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与哈尔腾草原有个相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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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哈尔顿草原有约
当人们聚焦于一条陌生的河流时,哈尔腾河、哈尔腾草原和敦煌绿洲在空交汇,达成了拯救生态的协议。
哈尔顿河位于高原和山区的深处,这一点并不为世人所知。这次和敦煌有关,敦煌处在世界文化遗产保护和研究的前沿。水资源的逐年短缺引起了世界的焦虑。敦煌不可能是第二个楼兰的声音时有响起。通过各种验证,人们把拯救敦煌绿洲的希望寄托在哈尔顿河上。哈尔顿,我最喜欢的精神家园,将揭开她的神秘面纱。
她是阿克塞县的高原牧场。30多年前,我从学校毕业的时候,仿佛有一股神力在召唤我,让我不知不觉爱上了哈尔顿天地。一开始由于交通不便,只能到达哈尔顿河下游一个叫塔尔巴斯托的地方。只有哈尔顿的边缘,离核心还有很多路要走。
塔哈尔巴斯托(Tahar Bastao)位于一片牧场边缘的沙滩上,当时公社就坐落在那里。公社的机关、学校、邮局、商店、粮站、卫生所等单位虽然很小,但只有几栋低矮的房子和小院子,它们相互连接,排成两排,形成一条100米长的街道。在离公社不远的一座山脚下,有二十多座土坯房孤零零地立在旷野上,人们习惯称之为牧民的聚居地。这是数万平方公里土地上最集中的建筑群。塔哈尔·巴斯托每周只开一次班车。当公共汽车到达时,它将停止前进。如果你想去哈尔顿,你必须骑马。
为了站在塔哈尔巴斯陶上,眺望我迷人的哈尔顿,我高兴地和肩上扛着杂物的牧民们挤进破旧的大车里,忍受着沙滩搓板路上的疯狂跳跃,忍受着破鼓破锣般的噪音和灰尘呛鼻的压抑。班车两三个小时后中午12点左右到。这个时候,我喜欢在草原上散步。看着云雾环绕的远山,看着展翅飞翔的雄鹰,看着在沙地上搏斗的小白鼠,但最吸引我的是看着丹河南山的白雪和来自图尔根达坂冰川的微光。班车停了几个小时后,还是原路返回。回来的时候,是柴达木盆地夕阳血染,地平线庄严遥远的时刻。
从1995年开始,由于工作变动,我有更多的机会陪朋友去哈尔顿。从此我真的从走近哈尔顿变成了走进哈尔顿。
哈尔登高原位于柴达木盆地北部,祁连山西端。从西面可以看到由北向南顺时针排列的当河南山、野牛岭山、卡克图蒙克山、土尔根达板块,形成类似羌塘草原的两万到三万平方公里的高原。这里平均海拔3500米,气温常年偏低,寒冷多雨。雪山冰川占据周边地区,形成河流、台地、河谷、草原、荒山组成的盆地。野牛岭山和土尔根达坂是高原背后的英雄。祁连山上10平方公里以上的冰川有17条,小图尔根达坂山占7条冰川,面积274.66平方公里。即使在炎热的夏天,雪线也经常保持在4800米左右的高度。最著名的敦煌冰川就在这里。敦煌冰川总面积57平方公里,冰厚75米,是一座冰帽冰川,又称平顶冰川。走进哈尔登,无论站在哪里,都能看到这里的山,就像几个戴着白帽子的老人,专注于一盘永远打不完的棋。因为这里的冰川都是冰帽冰川,群山环抱,像坐在天地间的魁梧老人。
这里是哈尔顿河的发源地,是矗立在敦煌盆地和柴达木盆地之间的一座湿漉漉的岛屿。随着冰雪的融化,马也河、青马河、克什塔增河等主要支流汇聚成宽阔而浅的河床,然后顺坡下降至平缓的漫滩,时间与时间交织在一起,形成辫状流水。草原分布在河谷之中。夏秋两季,有一望无际的野花海滩和片片斑驳的地带。与山地荒漠草原相比,这里的高山草原草种丰富,柔软可口,营养丰富。这里产的哈尔顿羊是著名的特产,肉质鲜美,上世纪出口沙特等国。
