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仰视你，北大荒（报告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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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垦区建成的粮食加工中心已成为国家重要的粮食储备基地。

余建国张羽照片

稻香采金。

朋友，你去过北大荒吗？

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祖国高纬度的东北角是她的位置，无边无际的三江平原、松嫩平原是她宽广的胸怀，雄浑的兴安山、万达山是她不屈的脊梁。

北大荒是另一片英雄之地。号角响起，红旗升起，永恒荒野中的第一把犁拉出一轮红日。北大荒三代人不断前行，把寒冷变成春雨，把荒凉的北大荒变成辉煌的北大荒仓。耕地像壮丽的风景一样延伸到地平线，像卫兵一样的林带把农村排成世界上最大的棋盘。在卫星引导的金哥铁马飞奔中，布满纹路的银塔耸立在云层中。五颜六色、错落有致的城镇像童话一样矗立在田野、森林和湖边。

5.4万平方公里的北大荒就像一个聚宝盆，113农场就像113颗璀璨的珍珠，闪耀着北疆美丽的光辉。它是上帝给予把青春和子孙后代奉献给生命的伟大先行者的最高奖赏，也是数百万复员军人在解除武装回到战场后创造的丰碑和奇迹，是大陆热情有为的年轻人和城市知识分子牺牲青春和生命创造的丰碑和奇迹。一个古老农业国家农业现代化的曙光在这片荒原上闪现；历经千年苦难的中国农民的小康梦想终于在这片土地上实现了。

朋友们，你们知道北大荒的贡献吗？

60年来，北大荒为国家生产粮食3922亿斤，销售商品粮3065亿斤。目前，他们的粮食供应能力足以保证北京、天津、上海三个直辖市、解放军三大武装、港澳和西藏、青海、甘肃、宁夏四省的全部口粮供应。北大荒已经成为服从国家利益，服务国家战略，可以把握和调整的“中国粮仓”。

“美丽的北大荒，塞外鱼米之乡。/有钱的北大荒，中国的大粮仓。

啊，北大荒，我的骄傲，/啊，北大荒，我的希望。

建设现代大农业，/光荣的旗帜将迎风飘扬！"

让我们踏着“中国粮仓”的旋律，仰望北大荒！

1.《铸剑为犁》

唤醒永恒的荒野

在那个遥远的时代，风雪呼啸，长城又苦又冷，让人望而却步；群山茂密，水泽变幻莫测。有多少强人和硬汉再也没有回来，只留下狼嗥熊嗥虎啸。新石器时代渔猎部落的石弩沉入荒野的深处，100多个满族先民的城市像海市蜃楼一样消失在历史风云中的魏晋时期。入侵者膨胀的野心和掠夺的利爪被埋在寒冷地区的暴风雪和漂流的幽灵中。北大荒，谁敢靠近你？曾经被禁锢在这片荒原上的作家聂绀弩在《北大荒歌》中感叹道:“没有神的下界，匠人与世接近，天道炼而精。怎么能稍微改变它的面貌！”

六十三年前的六月，一辆木炭燃料的汽车驶出哈尔滨，艰难地爬上张广彩岭的山坡。车里坐着18个人，前面是两个20多岁的年轻人，眼里闪烁着兴奋和激情。瘦高精干的李是松江省建设厅的书记，魁梧英俊的是建设厅的农林科长。这时，他们要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松江省政府主席冯仲云在出访前坦承:“党中央、毛主席号召在东北建立巩固的革命根据地，要求在北满建立一批粮食工厂，主要是总结经验，培养干部，示范农民，为将来实现农业机械化做准备。陈云同志和李富春同志让我们先走。”两人被任命为松江省第一个国有农场的主任和副主任，这是中国第一个“粮食工厂”。他们携带的全部家当是两辆烧炭车，三把日本拓荒团扔下的旧“火犁”，以及刚从农村买来的11匹役马。他们把脚放在一个叫做“斜坡”的地方，那里有许多灌木，树下有一片黑暗的土地。

