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我的兄弟叫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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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袁超
阿里七月,阳光灿烂。营房上方,道路两旁的杨树伸展着刚开的新鲜绿叶,仿佛知道我们此时的心情,不停地摆动着树枝,和站岗一年多的官兵一起迎接新同志的到来。
离家出走,告别父母,远行千里到高原;新兵和老兵,紧紧握着手,一开始相处,一见钟情;驱狼入战,兄弟们,守卫边防,我们一起走。奇怪的是,一个公司四五十个新兵中,有四个叫建国。这个发现立刻成为全公司兄弟的热门话题。
四个创始国中,牛建国离我最近。这位来自南疆新河县的年轻人,是一位肤色白皙、五官端正、文静儒雅的学者。他诚实,勤奋学习,团结同志,努力工作。他在工作日很受欢迎。只是我一进训练,问题就来了。牛建国体质太差。经过长时间的训练,他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动作无法调节。我没有因此惩罚他。当时饭后在宿舍看不到牛建国。原来他是在悄悄找一个僻静的地方练习轰炸、暗杀等基础科目。我心里暗喜,这小伙子没事!冬天来了,牛建国病了,每天低烧胸痛。我去找了刚上山过冬的军医队。军医诊断是结核性胸膜炎和腹膜炎,我只好住院。我立即在空营的房子里找了一个房间进行观察和治疗。建国哥哥能治好吗?大家心情都很沉重。值班训练结束后,我经常去看望牛建国,和他聊天,和他打扑克。过年的时候,班里几个兄弟带了几个水果罐头到牛建国的病房吃水果大餐,兄弟俩一起过年。经过几个月的治疗,效果并不理想。牛建国被送下山,转到医院治疗。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七月,我们胜利地完成了守卫和回营的任务。下山的时候,去12军区医院隔离病房看牛建国。因为大量的激素治疗,小腿变胖了,眼睛成了一条缝,脸涨得通红,下巴成了一对,让我很难过。小牛很平静,笑得很开心。班长一直喊,说了很多。很快,牛建国又被调到乌鲁木齐,我们的部队又被调动了,所以再也没有见到牛建国。西藏,新疆,行万里路。当我回到恰坎边防站工作时,阿里、孙等一位在站军医,正巧从军区总医院调过来。孙博士和牛建国很熟。他一提,就说,小牛太穷了。在医院住了几年,就治不好了。同情心涌上心头。
扎达,香泉河谷长满了沙棘和毛刺。六七十年代阿里边防,每年夏天部队都要打柴取暖,冬天还要做饭。新兵上山后不久,我们排被派去打柴。在柴火营,我遇到了机枪一班山西新兵吕建国。在阿里高原,沿着香泉河,太阳特别灼热。大家都动了,灰尘吹来,荆棘扎手,不一会儿都是尘土,汗流浃背。吕建国,一个在城市长大的孩子,从来没有这样吃过苦。创始兄弟确实有适当的粗短,手被斧柄浸湿,挑了泡巾,斧头就不停的挥舞;砍下的刺树被砸在肩膀上,要求同伴拨针取刺,然后下山改防后,公司参加了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成立20周年纪念日的劈演。小伙子帅气阳光,入选我们师方阵成员。经过三个月的严格训练,我们甚至同时挑选了几十个兄弟,他们都堪称队列标兵,干劲十足,英姿飒爽。高原驻军甚至在乌鲁木齐的广场和街道上展示了他们的军事力量,展示了高原驻军的浪漫趋势。吕建国的几十个兄弟回来了,都成了公司排队的小老师。吕建国是一个有气质的人,活泼,直爽,有涵养。此外,城市士兵消息灵通,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成为聊天、谈天的主角。我当排长的时候,吕建国当班长,成了我的得力助手。我们一起在乌恰煤矿挖煤和焦炭,一起露营和训练,一起帮人生产,一起在军营度过四年。
另一个山西士兵刘建国很严肃,甚至有点世故,在同年入伍的老乡中颇有兄弟风范。阿里站岗,小刘在哨站大巴,我们联系少。后来他当炮兵班长的时候,四排长有段时间不在办公室,我只能把值班员交给他,这样就有些交流了,有交流就有友谊。王建国,典型的关中汉子,憨厚热情,壮如牛。公司春节演出的时候,王建国被他们排长抓去跳藏舞,比划比划,踢打打转,动作怎么练都不规范,但是舞姿大方优美,相当出彩,给同志们留下了深刻印象。对了,王建国是一个优秀的机枪射手。
而从边土分生死,犹叙兄弟情。阿里高原寒冷缺氧,自然环境极差。守边的兄弟,在苦难中看到精神,在苦难中成就,在苦难中体现人生价值。扎达值日三年,目标坚定,锲而不舍。哥哥在阿里,哥哥叫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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