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张曼玉：我再也不想看到自己哭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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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幸运的香港女孩是谁？

张可颐。

圈里什么都懂的人都这么说。

一个姿势这么好的香港姑娘，可以在铜锣湾有一份洗衣单。不爱看书，不爱抽烟，不爱说脏话的小良美，16岁就挣钱养活自己。她17岁从英国回来，在一家百货商店当售货员。她19岁时参加了一次选美比赛，获得了亚军。

带着那双可爱的小虎牙，从《青蛙王子》到《A计划》，她在13点的时候玩可爱的，漂亮的，傻傻的小花瓶。那时候的她是那种长发无脑，按照成龙口味找的美女。她唯一的优势是香港风味。这种港式风味是香港人最喜欢的菠萝包。可爱是可爱，好吃是好吃，Q也是Q，泼辣泼辣，土里土气。

“我觉得婚前应该是辉煌的，婚后应该是平淡的，只有平淡的婚姻生活才能长久。我经常会想，我和老公住在一个小房子里，前面一个院子后面一个院子，房子前后都有小孩在跑，我去市场用篮子买菜，偶尔听到老公在厨房叫我……”这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张可颐对未来的幻想。按照她当时的想法，就像钟楚红和齐美珍一样，找个好男人，点名，赚点钱，然后结婚。后来，当她遇到245岁的张可颐童成仪时，她曾高兴地说:“我希望30岁结婚，婚后停止拍摄，所以当我年轻的时候，我需要拍更多的电影，存更多的钱，这样我以后才能过上舒适无忧的生活。我希望这辈子只结一次婚，结婚也不要离婚。”

任何一个女人都想不离婚就结婚，但是，等一下，大财神爷没有这样的想法安排这个小虎牙的女人有这样顺利的爱情生活。一方面让她旅行顺畅，另一方面也让她爱上了，只能用四个老套的词来形容她的爱情史:坎坷的爱情之路。

每一次恋爱的开始，她总是满心欢喜。她一直觉得这个很完美，找不到更好的了。但过了两三年，她会发现事情并不是这样:“感情的事情很神秘。过了那一关就老了，但有时候就是过不了这一关。”

她的第一个八卦对象是埃里克，窗户设计师，两年后分手了。第二个是韩国胖发型师马克金，三年前分手。第三个爱上了年轻导演董成义。董盛仪出生于一个表演艺术家的家庭，才华横溢，英俊潇洒。2005年，一个疯狂的台湾中年妇女常年呆在他家附近，他成功申请了禁令。那时候他年轻，她年轻。“我们经常为小事吵架，吵架的时候很凶。”冷战结束后，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投降。“希望他对我说点甜言蜜语，送花，接外卖；他希望下班后我拿拖鞋倒茶，但是谁也做不到。鲍晓(董成义小明)太高大了。”

和董成义，两人估计都受了重伤，以至于当张可颐再次见到他时，他看起来像个“陌生人”。多年以后，董成仪感慨地回忆起这种感觉:“我第一次见到张可颐的时候，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到永远不会输。后来，她去戴牙套，补牙。之后，我和她分开了...她慢慢地变了，包括她的脸型...其实当时想分开只是暂时的，后来在一个朋友的聚会上认识了她，突然觉得那个人不是以前认识的那个人了...一开始我以为我想和她聊聊天复合...但是整个感觉变了。现在分析，可能是感觉她的眼神对我没有感情，很陌陌。她不想见我。那样的话，我就放心了。晚上，我马上请朋友出去喝酒，睡得很香...真是放心了。”

幸运的是，坚强顽强的“小虎牙”并没有因为这次失败而受挫。她继续恋爱，她不停地恋爱，因为“她只要一枚戒指”。她找了照顾各种职业的男朋友，包括发型师、普通人、商人、广告导演、电影导演、珠宝商人，但都没有好下场，有一个居然把她写给他的情书公之于众。至于传闻中的成龙、梁家辉，甚至梁朝伟，都是过眼云烟——有家有口的人。谁会把这种想法和感受当真？谁能把这种想法和感情当回事？谁真的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娶一个直爽任性勇敢又爱恨交加的女孩？