13日，李在一间草房前挂了一块松木牌，上面写着农场的名字。然后，曾就读于北京农业大学的刘岑驾驶着老式“火犁”，轰隆隆地犁了四对大犁，然后在身后竖起了四个敞开的土埂，闪着诱人的黑油光。

这是“东方第一犁”，拉起一轮红日。

共和国农垦与机械化建设篇章开启。此刻，解放战争的枪声还在几百公里外响起。那一天，李在一个山坡上的小镇上买了一些猪头肉，并做了一个白葡萄酒茶缸来庆祝耕地的成功。

今年冬天，一个下雪的日子，一个叫周光亚的延安干部带着同志们进了嫩北铁路上一个叫通北的小站附近，被日军先锋队遗弃的四面漏风的房架里。他用茅草堵住防风洞，然后留下来。小记者不得不拿起一只小羊取暖。很快，就成了“东北政委通北机械厂”的所在地。他们先是在附近的冰川挖出了日本人扔下的“火犁”，然后从苏联购买了12台“纳粹”拖拉机。第二年春天，这片冻土终于翻覆了。他们的故事后来被《人民日报》特别指定的著名作家李准创作并改编成电影《老兵新传》。

共和国的伟大先辈们带领的“化剑为犁，归田”的劲歌，首先在这片沉寂了几千年，被侵略者欺凌蹂躏的黑土地上回荡。那首歌的主旋律是用“火犁”代替木犁，用机械代替人力，因为原始的刀耕火种的方式和“老牛破车”的小农经营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个世界人口最多的国家的吃饭问题。

现在，你可以回答聂甘奴先生的问题了。改变古荒野旧面貌的下界“神”，是化刀为犁归田的中国军人，也是以天下为己任的知识分子，是用圣火燃烧自己的热血青年。林凡的“超级明星”是李在仁、刘岑、周光亚和郝广农...

当然，军垦最伟大的“巨星”是王镇将军。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崇拜他，讲述他的故事。1954年秋天，铁路部队司令王镇来到汤原县看望在山野工作的士兵。他抓了一把黑土，很兴奋:“这土好肥，好肥！”他对随行人员说:“民以食为天，种田打谷是第一要务。我主张留下一大批复员军人，在这里经营农场，为国家多生产粮食！”

那一年，王镇亲自带队去看望袁野。赤脚涉水过河，睡在风中，蚊子吹在脸上，狼出没，他都不理。在红旗飘扬的地方，新中国最大的国有农场社区像神话一样崛起:余有青副老师，以8508铁道兵复员官兵800人为骨干建立了850个农场，然后让850个农场“母鸡下蛋”，在完达山南北的密山、虎林、宝卿、饶河等县建立了十多个大型农场。在一次场长会议上，他说:“快过年了。我送你一副对联。上联是:米虎宝饶，千里良田；较低的环节是:山下，英雄建国，建家；横向认同是:努力。”

1958年，曾任共和国农垦部长的王镇向中央提议，动员10万复员军人开发北大荒。他大胆地说:“让我做新中国所有的废土！我农垦部长有这个信心！”

请记住这一天，1958年4月13日。在密山火车站搭建的临时站台上，身着将军军装的王镇挥手致意，中国垦荒史上最壮丽的一幕出现了:成千上万的复员军人提着行李，有的带着妻儿，走向没有道路和村庄的荒地，边走边唱着自己的歌:

一颗红心给了党，英雄解除武装回战场。

不是准备上船的时候，也不是过长江的时候。

孩子离开队伍北上，响应北大荒远征的号召。

手拿枪拿起锄头，强迫土地交出粮食。

让血迹斑斑的军装得到机油和泥土的赞赏...

