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世春其人其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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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李世春导演的电话真的让我很惊讶。之前在同一栋楼工作过很长时间，进出楼的时候经常见面打招呼。偶尔和同事呆一分钟。他会关切地问我最近的写作成绩，有没有新的作品。我被他对我创作的关心所感动。记得以前他在大厅当指挥中心主任的时候，中心里有个长途电话，我经常麻烦他打长途电话约稿子。不管他和他的同事们总是热情地给我开绿灯，我仍然非常感谢他们。打完电话后，有时会坐下来聊聊天。在同一个办公室工作给我提供了这么多便利，但从来没有一起喝过一两杯或吃过一顿饭。总觉得他好，有礼貌，心地善良，乐于助人，为人正直。无论是当一般干部，当科长，还是当办公室主任，我都没有感觉到他有什么让人不舒服的举止，也没有听到过任何对他不好的话，比如最容易传播流言蜚语的政府干部，比如巴结领导，欺上瞒下，鼻孔朝天，利用贪婪，小打小报告等等。我对他印象很好。我知道他是个书法爱好者，因为我在宣传部工作的时候，过几年全省一些机关和公安系统总有书画摄影比赛。我见过他的书法作品经常展出并获奖。如果文学创作是文学，书法绘画是艺术，那么两者的结合就是文学和艺术。而文学和艺术是相通的，所以我一直把他当成一个同胞。因为他在乎我的创作，所以他更多的谈的是他的文学创作。但我真的不知道，他不仅热爱书法，而且对诗歌也很感兴趣。而且难以置信的隐蔽，还有如此巨大的成就。

这是我最大的意外。同时，更让我吃惊的是，他让我为他的诗词歌赋写后记。这让我感到愧疚。说实话，我也出版过几本所谓的合集，不过那些东西纯粹是纪实的，就是在采访故事的基础上加一点对风景、心理、环境的描写。我觉得严格意义上的创作谈不上，顶多算报告文学、纪实散文、质量不差的小说。如果我想成为一名作家，我只能归功于作家中的普通一代。但是他非常尊重我，所以他让我承担这项工作。我知道序跋是一个想有一定资本的人。学历、知识、成绩、知名度都要达到一个标准，但我在这些方面是不够的。最起码，他应该找个有头衔，有名气，官位高的人来写。转念一想，这不符合他自己低调、不害臊、脚踏实地、默默追求一种精神境界的性格吗？他在一个“县太爷”级别的文官小吏面前，也是一个不低的名声。从他工作后对书法和诗歌创作的长期痴迷来看，他是一个充满文人心态和气质的官员。虽然有官印，但也沉迷于文学。牢记这一点，我保证。我花了整整两天时间仔细欣赏他的诗，其中一些吸引我回去思考和研究。打开《梳刘星吟》犹如打开心灵之窗:世春生长在黄河上游的峡谷口，三面环山，一面黄河，因治水而得名水川。从这里，黄河流入一个叫做五金峡的大峡谷，宽阔的河流突然进入一个狭窄的峡谷，如千军万马和马奔腾的咆哮，溅起永恒的水雾，被写作的高山聚集在一起，变成异常丰富的负氧离子，滋养着峡口村数千代人。一个小绿洲，一个有小气候的海湾，一个美丽的地方。他上小学的学校从清朝开始就有了，也出现了很多士大夫和商人。石纯从小就受到这些风土人情的影响，发展了对文爱仪的热爱。就像他自己说的，“上学的时候，书包里经常有诗，学习它们是为了开导心灵；加入工作后，书桌上经常放着诗，读起来有一种愉悦的气质；回家休息时，床上常放诗，口嚼清心；出差的时候，包里经常有诗，歌里充满情感；当我的笔是文字时，文字中往往有诗词，改之以增雅；与人交谈时，言语中往往有诗，可以用来疗俗。”。如果你疯了，如果你疯了，你会继续读和写很多年。这不是什么疯子。

他经常“睡在书里，没人叫，窗外的鸟儿还在做梦。”有多少现代人如此痴迷于诗歌？如果天上有专门做诗的女神，那肯定是要嫁给诗和书的一种——世春。诗歌表达的是抱负、兴趣、浪漫和美好。人们经常用“诗歌的语言”来形容诗歌的高贵。只有当一件事往往难以用最美的散文表达时，才会写诗。石纯以诗抒写情怀。而他热爱生活，热爱工作，细致观察生活，所以他的诗涉猎广泛。他自己就是一名警察。他对警察的赞美，他对政治和科学人物的评论，他对朋友的感情，他对家人的怀念，他对老师的尊重，都在诗歌中表达出来。因为他本人热爱书法，所以他赞美各种书法风格的长度。唱《文房四宝》，唱梅、兰、竹、菊，唱春夏秋冬，谈酒评烟，即兴感叹小思情怀，从祖国命运到公园迷路，一片清风一片落叶。说明世春的心态是多么平和，多么童真，多么安静。生活浮躁的人不会写诗，渴望当官掌权的人不会写诗，渴望发财的人不会写诗。很多人不缺天赋，缺的是心态和心情。有的人是官宦之家，一辈子为了一份工作，头都花白了，也没能如愿。好痛！有一个春天的世界。

