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一家言：小说阅读的“冬天”状态

本篇文章1353字，读完约3分钟

不久前，作为中国作家协会主办的中国最高荣誉文学奖之一，第七届茅盾文学奖在茅盾的故乡乌镇举行。贾平凹的《强秦》、迟子建的《埃尔贡河右岸》、周大新的《湖光山色》、麦家的《对策》四部小说获此殊荣。

笔者欣喜地注意到，社会和媒体对这一茅盾文学奖的关注度超过了前六届，同时不得不由衷地认同“这一奖项反映了中国当代文学的最高水平”。

但是，最近看的一个博客，忍不住震惊了。有一段说:“我看过茅盾文学奖的24部入围作品，我可以保守地说一个数据:80%的文学界没有读过超过三部，99.9%的中国人一部都没有读过。即使在评委中，也绝对没有人读过全部24部作品。”话太绝对，甚至有些“孩子的话肆无忌惮”，但说的是硬道理:现在看小说的人越来越少，就像秋天的树叶，还能有多少留在树上？

《红楼梦》第一回，作者曹雪芹有几句关于老师自我的话:“纸上全是荒诞的文字，还有一把苦涩的眼泪。《窦云》的作者疯了，谁解决口味？”对于这部《红楼梦》，曹雪芹的“读十年，增删五遍”的确是“十年苦读非比寻常”，他的“痴”自然可想而知。读者能否“解决”是个未知数。“红学”连续多年“红”。我想看到它远远没有解决。曹雪芹的苦泪总是没有了。

当然，这就是名著的魅力所在，所以从另一个意义上说，曹雪芹也是用手来歌颂的。然而，时间变了。现在大部分作家的小说都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虽然出版业在空之前就已经发展起来了，但是很少有读者阅读它，甚至没有读者。解决方案从何而来？

早在20世纪80年代，法国思想家德里达在他的著作《明信片》中就做出了这样的预言:“在一个特定的电信技术王国里，所谓文学的整个时代将不复存在。”20多年过去了，德里达不幸了吗？环顾四周，悲伤的味道显然越来越强烈地蔓延开来。说没有对象是一件悲哀的事，但长期沉溺于孤立的独白，是一种病理意义上的“妄想”。出版就是死亡，这往往是很多小说，尤其是小说的情况。自然会有人问:“作家对读者承担义务吗？”作家的代表性回答据说有两种。一种是“作者表达，不传达，诅咒普通读者”；另一个是“你必须时刻关注你的读者，这构成了技巧”。在当今泛娱乐化的形势下，不难想象有哪些作家的小说偶尔被捧在手里。《文艺报》有一篇文章记载了第七届茅盾文学奖得主的获奖感言。题目很亲切，题目叫《为人民更好的写作》。希望“人”和作家能更好的“相见恨晚”。

当然，读者对小说的冷漠、漠视甚至盲目，就作家的终极目标而言，显然是一件可悲而绝望的事情。或许有不屑和不屑的理由，但泥牛应该只是默默的下海。获得茅盾文学奖的小说《湖光山色》的负责编辑张雅丽在接受采访时感慨万千，满怀期待地说:“优秀的作品需要找到相应的心境与灵性，平等的思考与追求。”现在作家和读者最缺的就是这种“对视”。

近日，某网站推出“30省作协主席小说挑战赛”，大量传统作家在网上打出挑战。网友反响热烈，点击率也随之增加。应该说这是拓展小说阅读方式的一件好事。作家在坚持文学品格的前提下，才能展示自己的能力。但最终真的能赢得读者吗，还是又是一场误会？大部分还在关注文学的人肯定是在旁观。

有出版界人士预测，刚刚获得茅盾文学奖的那些书，销量肯定会大幅增加。“这是一个凉爽的秋天。”卖掉是好事。当然，买书不等于读。原因很复杂，但既然这些优秀的获奖小说触手可及，读起来也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