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回首“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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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我市是5.12地震重灾区之一。一年来，在党中央、国务院的亲切关怀和省市党委政府的正确领导下，全市灾后重建工作取得阶段性胜利。为了宣传我市灾后恢复重建工作阶段性成果，展示全市克服困难、自力更生、克服困难、稳步推进经济社会协调发展的实际成果，进一步凝聚人心，振奋士气，扎实推进科学发展观的学习实践，加快陇南科学发展，本刊与市文联联合组织了纪念“5.12”地震一周年的征文活动。从现在开始，该报将在朱轼推出“在5月12日一周年之际重建美丽家园”专栏，希望读者和作者慷慨解囊。

清明节前一天，我和孩子回家扫墓。一路上，人们欢呼雀跃，机器声震天，春播，灾后重建，建材运输繁忙。白水河两岸，青杨绿柳飘飘，蝴蝶飞舞，莺儿飞舞，让人感觉绿意盎然。脱脱的伤疤在每一个山脊和缺口都长出了新的绿色和微弱。虽然他们还没有完全覆盖伤痕累累的痛苦，但在雨后阳光的催促下，他们并没有那么耀眼。我佩服不屈的生命！

回头看，那个黑日子！

2008年5月12日，下午14点28分，我正准备踏出家门，突然屋内咯噔一声，然后从远及近传来一声闷响。顿时，厨柜里的吸顶灯和碗碟纷纷掉在地上，冰箱滑出了门。从屋外屋顶掉下来的玻璃窗、砖块、水泥块咔哒咔哒，发出刺耳的声音。想跑，站不稳。他的妻子弯下腰，双手举过头顶，如履薄冰，惊呼:地震！快跑！我赶紧把她拉到浴室。我说地震太猛，楼层高，她出去就要砸死她。等稍微放松一下再走。谁能料到震动会更厉害而不是减弱？那一刻，时间变得诡异而无限。房子的墙壁有裂缝，从不规则斜缝到纵向裂缝，都有危险。一瞬间红砖露出，尘土飞扬。我一手抓着自来水管，一手搂着瑟瑟发抖的老婆，看着桌子、柜子、沙发来回移动，水杯、水瓶在地上哗啦哗啦哗啦地跳着。心想这下完了，浴室虽然全是混凝土浇筑，钢筋怎么承受得住整个地壳的扭动？嘎叭一声，丁咚的声音，像匕首一样，刀刀刺向灵魂深处。我们在鬼门关前前后后的翻滚，双脚不断从左向右变换角度，生怕掉进深渊。大脑从紧张变成茫然，最后变成一块空白...

终于停了下来，仿佛噩梦已经醒来，我们迅速逃下楼。整个城市笼罩在土雾中，数百人聚集在医院里，背上灰尘，站着不动，哭着。当我听到休尔喊了一声女声，我立刻从无知中恢复过来，开始寻找我的孩子。朦胧的街道上，大大小小的汽车、三轮车、摩托车，哭得令人心碎，在城外寻找安全的方舟。沿河很多山体滑坡挡住了去路，车在桥头拥堵，进不去，出不去。山的对面，光秃秃的土地显得一溜一溜的，像一个黄色的瀑布，挂在模糊中，岩石奔腾，灰尘婆娑。我爬上了满是碎石、石头和悬崖土的道路。人们聚集在河边路，天色又暗又暗。哭着，抱着哭着的孩子，那种愕然无助的神情，把我搅了起来。定了定神，我抹了一把眼泪，跌跌撞撞地去了学校。一路上房子最多，倒塌的房子也很多。大部分屋顶都塌了，椽子散了，瓦片掉了，不管里外。只要有空的土地，就会挤满为土地哭泣的人。学校附近一段全是学生，面对南山，惊恐的脸上闪着泪光，一群人在抽泣。当我走进学校的时候，操场上到处都是空没人，教学楼的门窗都是扭曲的，室内的课桌在墙外东倒西歪。我怔怔地扫视着，大自然留给我们的邪恶景象。灾难，灾难！

幸好孩子有惊无险。地震带给我们的是没有电，没有水，没有路，没有信息，一个孤岛。三天，三天艰难，三天焦虑！我们期待着...人不知所措的时候，解放军第一时间赶到，省领导和中央领导陆续赶来，救援队伍从四面八方赶来。古平路明净。

后来我们终于知道震中在汶川，震级7.8级(后来修改为8.0级)，6万多同胞遇难。文县距重灾区青川一江之隔。在短短两分钟内，该县就有116人丧生，1400多人受伤。幸运的是，就在这一天，全县刚刚把学校的作息时间改为下午3点，让更多的年轻人活了下来。这场灾难使391所学校面临风险，33个医疗中心未能救死扶伤，数十万人的家园被毁，数万名学生失去了教室！

地震后，当我去一个叫关口的村子给一个泪流满面的家庭送帐篷和被子时，他们把所有的痛苦和感激都聚在无声的泪水里；在另一个家庭，听完老婆婆惨死，目睹暴力场面，忍不住哭了。自称万物之主的人，什么时候能不过先知？

接下来的几天，政府和红十字会送帐篷和急救物资，心连心艺术团来了，巴基斯坦送医生，国家拨粮款，深圳对口支援队去城乡，阿拉伯王国运板房，大大鼓舞了人们的士气。重灾区的尹平古道人民感谢祖国，感谢所有用行动爱他们的人。他们把这份感激浓缩成:自强不息，万众一心，重建家园！

灾难过后，我走进了我的家乡。六户损失严重的家庭正在修建砖混结构的二层。楼顶和地铁站里挤满了人，忙着砌墙和拌灰。他们的目标是争取在那难忘的一天完成，不用国家和人民的关心。侄子家给我们准备了午饭，孩子们忙着在树下拍照。新房前后五颜六色的鲜花盛开，整个村庄火红艳丽。

一年来，我们记住了“5.12”，那个黑暗的日子，我们也从未忘记“5.12”，那个大爱之日，那个振奋民族精神之日，那个凝聚人心之日。我相信在这个明媚的春天，花儿会结出许多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