我真的很佩服石纯的诗。就拿写旅游诗来说，在这些诗里，他写了省内外的地方，等等。他参观的大多数地方都是外省的。我去过这个省，去过很多地方，比如三科草原。然而，当他去那里的时候，他留下了一首诗。我去的时候只在那里的酒店登记簿上留了名字。既没有诗，也没有词。本来当然大家都不用留文，可是谁让我穿上了专业学者的外衣呢？原因是懒，没有石纯那样的精神灵感。有时候有一点启发，不足以形成像样的文字。我终于在心里感叹了几天，然后就放弃了。
春天读书的意思是“借好书睡觉看书”，而我经常买书不看书。春天买书的意思是“买书藏书使梦想成真”，而我经常是以书买书。石纯读诗是“以笔取经的刺激”，而我往往只是爱读书，懒得动笔。我最欣赏现代诗中的何敬之、周小川、李记。他们的诗押韵，读起来自由朗朗上口，善于抒发感情。最没意思的是今天有些人写的诗，只能默读，不能读，更不能背。无论内容如何，人们在形式上都无法接受。我一直对唐诗宋词感兴趣。有一段时间，我对历代女性诗歌的选择特别感兴趣。当时的我深感苦闷，对古代女性的命运充满同情。后来稍微独立思考，横向纵向对比，突然觉得读这些诗有点忽悠。这些诗歌都是在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谈论极端政治时选取的，对古代政治、文化、社会习俗等给予了很多片面的理解和误导。要么古代政治文化不行，只有当代政治文化最进步最文明。要么古代女性几千年没有地位，只有当代女性最解放。现在想来，也不全是这样。你说古代女性没有地位，没有爱情，没有幸福，那为什么刘邦的妻子鲁，契丹的，还有武则天，太平公主，薛涛，俞，慈禧太后，李清照等政治家和女词人呢？贾府的奶奶，邢、王的老婆，王熙凤没有地位？怎么能演绎出那么多孔雀东南飞没有地位的动人故事，那么多男女爱情的诗词歌赋？有地位是什么感觉？高到不想要男人？从此我就不喜欢看专门为当今政治服务的古今诗选了。我读诗是分阶段的。有一段时间，我很爱读唐宋边塞诗，悲凉悲壮，慷慨大方，意境悠远。我把家庭和国家放在第一位，做出了贡献。有一段时间，我喜欢看大胆的学校，有一段时间，我喜欢上了优雅的学校。现在看来，写豪放派的诗人也写婉约派，包括辛弃疾、陆游。你读什么诗，爱什么诗，往往和你的心情和环境有关。如果你立志从军，立志在边疆做出贡献，一定要对边塞诗和豪放诗感兴趣。如果你无可救药地陷入爱河，无法自拔，那么你一定会对这段时间婉约派的诗歌感兴趣，自觉或不自觉地把自己当成诗中的诗人，以为她就是李清照，写一首热切希望你不能等到天黑的诗，但一旦那个特别情绪化的阶段过去了，那也就罢了。读那些满满的“听公鸡啼叫，恨黎明”，“被抛弃甚至没有羞耻”这是一个人爱，读，写的自由。在文化大革命中，即使是你喜欢的任何内容和体裁的诗歌都会受到批评，所以采取“阶级”的观点是荒谬的。

石纯离那个时代有点远，所以弯路和羁绊就少了。所以他的诗风是自由奔放的，他不在乎用某一种体裁，或者说他不在乎写革命的表情，所以他到了杀别人的年纪就觉得舒服了。他是一个心随环境转动，感情随意转动的人。当时他觉得有点，学了点哲学的东西，想写出来，就顺手接过来，随便填了一个流派。体裁真的起到了一件衣服的作用，承载着石纯的诗。石纯的诗有七个字，有时五个字，还有一些歌词。他也可以自由选择话题，写任何东西。在我看来，这就是创作的自由和乐趣。自古以来，几乎没有人能靠写作养活自己。历史上，大部分伟大的作家、诗人、诗人都曾是大官。即使没有官员，也有大量肥沃的土地。至少吃饭不是问题。所以，在安稳生活的基础上创造，当然是追求一种精神上的愉悦。写作是一种娱乐，是一种精神需求。所以娱乐一定要放松精神，精神追求才是最好的娱乐。不要陷害自己。石纯弹诗的时候自由多了。他想什么时候写就什么时候写，想写什么就写什么，随便发表，特别是给别人看。所以他什么都玩，写对联，打百字对联。有时，他系统地学习诗学，这对一个诗学来说是方便的。从他的诗集中对诗歌的评论中，我们可以看到他深厚的诗歌理论基础。这些对联也是。例如，题为“龙”的对联，朋友王国的文件法:

伏羲打结绳子，想起阴阳表演八卦造福炎黄百姓，
女娲炼石补天干坤，五色孕育华夏子孙大有作为。

看看中国人的血统，见识，文学背景，历史轶事，八卦，阴阳，这些都像国学大师。想想我们去过的很多著名寺庙的柱廊过梁上的对联，气势非凡，充满哲理禅意，生命神秘，绚丽多彩。如果你看看《世春》里的这副对联，和它们有什么区别？我除了钦佩一无所有。
作为一种玩法，作为一种修养，作为中华民族的文化遗产，这无疑是一种持续而持久的玩法，是一种很好的精神滋养。愿世春永远走在这条路上。
(作者高，中国通俗文学研究会理事，甘肃省作协会员，甘肃省公安厅三级警司司长。出版专著5部等著作200多万字，多次获国家级、省级奖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