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文摘:读人如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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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谈到选书的标准时，有书友说，读书其实是一个读书人的天赋、才华、气质、智慧的话题，而不是读他的身份、专业知识。其实这也可以反过来。看人就像看书。和人打交道，不一定要看重对方的身份，但心意很重要。

虽然看人就像看书，但是在学习中看人和在生活中看人是不一样的。在书房里看人就像暗恋一样。再怎么意气风发，也没办法。人们安静地坐着，无动于衷。生活中，人们都是在对方面前打锣打鼓，要就地打。

在生活中看人，有时候情况比较明朗，比在书店看书省心。比如对方见面，就发一张名片，上面写满了各种头衔，甚至在“副主任”后面，小心翼翼、若有所思地注明“(没有主任)”。这样的人，就像书店里那些像《如何得到心》这样的书，一目了然，不需要再翻一遍。三言两语，将他们送走，不留遗憾。

有时候情况有点复杂，双方都要搭几句话才能做出判断。这种情况有点像杨子荣第一次去威虎山。一个说“天王盖地虎”，一个回答“宝塔镇河妖”，一个问“脸红什么？”一个回答:“正在刷新。”然后又压了一句“怎么又黄了？”他忙着说:“防寒蜡。”。外人听着天上地下的话，却不知道说什么，但几个回合下来，对话者知道自己属于哪一方。比如看书就是看序跋。虽然是速读，但是判断值是否值得读并不难。

有时候情况很混乱。你今天刚要说天气哈哈哈，他马上就说防洪抗旱了。你很高兴遇到一个关心国家、关心人民的人，想和他讨论媒体公布的某个地方禽流感病例数的可信度，但他真心告诉你不要传播流言蜚语。不说做国家，就说说柴米油盐的常用语吧。他可以从“米”字切入，谈一谈老钱对五斗米不以为然，然后说他不想当官。这种人一般有点身份的人，智商应该不低，但是气质不明，读起来有点费劲。其实比那些讲“后现代主义”、“后后现代主义”的新潮书籍更难读。那些人至少说了该说的，但真假难辨，吞吞吐吐，让你一时糊涂。

说起身份和气质，我确实有一群朋友被称为“小卒和小卒”，因为我去过农村，在水电建设工地辛苦了很多年，本来就是小卒。一直到现在，我和生产队的成员，和工地上的工人都走得很近，看得不厌。他们中的许多人不仅是有气质的人，而且非常有才华。说这话的时候，他们会想出一句机智诙谐的妙语，比书店里砖厚的《名言》耐读多了。

我曾经说过我的书不多。原因不仅仅是我钱不够，还有一些作家不够聪明。其实我朋友不够多，但是现在聪明的人太多了，红白黄的脸。当然，也不是不知道，都是演技妆，还是“防寒蜡”。

这样聪明的人还不如不读。(摘自《散文选》2009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