲。
小民dwan swan和她丈夫ju,和住在缅甸高山小村庄的其他40多个家庭一样,从英国一个多世纪前引进罂粟种植,祖祖辈辈栽培鸦片。 对当地人来说,种罂粟不怎么赚钱。 看村里的草屋,泥地,赤脚的孩子就知道了。 但是罂粟是当地人知道的唯一可以栽培的东西。
从每年9月开始,在焚烧陡峭田地的杂草后,村民们开始播种罂粟。 罂粟是这个海拔上唯一能生存的农作物,但这里栽培的不仅仅是气候。 这里最重要的竞争特征是任何执法机构都不能管理。 世界其他鸦片种植地区是游击队控制的哥伦比亚丛林,阿富汗是不受法律限制的自律地,这些地区的当权者处于反叛地位,或者至少站在反叛的边缘,拥有1500到2000人的军队
2月,小民dwan swan和她的丈夫开始收获,用针一样的小刀剥罂粟荚,长出乳白色的脂。 脂肪变黑后,用月牙形的工具把它刮掉。 这个道具从懂事的时候开始就在她家。 这是一项辛苦的工作,dwan swan夫妇通过种植罂粟每年挣600美元,足以养活7个孩子、3只猪和两只狗。
月初,带着枪,戴着金表住在下面山谷里的经纪人上山买了鸦片汁。 每vis (计量单位,约1.6公斤)约1500元,也就是每公斤113美元。 “我不知道谁买了我们种的这些东西,”小民说。 她说的可能不是真的。 因为在过去的20年里,同一个人很可能从她和她丈夫那里购买了鸦片汁。 小民也不知道后来去了哪里。 这是真的。
这是毒品食物链很多绝缘层的第一层,绝缘是海洛因交易的优势,需要打入价格。
由于经纪人(一般是部落长辈)的介入,鸦片过了他们的手后会涨价20%,但如果经纪人事先给栽培人垫付钱,涨价会更高。 例如,在阿富汗的helmand省,塔利班禁止罂粟种植期间负债累累,因此如果可以再种植,鸦片就以每公斤35美元的成本卖给债权人。
在塔利班这个短暂的禁令期间,阿富汗在世界鸦片种植行业暂时把十年的支配地位交给了缅甸,缅甸的产量占世界产量的60%。 但是,预计今年收获季节后阿富汗将再次成为支配地位,缅甸、哥伦比亚和墨西哥紧随其后。
加工。
与罂粟种植不同,加工是资本密集型的许多复杂过程,只有有足够资金的人才能进去。
鸦片加工的大部分生意掌握在缅甸钱财、果敢、掸邦等军阀手中。 缅甸准将kyaw thein说:“他们通过征税和为别人提供保护来赚钱。”
事实上,一向钱联军官员询问鸦片的事,他就滔滔不绝地谈论地方产量,开始引用市政的预算。 佤族地区的一位市长卢凯亚·沈先生说。 他戴着工人的表。 "下降了,几年前是1万vis."
缅甸的海洛因加工厂也和哥伦比亚的可卡因加工厂一样,是丛林深处的临时设备。 这是为了完成专用订单而设置的。 外面风声严重的时候,很快就能关掉。 但是,如果这些设备在反政府武装的管辖区域内,基本上没有大的危险。
缅甸官员自豪地展示了在最近的袭击中捕获的化学前体。 这些化学材料周围种着木瓜树,整齐地堆在装有铁丝网的院子里: 900加仑的氢氧化钙(鸦片炒成吗啡需要氢氧化钙。 这是加工的第一步),从印度途径进口到缅甸的液体是以太网,中国产的氯化铵(这是吗啡为低级的“3号海洛因”或俗称的“红糖”)放在最后
运往美国和欧洲市场的第四号海洛因是臭名昭著的“中国白”。 中国白色经常被加工者装在700克的包装里,世界毒品市场的统一测量单位是1000克。 1000克中国白色纽约市的售价超过了20万美元(批发价),但在缅甸只有2500美元。 这说明在海洛因产业整体的价格结构中,加工不是特别大的利益中心。 那是因为缅甸国内受到迎击的风险太低,不占海洛因最后市值的约20%,这和亚洲其他形式的合同制造商,例如外包的半导体和手机的制造利润几乎一样。 在哪个领域,真正的利益来自设计和流通?