歌曲的作者是河南信阳步校少尉许郭旭。这首诗最早发表在《人民日报》上，王镇亲自写了一封鼓励的信，并把它写成了一首曲子，于是有了这首让10万复员官兵唱了一辈子的歌。

我站在8510农场10队的土地上，这是王镇将军在兴凯湖第一次参观的地方，那里矗立着北大荒开发纪念碑。纪念碑下，埋葬着王镇的骨灰。他的遗言是:为祖国开荒，死后为人民站岗。我还记得两个红军老战士，他们的英文名字也刻在这个纪念碑上:一个是黄，852农场的老主任，他在文化大革命中屈辱地死去，他的亲属在为他的遗体换衣服时发现他浑身是伤，唯一的脚趾——九个丢失的脚趾在北大荒视察时被冻掉了。还有黑龙江省生产建设兵团第一副司令员严带着18处战伤。为了抗灾丰收，他跳进水里和工人们一起捞麦子，在零下30到40度的严寒中跳进粪坑挖粪肥。

创业是辛苦的，伟大的成就是辉煌的。北大荒三代人在共和国历史上写下史诗，献给祖国不仅是作为稳定世界的粮仓，更是作为不朽的精神，是一个伟大民族不朽的灵魂。

跟着十万复员军人的步伐，我沿着高大挺拔的青杨树林环绕的绿色走廊，走进岩窝岛。是三江平原腹地的一个小岛，三面临河，一面环抱沼泽。挠力河把它装扮成仙女，农民们视它为掌上明珠，“打狍子捞鱼，野鸡飞进饭锅”。人们尊敬它，热爱它，不仅仅是因为河枝的神奇，芦苇的深邃和遥远，更因为它是北大荒精神的发源地。

进入隐藏在松林中的延窝岛烈士陵园，高耸的纪念碑上镌刻着“为民而死，重于泰山”的字样，纪念碑后面静静地坐落着三座白色的坟墓。从墓前的铭文可以看出:罗海荣死时年仅26岁；张德新，只有22岁；陈月久才24岁。

三个人代表了北大荒拓荒者的三个主要组成部分:复员军人、内边青年、城市下乡知青。他们有着共同的人生追求，注定以国家的需求为己任，以努力为乐，以贡献为基准。这支队伍中的很多人，既没有幸运地一帆风顺，也没有享受到成功的祝福，无论是在战争胜利的硝烟中转业的军人，还是在政治运动中被贬谪的各党派名人，被“去中心化”的干部知识分子，还是被“再教育”的北京、上海、天津、哈尔滨、杭州、宁波，这种不屈不挠、乐观向上的精神，以及上进奉献的勇气，都成了北大荒人的基因。所以，无论这片土地上发生什么样的人类奇迹，都不足为奇。

在岛上，我听到了一个活生生的英雄的故事。他叫任增学，是中央警卫师王镇将军的警卫班的。他因为聪明被将军称为“小恶魔”。1958年，面对跳槽，他有三个选择:去保安学校当教官，留在北京重要机关当保安干部，去北大荒种地。结果他自告奋勇来到853农场，学会了开拖拉机，参加了延窝岛的垦荒。有一天，拖拉机把冰踩碎了，陷进了一个叫“大酱缸”的泥潭里。他潜入冰水中三次，把铁钩挂在拖拉机上，最后用绞车把机车拉上来。当他被战友们捞出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冻得僵硬。当他浑身是泥和草时，他完全失去了知觉。不一会儿，岩窝岛上又会有一座坟墓。

1969年，一个叫孙文珍的杭州女孩来到燕窝岛附近的852农场。自从她成为方圆唯一的助产士后，她从来没有闲过。不管山有多高，路有多远，不管产妇病情有多严重，她从来没有犯过任何错误，她因为过度劳累而习惯性流产。当她得知自己第三次怀孕时，院长下达命令:不允许任何人探视孙文珍。然而，当天午夜，一名产妇出现难产。她二话没说，登上了一辆没有任何掩护的四轮小车，在风雪中颠簸了十几英里的山路。孩子平安出生的时候，她已经连续站了十几个小时了。回去的路上，血顺着裤子流下来，冻在冰冷的车板上。她最擅长生别人，最擅长保护无数母亲和孩子的安全。她又流产了。后来1.68米的她才70多斤，领导逼她回杭州检查:癌症，晚期。孙文珍寄回了最后一笔党费，唯一的要求就是骨灰要寄回北大荒。因为，我是北大荒人！