她离开香港去法国避难，主要是因为她在这里遇到的所有男人都让她太失望了。二十多岁的时候，她曾经说过:“只要老公不上床，我就没什么要求。我觉得一个男人给我钱，给我礼物并不难，给我一颗心，爱我，珍惜我并不容易。婚姻简直就是一场赌博。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一个又一个男人，来来往往，在她的生命中没有留下足迹，她还能做什么？除了亦舒书里有几分独立的女白领“我喜欢有收入，但是没有工作的勇气”，婚姻就是一场赌博，还不如赌上自己。

从《随着眼泪流逝》到《青蛇》《滚滚红尘》《时间的灰烬》《宋朝》《甜蜜蜜》《花样年华》到《洁癖》，在过去的20年里，她获得了6座金像和金马，是柏林和戛纳唯一一位获得最佳女主角的亚洲女性。所以每次她出现，别说观众，就是国内的二三线女明星，都争相和她合影。

此时，她是艺术家中的艺术家，而张可颐，一个女性中的女性，已经成为新一代的女神。

万事皆炼成钢。就算真的想经营好婚姻，也维持不了。结婚不到两年，我们宣布离婚是因为“我们觉得对方不适合同居”。没办法。她是掌握命运的人。

圈内一位资深老人说:“张可颐其实很蠢，但她知道自己很蠢

做人最难得的不是聪明，而是有自知之明。她唯一能赢的法宝就是谦虚。她知道自己不会演戏，所以学；知道自己不会说话，就尽量少说话；她知道自己平胸，所以不会打架；她知道虎牙影响了她的发挥，所以不情愿地拔了出来；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就不再尝试和香港男人约会，不再做自己讨厌的事情，不再践踏自己的人格。如果这条路不通，这是张可颐最简单的生存之道。

如今，她已经在各个城市生活过，学过缝纫，学过电脑设计，拍拖过，在世界各地的大街小巷游荡，周游世界，不再为难自己，也不再为自己努力。就像张爱玲说的“从柴米油盐、肥皂、水和阳光中寻找真实的生活……”今天的张可颐就像一只野鹤，如果你不结婚会怎么样？如果有一个可以爱的男人，那就去爱一个男人。没有男人可以爱的时候，爱自己，总会遇到自己爱的人。张可颐向我们展示了一个女人远离尘世生活后所能做到的最放荡的例子。

2007年，我在北京参加了一个活动，活动的主角是张可颐。张可颐，40岁，只有一层薄薄的，像个纸人，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面试的时候抓住了一个问题。我问她:“你觉得你的戏里最像谁？”

她圆圆的眼睛扫过无数张脸，像一盏小小的聚光灯在我眼前闪烁。她认真地想:“如果非要找对象，那么《甜蜜蜜》里的李乔应该和我差不多...生存的感觉很相似，活下去的决心……”

大明星，小明星，名人，大众，我们的生活几乎是一样的！克里希那穆提曾经说过:“我们都生活在冲突和痛苦中。我们悲伤、孤独、绝望、焦虑、雄心勃勃、沮丧、完全无聊...偶尔会有一些喜悦在我们心中闪现，然后我们的内心会执着于这个不平凡的东西，想要重新拥有它，直到这个喜悦变成回忆或者灰烬。这就是我们所说的生活。”

我们都在挣扎，都在为生存而奋斗，都在为解脱而思考，都在寻找更少的痛苦。就连从一个可爱傲慢的小婴儿开始的张可颐也一直在寻找她。她仍然有活下去的决心...人群嗡嗡作响，她又在说话了。我听到其中一句话是“我为什么不接戏，因为我不想再演那些悲剧了，因为我再也受不了自己在屏幕上哭了”。

一个40岁的女人应该停止哭泣。

你呢？还在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