运输
购买和加工程序完成后,缅甸和阿富汗这样的孤立国家将失去竞争的特征。 “无论是佤族还是果敢的军阀,都没有国际互联网将这些产品送到市场。 ”。 缅甸边境城市木姐姐缉毒组组长维尼解释说:“他们把毒品留给了外国人。” 阿富汗的种植者也一样。 根据联合国的调查,阿富汗去年从鸦片种植中获得的收入最多为5600万美元。
海洛因的真正利益借用了危机四个会计领域的术语,都在下游,即运输和流通行业。 为了到达国际市场,海洛因通过两条主要途径离开了缅甸。 每个课程都有不同的玩家、专业技术。
第一条路线也经常从北到中国云南经过香港这个自由贸易港。 中国走私辛迪加在这条路线上勤奋工作,从木姐姐到出国每公里只收1000美元。 从木姐姐到香港每公里收一万美元。 直到最近这样的组织一直在木姐姐活动,木姐姐和中国的边界是4英尺高的围墙,站在这个城市的中央。 这位辛迪加被39岁的谭晓林这个四川人把持。 去年,在缅警察的共同行动中被逮捕,交给中国谭走私了3吨以上的纯海洛因到香港,在那里拥有国际化互联网的各种走私集团把海洛因送到了悉尼、温哥华和美国。
第二条离开缅甸的路线向南,通过泰国向东。 10年前老挝、缅甸和泰国相接的金三角,泰国方面到处都是加工工厂。 泰国曾经是世界上最大的鸦片加工地,后来泰国经济迅速发展,在国际社会的压力下,毒品加工大多转移到了缅甸方面。 80年代巴基斯坦、土耳其、波斯比亚和秘鲁也是如此。 根除的缉毒行动成功后,除了提高当地的生活水平外,罂粟种植不受法律限制,转移到了更贫穷的阿富汗和哥伦比亚。 这种流动性是迅速反应的毒品行业的另一个显著特征:一个地方倒下了,另一个地方又发生了。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海洛因是真正的全球商品。
泰国警察通报者说:“海洛因是用马车从加工厂发货的。” “一般每辆车有50-100人。 一半是把500 vis的海洛因搬到马车上的搬运者,另一半是士兵。 ”。 这些士兵都装备了重型武器。 马车的最终目的地是梅特边境。
到达缅甸边境城市tachileik时,由于途中高额的运输费用,海洛因到达收款人手中时,价格上涨到每公里4500美元。 在那里,约有20名这样的受益人活动。
其次把海洛因运到泰国比较难,但装毒品的马车必须在黑暗中行驶,以避开边境巡逻兵。 附加的风险也反映在价格上,出国后每公斤海洛因的价格上升到5500美元。
毒品一到泰国和tachileik,新玩家就加入了。 来自曼谷的泰国人聚集在边境地区去取海洛因。 他们也有各自的定位。 把海洛因送到曼谷的买家那里。 承包这项运输任务的人即使被逮捕,也不能向他提供物品的人。 他们的当地人还为边境地区的经纪人和曼谷的买方提供了保护。
事实上,很多买家来自西非,更确切地说是尼日利亚人。 在曼谷,当地中介运送每公斤海洛因的费用为7500-9500美元,取决于商品的纯度。 西非人不是唯一的外国买家,包括台湾和欧洲的走私犯。 但迄今为止,尼日利亚人是最有组织的群体。 他们在持续细分的海洛因供应链上的工作也风险最大:把海洛因送到美国。
美国大型企业的ceo中,即使是快递企业dhl和ups企业的ceo,也几乎没有人因为物流问题半夜睡不着。 毒品领域也有尼日利亚特快和墨西哥臭名昭著的afo组织( arellano felix organization )等自己的快递服务。
这些送货人入侵美国边境的某个地方,但最常去的是加利福尼亚州的桑德斯( san ysidro )。 这是美国最繁忙的边境港口,这里脆弱的国境线把圣地亚哥和走私犯的天堂墨西哥西北部城市蒂华纳分开。 进入美国的海洛因、可卡因、大麻的1/4到1/3是从这里和南加州的四个小关口进入的。 运气好的话海关一天至少能捕获相当数量的海洛因。