21年来，每到清明节，总有北大荒的老人带领孙文珍接生，或者这些孩子带领自己的孩子来到她的坟前，表达对埋葬在这里的杭州知青的深深怀念。

啊，北大荒，我把一切都献给了你！

我的生命在你的果实里，我的血液在你的河流里，

就算我死在明朝，我也会睡在你怀里…

这是孙文甄那一代知识青年最喜欢的歌，也是北大荒所有把青春和孩子奉献一生的人最喜欢的歌。这首歌充满了三代人对这座山和这条河的深情，悲壮而持久。

2000年8月22日，江泽民同志在三江平原腹地佳木斯会见了北大荒代表。他说:“最重要的是继续发扬北大荒精神——这是垦区三代人创造的精神财富。”会后，他和北大荒的人们一起唱了这首歌。

2007年8月16日，为纪念北大荒开发建设60周年，《人民日报》发表评论员文章:“垦区在创造巨大财富的同时，孕育了‘艰苦奋斗、勇于开拓、顾全大局、无私奉献’的精神，成为黑龙江农垦事业的灵魂和人民学习的榜样。”

神奇的燕窝岛，北大荒的象征。小说《雁北飞》就是根据这里的生活改编的。北大荒的代表版画之一，《第一个脚印》，构思于岩窝岛。由岛屿真实故事创作的戏剧电影《北大荒人》，使北大荒精神传遍全国。艾青，丁玲，吴祖光等。，都在北大荒写诗，表达对这片土地的特殊热爱，并被镌刻在北大荒的碑林上。

它不止于此。经历了严寒的梁写下了“今夜有暴风雪”。张康康的《隐形伴侣》诞生于北大荒的无花季节。聂卫平最大的棋盘是纵横林网的黑土地。姜昆含泪的笑声首先在沃尔基河边的公司食堂回荡。濮存昕铿锵的金石在雪地里练。樊纲的经济理论是从担心国有农场的“大锅饭”开始的...这些也是北大荒的结晶

2.“机械化”

安装农业现代化发动机

从佳木斯往东，爬上果姐山残存的脉脉，绿锦似的土地被山脚纵横交错的林带环绕，被誉为“天下第一友谊农场”。这是一个面积1888平方公里的巨大农场，相当于香港和新加坡的总面积。它是中国和世界上最大的农场。也是我国农业机械化和现代化的试验场。也是世界农机“世界英雄是谁”的比赛场地，也是垦荒英雄的舞台。友谊农场之所以大，也是因为它为我拥抱了世界的宽广胸怀，而这种大农场是小农经济自我封闭、自给自足、自怜的反面。

共和国刚刚诞生。当毛泽东主席访问苏联时，斯大林表示希望帮助中国建立一个大型机械化国营农场。在新中国成立五周年之际，来访的苏联领导人在天安门门向毛泽东表达了这一意向。他微笑着点点头。他知道建立机械化农场是解决中国吃饭问题的最好方法。

1954年10月12日，苏联政府代表团正式向中国政府递交了一份建造大型粮食农场的计划。12月7日，国务院常务会议正式通过《关于建立国有友谊农场的决定》。周恩来总理提出友谊农场的任务:生产粮食、生产经验和生产人才。

“中国最大的粮厂正在北大荒崛起”“中国农业安钢正在北大荒建设”，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迅速传遍全国。黑龙江日报报道:“苏联专家在雾天和寒冷的天气里进行调查是如此困难。从测量镜中寻找在寒风中摇曳的旗帜，眼睛被冷风吹得泪花四溅，很快睫毛上就形成了一串冰珠。脸冻得发白，手冻得僵硬，记录用的笔掉到雪里。在零下30摄氏度的天气里，他们徒手切开冻土，一层一层地扒土。手里拿着铁像针一样疼。一不小心就贴了一层皮，疼就疼！”

