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评《沉船》:人类前行的精神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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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丁的伏伊人是青海高原的男人,是以自己的民族为诗名的优秀撒拉族诗人。他的长诗《海难》是一艘来自远古时代的大船,载着一个民族,历经艰难险阻,穿越黑夜与愚昧,最终获得自由与文明。这是一首充满悲悯的大诗。作者以其充沛的生命力和氛围,歌唱着黑暗与光明,死亡与出生,野蛮与文明,屈辱与尊严,流血与和平,以及它所经历的未来与期待。从这个意义上说,它是撒拉族乃至整个人类在漫长岁月中缓慢前行的一部简短的精神史。
这首长诗着重塑造了撒拉族人为了追求理想敢于献身的英雄形象。也许是作者自身英雄情结的投射。但是追求什么呢?诗中没有直接的表达,也许是为了无尽的繁衍,和平,美好。为了这个愿望,追求者会受到严厉的考验,甚至牺牲。“如果牺牲是一封情书/它将是每个人最亲密的朋友,我的爱人/不管路途有多远,燃烧的火焰/激起许多人群/跳进我的玫瑰园”。但是如果你敢牺牲,你就不会珍惜你的生命。理解人,关爱生命,从尊重生命开始。所以Wing Man呼吁:“千万人要以生命为基础/自由起舞”,“展现生命的生命/你的慈爱是巨大的/让我在烛光下一次次想念你”。尊重生命,让它自由,给它爱,让它自由的爱。对于所有的生命(不仅仅是人),还有什么比自由和爱更高尚的吗?但问题是,到了现在,人已经失去了独特的资格,人性开始异化。这涉及到存在和对存在的质疑和思考。
这也是很多诗人和哲学家思考的问题。现代化的副产品是人变得程序化,人的行为基本上是互相复制的。人的大脑在萎缩,感觉迟钝,灵性在逐渐消失。所以,翼人呼吁人活得像人一样。去感受,去思考,去做自己,去爱,去创造,去更新自己,自我更新就是把人还原成人,把世界还原成原来的状态。但是,时间是向前流动的,人不仅无法回到过去,还会面对和接受时间的考验。
这就是长诗《沉船》中焦虑的地方。核心问题是有限性与无限性的对抗。生命的有限性和时间的无限性注定了人的悲剧。翼人在诗中直接写到了时间对人和生命的破坏:“我已经是一个囚犯/也许是时间的尽头/不可想象/一夜之间/飞翔的翅膀鲜血淋漓”,那么有限的生命如何才能变得活跃?那就是给时间以生命和美好。虽然时间是无限的,但是很多都是无用的。所以有效的时间是用创造、美丽和爱来填满时间。这样,时间就有了它的内容,使它活了起来。这是在瞬间变成永恒,因为它承载着艺术和意义,瞬间的时间战胜了无限。
这样,通过诗歌和艺术,人们可以回归自然,也可以穿越人类的童年。他们在那里受洗、净化和升华。这是人类最好的家园,是Wingman一直在寻找的港湾,也是这艘船起航到达的原因和地点。
因为家破了,所以想流浪,因为找不到新家,船可能会沉。家是这首诗的开头和结尾。“我美丽的家在哪里/我肥沃的土地在哪里/带着痛苦和稀有金属破碎的梦想/跃上巨人的头/想着世纪末金色的麦穗”。这就是离家出走的迷茫和辛酸。那么方向在哪里呢?德国诗人、生命哲学家荷尔德林在晚年将人的终极归属定义为“回家”。他认为最好的家是家乡,我们出生的地方。回国是海归诗意地生活的地方。这就是诗意的生活,诗意的生活。有翼人的话是:“天人合一”,即回归本源,拥抱自然,这是最诗意的栖居之地。
这首长诗也可以称为梦与理想之诗。是翼人写这首诗的动机和动力。人不能活得太平庸,太以自我为中心,太放任。人要为自己的生命设计意义,这个意义就是人心中的上帝。对于有翼人来说,这个神还是一首诗,因为诗高于我们的生命,就像我们仰望的神一样。他磨砺自己的感情,磨砺自己的感性。诗人温暖了自己,也用诗温暖了更多人的心。正如施莱格所说:“诗歌的任务不是捍卫永恒的自由权利,反抗外部环境的暴政,而是把生活变成诗,反抗生活的散文(指平庸和庸俗)。”追求诗歌就是追求自由,诗歌的国度本身就是自由的国度。这是“神”的光芒和必然,也是翼人创作这首长诗的根本目的。
标题:[陇文化]评《沉船》:人类前行的精神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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