到目前为止,卖“中国白”的人比较容易生活。 尼日利亚人从曼谷收到海洛因后,通过快递寄到墨西哥和加拿大等出口国,但更一般的途径是直接寄到尼日利亚首都拉各斯。 尼日利亚在世界腐败排行榜上总是名列第一,所以在这里开海洛因不太费事。 在尼日利亚,毒品往往被装在更小的包装里,被装在送货人吞下的避孕套里,经过英国和法国等非原料国从海关人员的检查中解放出来。 海洛因从泰国直接运到美国的话,会雇佣高加索人,一般是20~30岁的女性。 因为他们不属于美国海关缉毒要害群。
也就是说在这个阶段来自东南亚的海洛因遇到了其他很多复杂的情况。 靠近作为用户市场的美国市场,竞争也在加剧。 对方包括墨西哥产的黑碳( black tar ),由于质量差,越来越多的人被称为墨西哥泥( mexican mud )。 更高级的粉末状墨西哥布朗( mexican brown ),特别是高质量的哥伦比亚白色,是中国白最大的同行竞争对手(阿富汗海洛因很少出现在中央,很少出现在美国底特律地区。 最重要的市场是欧洲,从土耳其、俄罗斯和巴尔干各国进入欧洲)。
哥伦比亚人在世界海洛因市场上比较初学者,那里的非法商人决定在1990年左右做这笔生意。 他们是一直垄断可卡因市场的大商人。 随着可卡因在美国的降温,可卡因销售者努力进入欧洲,但仅在西班牙、英国和最近荷兰取得了有限的成功。 欧盟各国的人如果选择毒品就选择海洛因,但巴基斯坦和土耳其的组织早就在那里站住了脚跟。 因此哥伦比亚可卡因销售者决定多样性,开始罂粟种植行动,从西南亚进口种子、设备和专业技术。 美国毒品监督局( dea )纽约分部负责人felix j. jimenez当时说:“要得到加工技术和醋酸酊这样的化学前体需要三四年。” 但是在90年代中期哥伦比亚人可以生产纯度90%以上的海洛因。 突然,哥伦比亚走私犯获得了与中国无差别的高质量产品。 他们应该做的都是把新产品上市,通过圣思多罗这样的边境点。
贩毒者冒着风险想从圣思多罗入境是因为如果能入境就有好处。 把海洛因运到中国和泰国,每公斤上涨1000美元左右,但在美国是完全不同的事。 如果越过那条100米外的国境线到达美国,1公斤最劣质的墨西哥黑碳价格将上升到54000美元,哥伦比亚海洛因到达洛杉矶将增加20倍。 如果是中国的白色的话,会上升到6位数。
很明显,走私辛迪加正在竭尽全力理解圣思多罗的所有情况,包括什么时候下班、什么时候上班、警犬上班等。 但是,大多数情况下,他们玩数字游戏,赌平均法则。 结果,每年从圣思多罗进入美国的人超过了4000万人,海关全部检测不到。
“每天起床面对6万辆车,要记住99%的客人是诚实的游客。 ”海关检查站的官员说。 “所以,如果哪个坏人直接向我们走来,我们有点隔绝,那也在考虑他们去价格中。 ”。
从圣思多罗入境的中国白大多静静地经过行人交叉路,经过长水泥通道,中途有金属探测器,美国毒品监督局( dea )投稿的200万美元悬赏毒枭墨西哥贩毒集团afo的afo领袖Benjamin ARR
afo组织的出现表明运输承包商在毒品领域的地位是多么重要。 这个组织70年代末开始在蒂华纳走私免税香烟和酒。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也开始做大麻生意,80年代的可卡因中毒使他们赚得很厉害。 到90年代,该组织的毒品交易额达到数百亿美元,管理了3/4的通过圣思多罗口岸的毒品,估计在德克萨斯州也修建了很多杂乱的地下通道。
afo竞争的特点是在墨西哥和美国边境获利的位置。 但他们崩溃的最致命的错误是,像在他们面前倒下的哥伦比亚辛迪加一样,组织太大,轻视分权制的规则。
