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遥远的七月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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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最近央视八套在播电视剧《仙配》。吃完饭后,我眼巴巴地等着看,但击中我眼睛的场景令人失望。我不禁摇头叹息:“观远不如听风景!”这种被媒体炒作得像大炮一样的肥皂剧,似乎永远摆脱不了骨子里的庸俗和肤浅。剧中的董永太可怜了,而七仙女太矫情了。这就是劳动人民心中的“牛郎织女”!
小时候,每逢农历七月初七,我们家乡的姑娘们都会虔诚地祭拜“乔念娘”,庄严地送她回天堂。据说一个女孩子家拜“乔娘娘腔”,就会变得运筹帷幄,做一流的针线活。她自然不会担心找不到婆家。每年农历六月底,当各家各户下装满小麦的麻袋建得像一座丰满的小山时,辛辛苦苦过了一个仲夏的庄稼人就会放松一下,休息一会儿。这时候几个大姑娘挨家挨户地组织人出去求“福”。男生从来不参加这种事情,但是大人很豁达的给予支持——给“乔娘娘”塑身,缝衣服,摆香案,买供品...活动期间的所有费用将由每家每户承担,有的会背几升白面,有的会抱一捆粉条,有的会切三五斤肉,有的会送一包柴火,有的会在家里条件好一点的情况下付点钱。
由于各地风俗差异较大,本次活动以村为单位举办,遵循方便与附近人熟悉的原则。有时候,一个镇上有几个这样的聚会场所。7月7日,大家交换表演。嘹亮的锣鼓声和简单的“原生态”歌声像一阵微风,抚平了村民额头上的皱纹,也为这个孤寂的小镇增添了些许欢乐。如果我们今天能再次聚焦这段遥远的记忆,澎湃的歌声一定会与电影《刘三姐》中“民歌如春江流水,此唱彼唱”的场景相媲美。
我们村的会场就在村东洪岩的家里。我和她年龄差不多,有两个很水的姐姐。奶奶吃饭快,念佛。她从不离开阿弥陀佛,用拇指和食指捻一串涂油珠。这么多年来,场馆都是在她家设立的,一点也不勉强,反而有着拿大奖的普遍荣耀。这时,我们的朋友正在围着红圈转,给她一些小礼物,比如一根头绳和一把豌豆,这样我们就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出她的房子看热闹了。女孩们梳理着长发,先用梳子在头上梳起一个碗大小的圆圈,然后用鲜红色的发带扎紧,剩下的头发形成一根粗辫子,在腰间摇摆。红布上衣搭配蓝色灯芯绒长裤,造型与《大红灯笼高高挂》中的铁梅一模一样。小时候脸很白,头发却瘦得可怜,黄黄的,卷卷的,像是圆脑袋后面灿烂的金菊。我不能冒充他们,所以我像个“小老外”一样跟着他们。大姑娘在头上,端着一个盛着麦芽(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明白为什么要从地上拉些麦芽)和熏香、蜡和黄纸的盘子,大声领着歌手:“一碗油,两碗油,给我一个乖巧的姑娘梳头...乔念娘,驾着云,我邀请乔念娘去人间……”他们虔诚地唱歌。我只会唱几句,但我觉得before/きだよ 0活泼、快乐、轻松。连续几天,不用在笔尖反复跳动的陌生似曾相识的新单词新短语。这时候父亲也不会强迫我拿起随笔小册子背我会一直觉得陌生的“谁是最可爱的人”之类的文章。
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在“柴郡节”之后,我不得不收回我玩野的心,做我不愿意做的事,写新单词,抄单词,背课文...偶尔父母放松监管的时候,我歪着圆头,双手托着下巴重温“柴郡节”里让我开心得合不拢嘴的故事。这时候父母的训斥就会从天而降,吓我半天。转眼间,暑假过去了,开学日如期而至。四年级以后的每个暑假,因为要安心学习,要帮助大人,所以从来没有参加过“讨巧”活动。然而,“乞巧节”给我带来了童年的快乐,就像涓涓春水,勾起了许多深刻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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