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写诗、出名与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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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的诱惑是非常有害的。常常给人一种美好的错觉，让人对生活产生依赖。一旦上瘾，才慢慢发现，文学原本就是一个真实而具体的负担。只有靠着肩膀走，才会觉得自己的乐趣有限，甚至走着走着就增添了莫名的焦虑，让你尝到了各种痛苦。而且，越有才华，越有激情的人，越难拱进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天赋和激情往往会变成偏执和缺乏内心。很多年前，《一谈文学自由》发表了一篇文章，抽出当时活跃的108位诗人，一个个画出来，主要是润色。结果涉及的对象没有回应，编辑部接到的几十个电话里全是失败诗人气喘吁吁的全国骂。文章让诗人从一百零八走出，骨子里的敏感、脆弱、自卑发酵成真正的野性，从而抹去了过去那种扭来扭去、呻吟不已的诗情画意。往事令人唏嘘，诗人的队列太壮丽。目前，我们应该忽略优秀的男性诗人。

20世纪70年代末，女性在蓬勃发展的诗坛上尤为引人注目。福建舒婷以《致橡树》、《这就是一切》等几首短诗一夜成名于中国诗坛。舒诗歌没有刺耳的文字和眼神，但读者心灵的拍击超越了无数长发的呐喊。骨子里的忧郁，血液中的浪漫，灵魂中的哲理，生活中的优雅，这一系列是舒婷独有的。不仅是当时，现在，还是供不应求，奇缺。回首四十年的诗园，盘点女性的领地，舒婷的常青树，无人能比。

几年后，伊蕾出现了。《单身女人的卧室》作为欲望膨胀的象征，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有十四首诗，每首诗最后一句你都不来和我住。用赤裸裸的呼唤，将欲望、辛酸、无助、绝望等各种情感痛苦彻底宣泄出来。所有的诗句，没有任何标点和复杂的含义，都取决于读者自己的理解。但事实上，睿智的诗人已经标志着你成功的终结。她不愧为短平快大师，很快就出名了。她从未爱上栈，毅然掩埋了诗人的身份，让自己对绘画的痴迷吸收了自己生命的激情。没有伊蕾的诗圈，就有很多模仿者和新设计。师父的要求被弟子制度化，然后器官成型。后来者希望的是充当一个更彻底的女特工。然而，所有的折腾都无效。最多是把杯子里的水搅一搅，像易那样的大浪就不搅了。

从那以后，女性诗歌本质上是扁平的。而且持续了好几年，以至于大家都习惯了。不经意的一瞬间，余秀华出现了。那部名著，以其失传已久的简洁性，直面社会的禁忌语，让读者眼前一亮。遥远，被穿越；一个骑着马，总是骑着鞭子的女人走到你面前。动词带出清脆的节奏；色情，有自己的热播体验。十几首短诗，欢快，凶狠，霸气，莫名其妙，产生不可思议的魔力。他们把长期外出的女性光环带回来，吸引到大众面前，在大众面前传播自己的知名度。之后余秀华的两首诗出版了，听说是现在新诗销量最高的。这很气人。

气人。文学应该让人快乐。但这是应该的，只是经常被大打折扣，有时甚至被不合理的打折。还在说女人和诗歌。成千上万的女人写诗，仿佛都可以算是著名的女诗人。然而，很少有高级称谓与高级诗句相辅相成。上面提到的三位女性，都是最成功的诗人，仰慕无数写诗的同性恋者，且看向一旁，溢满嫉妒。其实达到这个层次比升天还难。一个作家红极一时，才华横溢，无论你是像舒婷的熟瓜，还是像伊蕾、余秀华，才华、勤奋、运气、人脉缺一不可。相信孤注一掷，热爱文学的人会非常热爱；懂得够多的人就够了，热爱文学的人就会无比洒脱。没有文学史，空的页码正等着你。我过去认识几个凶文坛。时代变了。我见势头不对，就跳船玩别的。有时候旧情刻骨铭心，志愿在文坛；偶尔心里涌起，写点小文章。没有奢望的日子让别人读出了心里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