哥伦比亚麦德林和卡利辛迪加是第一个进行垂直整合的贩毒组织。 就像其他大型石油企业处理天然气一样,这些辛迪加试图通过控制整个毒品制造、流通和销售链来控制毒品。 该方法在一定期间内是有效的,但任何垂直型组织的弱点都是,在任一环节发生问题时,组织整体就会崩溃。
中国白色的销售者互相不认识,选择不认识雇主的分包商,没有带来上述危险。 比如曼谷的尼日利亚买家甚至不需要自己携带海洛因。 他们雇用了美国人、欧洲人和加拿大人,转了几次最后到达美国。
对外来说,哪怕运一公斤毒品也要经历很多考验。 中国白更是如此。 在所有毒品买卖中,按每公斤的价格计算,中国白色是迄今为止效率最低的。 经济学家peter reuter的研究表明,拉丁美洲产的可卡因出货价格便宜十倍。 因为他们通常装在更大的包装里,每包250公斤以上。 这样可以达到规模效果。
这种区别是从哥伦比亚毒贩以前传下来的,他们很多人以前做过大麻,大麻的大包装是惯例。 但这反映了海洛因的优势,说明了海洛因对精明的走私者来说越来越成为最好的毒品选择的理由。 由于市场价格高,海洛因非常适合不远的运输,越过了数不胜数的边境。 因为海洛因需要足够的互联网来走私。 可卡因和大麻在运输方面需要庞大的组织。 把海洛因分散到几十个人身上,当然把风险最小化了。
“如果必须类比海洛因贩毒集团,缉毒局华盛顿高级专员mike chapman说:“那就是基地组织。” 海洛因店倾向于对跨国公司和可卡因之王pablo escobar时代的哥伦比亚毒枭使用高度细分的恐怖分子单位的小组织。 “这种类型的活动不允许合法生意那样的权力集中制”。 经济学家、毒品政策专家ethan nadelmann说:“走私组织太大,他们会引起安全和个人问题,成为执法机构的目标。”
事实上,如果毒枭巴勃罗·阿斯科伯( pablo escobar )不是1993年在历史上最严密的国际缉毒活动中被杀的话,他将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目前和他的18名同事等待审判的谭晓林也是一个例子。 甚至逮捕AFO的缉毒局,也是卡利和麦德林贩毒集团被破坏以来离辛迪加最近的组织,过时了。 ramon死了,今年2月墨西哥政府枪杀,兄弟benjamin3也在3月被捕。
国际形势的转变也影响着毒贩。 自从“911”事件改变了很多国家对边境安全的看法后,走私犯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 “911”之后,到该年年底,在加利福尼亚-墨西哥边境捕获海洛因的次数增加了16倍,大多数在圣斯洛。 就像一切都进入了美国港口一样,这个边境在“911”之后一直处于一级警备状态。
所以贩毒的辛迪加们放弃了空运和从大港入境,更多采用货船和高速游艇。 进入美国国内后,海洛因一般聚集在三个主要的集中中心。 西海岸经过州际5号线到达洛杉矶。 在洛杉矶,一公斤海洛因的批发价从8.6万美元上涨到10万美元,在圣地亚哥,海洛因的批发价从4万美元上涨到5.4万美元。
在这个过程中进口商开始通过降低纯度来提高利润。 一般是之后在多次混合中第一次,在海洛因中加入奎宁、滑石、甚至乳糖。
零售。
美国和欧洲一样,外来移民是海洛因的主要进口商和分销商。 这只是想走私网络和自己的人交往,不相信外人。 尼日利亚人卖给西非人,中国人卖给中国移民等商品。
美国的海洛因市场年销售额约为100亿美元。 因为这大致分为几个体种区。 基于洛杉矶的墨西哥组织控制了密西西比以西的批发市场。 坐在芝加哥的尼日利亚人掌握了中西部的北部地区。 驻扎在纽约的多米尼加共和国辛迪加控制了东海岸。 小中国人小组在边缘地带活动,很多在有很多亚洲社区的旧金山和纽约行动。