在《友谊农场》的编年史中，有几个北京人是千千万万垦荒人的缩影:王，参加北京“12.9”抗日运动，带领垦荒队两年开地40多万亩的老田头；14岁从北京跑到北大荒，后来成为新中国第一位女性康伯因手；前苏联留学女专家李提特带着几个月前刚出生的孩子来到荒野，父母是老一辈革命家李富春、蔡畅。

北大荒的冬天漫长，但春天还不算太晚。友谊农场和整个垦区重新崛起，靠的是改革开放的浪潮。这次旅行的组织者也是一位名叫赵的抗日老兵。1977年夏天，他刚刚摆脱“文化大革命”的噩梦，走上黑龙江农垦总局的领导岗位，在北京参观了“世界先进国家农业机械设备博览会”。面对各种高性能的农机产品，他惊呆了:“以前总说垦区机械化了。现在看我们的农业机械设备，落后人家半个世纪。我们再也不能欺骗自己，封闭自己。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追上！”

走出北京农业展览馆，建立全套进口设备试验场的想法应运而生，这在乱权尚未完成的时代需要勇气。赵回来和已经担任总局副局长的友谊农场老主任王商量，决定到友谊五师二队去试试。最终决定在北京。国家以超乎寻常的速度，特别批准了数百万美元的外汇，并从美国迪尔和佛蒙特公司进口了62套设备，将第二支队伍武装成了世界级的农业生产队伍。1978年10月30日，面对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东风，《人民日报》头版头条刊登了一则消息:“现代农业开始显示出它的神奇力量，友谊农场五个支部的第二队获得了丰收。20个人种11000亩地，每人平均产粮20万斤。”与此同时，他发表了一份说明:“这次农业机械化试点的成功，是党中央决定利用国外先进技术加快农业现代化步伐的初步胜利。它逐渐改变了中国几亿人吃喝的落后局面，给中国农业的快速发展带来了可喜的消息。”

有一段时间，好评肯定了它是“中国农业现代化的报春花”，但怀疑否定了它是“用钱买来的现代化，得不偿失”，更难听的是说:“美国老飞机大炮没进来，现在拖拉机推开了中国的大门！”

不久，一个叫韩丁的美国人真的进入了中国，进入了友谊农场第五分公司二队。他受到马连祥的接见，马连祥是在太行山解放区从他那里学会开拖拉机的。看到他的学生组织这个现代化实验，韩丁说，你那一年引进的设备是1900年的加拿大技术，20世纪20年代传到美国，然后到苏联，再到你。你不能用30年代的设备去70年代工作！他教中国工人如何使用美国机器。他做了一个关于农场的讲座，告诉人们如何建立一个比他在美国的农场更好的现代农场。临走时对马连祥说:“学生要超过老师。”

赵及其同事为实现我国农垦“三级跳远”付出了巨大努力:1978年，利用外汇在第五分局进行了3万亩的现代化试点。1980年，以补偿贸易的方式，用日本资金建立了一个30万亩的红河农场。1983年，二道河和鸭绿江两个新农场在世界银行的贷款下建成。

北大荒引人注目，几十万人涌入这个小村庄——五分场二队，地图上找不到。他们应该看看农业现代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这时，一位老人也踏上了这片土地。

1983年8月7日，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邓小平同志视察了五分场二号农场，并询问了农场一路上的发展情况。他说，垦区要建设好商品粮基地，大力发展畜牧业，培育良种。赵一一回答了他们。他听着，不时点头表示赞同。后来又说小平同志在深圳画了一个圈，确定了中国城市改革的方向；友谊农场的创办，肯定了中国农业加快改革开放、实现现代化的道路。

现在，我站在小平同志访问过的土地上，那里的稻谷滚滚如浪，清香扑鼻。管理区的一位技术人员说，这片水稻的亩产量不会低于1200公斤。31年来，五科二队每名农业工人的粮食年产量达到50万斤，也是世界先进水平。在他们的示范下，北大荒人均粮食年产量已超过65000斤，创造了中国最高的农业生产力，相当于法国、意大利、英国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