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解密毛泽东著作海外出版佚事:版权费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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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方，第一个介绍和翻译毛泽东作品的人是安娜·路易斯·斯特朗。1928年，她撰写了《中国通俗》，介绍了《湖南农民运动调查报告》的主要内容，并报道了朱茂会见湘赣边区和第一、二次全国工农代表大会等情况。这本书的出版使西方对毛泽东的思想有了初步的了解。

1934年，共产国际翻译出版了毛泽东的第一部著作《经济建设和土地搜索运动》，其中包括毛泽东在第二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和其他三篇文章。毛泽东的思想开始在共产国际内部传播。

20世纪40年代，日本开始接触并翻译毛泽东的作品。抗日战争期间，官方或半官方机构收集并出版了毛泽东的作品。到1952年，《毛泽东文选》的几个版本相继出版——三卷本，其中单行本《实践论》和《矛盾论》印刷了30万册。

此外，解放后，朝鲜、蒙古、阿尔巴尼亚、古巴等许多社会主义国家也翻译出版了毛泽东的著作，学习中国革命的经验。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除了积极翻译和向国外介绍毛泽东的作品外，中共中央也积极通过翻译向国外介绍毛泽东的作品。据方厚书《毛泽东著作出版年谱》记载，1949年10月1日新中国成立后，国际新闻局以“外文出版社”的名义出版了毛泽东的专著。20世纪50年代上半叶，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马列著作编译局、外文出版发行局等机构开始组织《毛泽东文选》外文版的翻译出版工作。此后，成立了专门的外国机构——中国国际书店(现称中国国际图书贸易公司)，主张中国“输出自己的出版物，向外国介绍毛泽东思想和中国革命胜利的经验”。

你对毛泽东作品的海外版权费了解多少

有文章说，毛泽东一生稿费收入超过1亿元，也有文章说，据权威统计，从20世纪50年代到1965年底，毛泽东累计稿费和海外版权费共计121.3万元，其中17.5万元由海外版权费外汇兑换成人民币，包括卢布、日元、马克、法郎等。

以上数字的准确性我无法核实，但据资料显示，附近的工作人员吴曾回忆说:当时一些社会主义国家，特别是广大的第三世界国家，翻译出版了大量毛主席著作，并经常将稿费汇给毛主席。从韩国、阿尔巴尼亚等国汇来的款项，毛主席要求中央办公厅逐一退还，大部分由汪东兴主任办理。

在外交部解密的档案中，笔者还发现了能证实吴回忆的相关材料。在《捷克共和国要求的毛泽东选集》档案记录中，外交部的一份报告证实，毛泽东在社会主义国家和国际共产主义团体的出版社通过外交渠道要求翻译和介绍主席的作品时，多次拒绝版税，他关心的是母亲版本的翻译和翻译质量。

根据解密的档案，轻舞同志(当时是外交部苏联司东欧处的工作人员)说，捷克过去曾请毛主席允许他们翻译《在延安座谈会上的讲话》。当时毛主席回答说不要版权，但要求捷克出版当局负责正确翻译，并命令中宣部提供单行本作为捷克翻译的依据。这说明毛主席在翻译他的作品时非常谨慎。

此外，外交部的这份内部报告还对捷克方面提出的翻译《毛泽东文选》候选人的学术背景和中文翻译水平进行了详细客观的分析和考量，认为此人不适合翻译主席的作品，并据此向中央提出了相应的建议。

另一个文件，“瑞典要求翻译毛泽东1963年选集”，也涉及海外稿费问题。瑞典大使馆发给中央外事办公室和外交部的第一份正式文件明确表示“同意出版，不收版权费”。仅仅过了五天，外办和外交部直接给出了“是”的答复。对此的合理解释是，毛泽东要求通过外交渠道翻译和介绍他的作品已经成为一种常见的做法。

毛泽东作品的英译本被删除，这引起了极大的震动

1953年1月19日，外文出版社起草了《关于用英文出版《毛泽东文选》的初步意见》，并报送中宣部。后来，胡乔木副部长看了之后，提交给毛泽东作品出版委员会主任刘少奇批准。同年2月19日，刘少奇同意了。5月25日，中国国际书店与英国共产党领导的劳伦斯出版公司签订协议，在英国出版《毛泽东选集》英文版。根据协议，中国国际书店将授予劳伦斯出版公司在英国出版和发行《毛泽东选集》正式英译本的所有权利，并且《毛泽东选集》英译本的数量和内容将与莫斯科外国图书出版社出版的俄文版保持一致。所有权三年，合同到期后仍属于中方。

1954年3月29日，英国共产党总书记艾伯特致信中共中央，提议他们准备删除《毛泽东文选》第二卷《战争与战略问题》一文的第一、二节。英方还附上了劳伦斯出版社负责人莫里斯·科恩福斯的一封信，信中解释了删节的原因。后来，罗伯特又给中共中央写信说明理由:这两篇文章主张采取武装革命，不符合英国共产党的“社会主义道路”纲领。英国法律禁止所有公共出版物推翻政府。同时，如果这个英文译本在美国出版发行，也可能导致美国共产党受到美国政府的迫害。

5月，中共中央宣传部向刘少奇请示，然后为中央起草了一份致《礼貌》的复函，认为有可能同意《礼貌》。这份答复送中央审查时，批评说:“鲁同志，:中央宣传部在这个问题上犯了一个错误，同意了英国党的错误建议，应当注意。”毛泽东还指出，波利特提出了“错误的问题”，我们彼此同意“错误的答案”，并“让退休的王稼祥同志这样做”。

8月中旬，以王稼祥为首的中央对外联络部为中央起草了一封信，明确指出:“我们不能同意删除《毛泽东文选》英译本中《战争与战略问题》前两节的建议”，因为毛泽东同志在这份文件中提到的原则是马列主义的普遍真理，不需要因为国际形势的变化而修改。此外，《毛泽东选集》以俄文和其他外文出版，未作任何修改。至于《毛泽东选集》英文版在美国出版的困难，可以采取以下措施解决:出版可以在美国发行的选集，如果某些文章或言论被美国反动法律禁止出版，可以不列入选集，但美国版《毛泽东选集》的目录应事先得到作者的批准。”这封回信是经毛泽东审阅后于8月23日发出的。

1955年5月，毛泽东会见了英国共产党领导人礼貌，并与他面对面地讨论了这个问题。然而，劳伦斯出版公司在1956年未经我们同意出版了第一个英文版本的《毛泽东选集》，并删除了这两个部分。我们通过外交途径要求对方恢复删除的内容，被对方拒绝。1959年英方提出签第二版合同，我们坚持恢复删除的内容。如果不恢复，我们将收回版权，不准备在英国出版。然而，英国共产党仍然不屈服。最后，我们没有授权劳伦斯出版公司将《毛泽东选集》第二版翻译成英文。

毛泽东作品的英文版被删，相当震撼。1960年，胡乔木作为负责翻译毛泽东作品的领导，在一份文件中向外交部新闻司提出了处理此类事件的原则。

(档案春秋杂志，2009年第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