纽约市缉毒局的首席官员、美国海洛因的主要专家jimenez说,这一划分并没有改变。 例如,墨西哥集团经常入侵芝加哥西非人的势力范围,西非人反而潜入巴尔的摩这样的多米尼加共和国的地皮。 这场竞争很激烈,有时很暴力,但更多的是在营销网上争夺。
其中的战斗改变了东海岸海洛因交易的面貌。 事件发生在90年代的纽约。 当时东海岸的海洛因批发业属于三个中国人集团(这三个集团十年前取代了意大利贩毒集团)。 。 但是随着哥伦比亚人的进入,势力较大的中国人集团面临着强大的竞争。 令人吃惊的是,后来爆发的是价格战。
经常通过人的胃带入的中国白色每700克一包的售价从16万美元到18万美元。 但是哥伦比亚人在运送大量可卡因中有海洛因。 因为运输价格大幅下降。 “他们的要价是每公斤8万美元,比中国人低一半”jimenez说。
当然哥伦比亚人在地理上占了接近美国的便宜地方,但他们还有另一个重要的竞争特征。 是健康的流通中心。 “让多米尼加共和国的运输者每200公斤可卡因卷起例如2公斤的海洛因,让顾客分发免费样品。 ”。
这项举措引起了为海洛因创造新顾客基础的营销革命,就像10年前引进的crack cocaine使雅皮毒品进入大众市场一样。 哥伦比亚人由于分销商保持海洛因的高纯度,高端可卡因顾客可以抽鼻,不使用脏针和艾滋病毒。 “我把照相机藏在卖海洛因的城市里,”jimenez说。 “去买海洛因的是谁,律师,医生,教师。 ”。
jimenez说,这项创新战术最直接的结果是,到了新世纪,哥伦比亚的海洛因控制了整个纽约和东海岸的海洛因市场。
海洛因从纽约这样的集中中心运往费城、巴尔的摩、华盛顿这样的二级市场。 这些卫星城市的交易商通常每几周去一次纽约,每次带来1公斤到5公斤的海洛因。 在巴尔的摩这样规模的城市,能买到1公斤的经销商不超过20人。
沿着食物链一步一步地前进,对执法机关来说事件反而变得容易。 在流通链的最下游,例如巴尔的摩的20家大型流通商,重新包装在公斤里买的海洛因,分为盎司别人能买到更多的小包装。 中型经销商又用克包装了盎司的海洛因,再用100瓶出售,一瓶装了1毫克。 这个被称为gelcap的包装与有粉红色、蓝色、绿色盖子的瓶子不同,与低端市场,也就是注射海洛因的吸毒者形成鲜明对比。
“那时他们真的进去度假了,”巴尔的摩警察局的探长mike说。 “规则一般是六比一。 ”。 这意味着从批发商那里购买的每公斤海洛因,加上各种各样的东西,等在街上卖的时候,就变成了7公斤。 “这个环节的涨价是最高的,”jimenez说。 “从批发到零售,这是你面临最大风险的时候了。 你必须保护自己不受警察的侵害。 此外,你必须保护自己不受同事竞争对手的伤害。 另外,有人知道你有同一组织内的其他很多现金,你必须打你的主意。 ”。
这是海洛因1公斤的生物圈,来自缅甸7个孩子的母亲,最后以100万美元的价格进入美国人和欧洲人的血管。
目击者、亲历者、证据者、知情同意——《焦点采访》期待着你!
标题:【财讯】解读海洛因的财务报告:身价怎么爆涨一万倍?
地址:http://www.huarenwang.vip/new/20181024/11.html
免责声明:甘肃经济信息网是一个为世界华人提供甘肃省本地信息资讯的门户网站。部分内容来自于网络,不为其真实性负责,只为传播网络信息为目的,非商业用途,如有异议请及时联系btr2031@163.com,甘肃经济信息网的小编将予以删除。
上一篇:【财讯】专家谈“天价羊”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