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回忆那些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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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二月,我们不禁想起了何的《咏柳》。大概这首诗是为江南初春写的吧,因为“碧玉打扮成一棵树,垂下一万条绿丝挂毯”的感觉在二月是从来没有过的,更不用说“谁剪的好叶子”。然而,“二月春风像剪刀”一点也不假。刚开始又暖又冷,比寒冬的风还要冷。
然而不知为何,我总喜欢回忆那些逝去的二月。和往年一样,今年的二月依旧寒冷,依然在寒冷中酝酿,依然生机勃勃。
北方有句民间说法,“二月二日,龙抬头;大仓满,小仓流。”所以,2月,有农民对当年丰收的憧憬。对我来说,对二月的憧憬远远小于回忆。
记得小时候在老家农村,2月2日家家户户都要从村里唯一的一口井里打水。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是一种习俗,但我知道我是活蹦乱跳地跟在大人后面。嘴里塞满了炒黄豆和炒面,旗子被上下啃。那时候真的是一种享受。
刚过完年,口袋里还有很多存货,不是压岁钱,是小炮。所以偶尔会误投小炮当炒面旗,用嘴接住,以至于经常满嘴吃硫磺和沙子。
大概七八岁的时候,刚过正月十五,穿新衣新鞋的心情还不够美好,对吃大块瘦肉的渴望还没完,时间从第一天悄悄过了十五。又想穿着新衣服满大街跑,我妈已经抗议了:“快脱下来,小心穿坏了!”特意做大的,明年穿吧!”于是我不情愿地脱下一件旧蓝布做的大“服”,把膝盖和手肘上叠着补丁的旧衣服放回原处。
脱了新衣服,我忍住了:“我想剃光头,可是我像只卷毛羊!”母亲惊呆了,说:“不行,过年不能剃头。第一个月就可以剃光头了!”我轻笑:“你为什么让我过年脱新衣服?我不怕,我有五个叔叔……”他言而有信,在母亲扫帚的力量下冲出了家门。
出了门,我溜到了村东二大爷家。二叔是理发师。我谎称做发毽子需要一缕头发,还缠着舅舅剃一缕头发。两位大爷拗不过我,“傻小子,哪有头发做毽子,什么名堂?还好不是刮胡子,不然我也不敢刮你。第一个月就剃光头!”笑,或者给我剃一点头发。
而我扔掉了那缕头发,哼着小曲离开了!谁让妈妈逼我脱新衣服,哼!感觉心里平衡了很多。
2月2日,我缠着我妈去我妈家晒太阳,因为我一直不放心。到了老母亲家,看到五叔都活蹦乱跳的,我就放心了。我看着他们傻笑了一整天。直到半年后,五叔安然无恙,我也不再相信头一个月剃光头舅舅就死了。
童年很快乐,理由是无忧无虑,一个人吃一家人不饿。我慢慢长大,和父亲来到一个石油城市,现在有了一个儿子。虽然时代不同了,但几十年前在家乡农村的童年依然是不可磨灭的甜蜜记忆。
回忆是美好的,多彩的,意义是无限的,就像这即将到来的五彩缤纷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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