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文学洛神”的隔世知音——评《从呼兰河到浅水湾——萧红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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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短暂的自然生活和创作生涯深深隐藏在历史的迷雾中，需要人们去澄清、探索和呈现。许多已出版的萧红传记大多局限于空时期对传记大师生平的叙述。凭借时间、地点和作品，萧红的痕迹得到了检验和验证。作家对过去的形象虽然在很大程度上得到了筛选和还原，但也表现出了无聊和平淡的尴尬。其实萧红的人生历程就像一条风景优美的路。他的一些传记作者把目光放在走完路后测量道路的长度上，而忽略了对沿途风景的欣赏；有些人不在乎路的方向和尽头，而是在路上寻找自己喜欢的风景，沉醉其中，吟诵咀嚼。江苏作家蒋亚林的《萧红从呼兰河到浅水湾传》无疑属于后者。

蒋亚林以文学的方式追溯和解读他的传记，用纪实和文学的方法再现和还原萧红生命历程中的一些重要节点和离合场景，并对导致萧红人生悲剧的诸多因素进行深度挖掘和反复追问，以此向他心中的文学女神致敬。

为了写好萧红的传记，蒋亚林不仅搜索研究了萧红作品和传记的各种版本，还去了萧红的东北老家，去了呼兰河，瞻仰了萧红的故居，看望了萧红的侄子，力求从萧红的人生起点上拾取一些有价值的片段，来解读和描述一幅特殊的人生画卷。

在《呼兰河传》中，他不仅亲身感受到了北方大地对萧红精神世界的磨砺和塑造，还搜寻和收集了许多关于萧红的宝贵的第一手资料，为他24万字的传记创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从读萧红的作品到写萧红的传记，蒋亚林用了三十年的时间。这部传记记录了蒋亚林与萧红的精神对话和精神交流，是一种读书笔记和精神旅行。本书共分8章37节，大部分可以追溯到萧红的散文和小说。蒋亚林并没有机械地重复这些人生故事，而是用复调的方式对萧红的人生历程进行了文学梳理，并对其文化进行了重新审视。对萧红从小成长的文化环境分析的很恰当:爷爷是萧红一生中最重要的人物，她学做人，学农活，学诗歌，学古文，学天气，学植物，区别于爷爷。他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第一任老师，是她精神上的领袖。当我祖父离开时，我家乡空的天空不够蓝，不够亮。从此，天色越来越暗，灰蒙蒙的，下着雨。书中也非常准确地揭示了萧红被旧式家庭宣扬的叛逆性格:她父亲的家庭在她心中成了冰室，所以她宁愿在这寒冷的雪天里去哈尔滨流浪，也不愿回去。坚忍，倔强，叛逆，不屈服于封建宗法，这就是萧红。书中充分肯定了萧军在生活和文学上对萧红的支持和扶持:萧军把萧红从苦难中拉了出来，让她离开这家银行。虽然彼岸不是到处都是碧水蓝天，田园诗般的村舍，瑶草奇华，有时还有雾霾、泥泞、颠簸等不如意的事，但毕竟是一次伟大航程的开始。为此，对于萧红，《呼兰河传》和中国现代文学，我们要大声说:谢谢你，萧军！

蒋亚林怀着深深的悲悯，以自己独特的方式描述和祭奠萧红，不禁感叹:在短暂的31个春秋里，是充满青脂的生命之春，却突然绽放。什么样的痛苦？为了自由和理想，为了爱情和尊严，她从异乡反抗和挣扎到异乡，颠簸、漂泊、流泪、流血，承受着肉的痛苦，在精神的挣扎中迸发出火焰。这些吉祥的羽毛让读者深切地感受到，虽然有阴阳之隙，但传记作者绝不亚于萧红的知音。

说到传记，我不禁想起了著名的传记作家欧文·柊司，想起了他写的梵高传记，想起了意气风发的柊司，他用尽传记大师生命中的每一个重要节点来阐明对生命的渴望这一主题，最终通过文学完成了一位伟大艺术家的生命再现。《萧红传》的作者蒋亚林显然是在试图用柊司的方式来理清萧红一生中的所有关键点，以接近这位过早陨落的文学明星，一个像春花一样灿烂但总是笼罩在一层悲伤和白雾中的年轻生命。至此，哲学家克尔凯郭尔的一句名言突然浮现在脑海:世界还是老样子，没有什么新鲜事，你只是你自己的回声。我要睡着了。如果你发现什么新情况，请打电话给我。如果世界真的和过去一样，如果这部传记是文学死亡多年后的精神回应和文化延续，是一种不同形式的自我呼应，那么作者就是被这种呼应唤醒和感动的人。

(刘金香，作者是哈尔滨工业大学和黑龙江大学的编辑、博士、客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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