哈尔顿河上的春天姗姗来迟,但夏天匆匆而过。秋天的色彩是如此丰富而持久,冬天的世界是如此洁白而纯净。每年冬天过去,天气变暖,春雪都会陆续着陆。牧羊人跟随春雪的节奏,驱使羊群一个接一个地向高地移动。羊和马,在半泥泞的路上,踩着深深的山麓,艰难而缓慢地跟随春天的脚步,从一个地方走到另一个地方。冬天,与春天相反,随着一场又一场的降雪,牧羊人驱使羊群从高地上移到低地上。成群的野生动物,虽然在夏秋季节神秘莫测,却比家养动物升得更高。冬天,在大雪的驱使下,他们会从不同的地区回到牧民的冬季牧场,在那里与家畜在一起,会出现野生动物和家畜争夺牧草的壮观景象。夏天和秋天,是一个天堂般的世界。羊在绿色的牧场上自由吃草,马在牧场和山谷之间自由奔跑,牧羊人躺在蓝天白云下,谈论雪山河流。
有时候,我们在草原、山川、河谷里开一天车,却看不到一个牧民,但是野生动物种类繁多,还有几百头西藏野驴,乌云般的野牦牛,惊慌失措的羊群。有时候,当你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你会突然跑过一只棕熊、一只狼或一只狐狸。
她,哈尔顿河,这个高原的水,年径流量2.6亿立方米,穿越哈尔顿草原140多公里,最后形成沙漠暗流,出现在苏甘湖。源于疏勒山南麓,与砀河南麓同处一个高原的砀河,宛如一枚硬币的两面,美如哈尔顿河。她是一条大河,是敦煌的生命之源。在遥远的荒野时代,她冲出重重藩篱,流向沙漠,发展成美丽的敦煌盆地;她是一条母亲河,哺育了敦煌的多元文化,照亮了东西方文明交汇的走廊。她是一条英雄的河流,斩断了塔克拉玛干的魔掌,阻挡了库木塔格沙漠的脚步;她是一条生机勃勃的河流,曾经有着充沛的水源,灌溉着过剩的敦煌绿洲。据说1729年,陕甘总督、伏羲将军岳钟琦在新疆作战。因为运送粮草任务繁重,他带领士兵挖通了党河和疏勒河,用船运送军粮。它的路线是从疏勒河上游的玉门到敦煌的北哈拉瑙尔。由此可以推断,当时水量之大,不仅可以满足农业灌溉和生活用水的需要,而且大量的水可以流向北方的沙漠,从而形成了哈拉瑙湖。后来由于移民开荒,南山植被遭到破坏,疏勒河、当河水量锐减。到清朝末期,几乎两条河流都无法再到达哈拉劳尔湖。上世纪初,哈拉劳尔湖完全干涸,只留下一条古老的河道。近年来,月芽泉的水位一直在下降。水文实测资料表明,1960年,月芽泉水域面积1.5万平方米,最大水深7.5米;1986年水域面积缩小到8800平方米,最大水深4.2米;目前水域面积只有6000平方米,最大水深只有1米。月芽泉是敦煌绿洲地下水的天然露头,是敦煌地下水资源的晴雨表。敦煌的农业、工业和城市用水危机是这个拥有18万人口的世界文化名城的头痛问题。敦煌的水资源受到社会各方面的关注。水利专家和高层决策者通过各种论证认为,拯救敦煌的出路在于从霍尔登河引水,该河全长200多公里,每年可调节1亿立方米的水量,拯救脆弱的敦煌生态。
根据国务院批准的规划,该项目的主要目的是合理利用水资源,与敦煌近年来实施的闭井压田、禁止移民等措施一并实施,与发展节水高效农业同步实施。其目的是利用大量哈尔登水进行生态建设,将过去开发中严重挤压的生态水归还自然,以期恢复敦煌湿地。这可能与人类倾向于开荒种地,不断向大自然要钱来积累财富的传统观念相悖。但限制荒地开垦,禁止打井,注重生态恢复才是最合理的选择。人们应该树立起关爱生态的警示碑,站在河流的岔口,站在田野与沙漠的分水岭,时刻提醒人们:让水投入沙漠的怀抱,让人类与湿地相伴。
已经干涸了近一个世纪的湿地哈拉纳尔将重获生机。这是敦煌绿洲的希望,也是敦煌文化传承保护史上的大事。
标题:[陇文化]与哈尔腾草原有个相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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