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姑姑是我心中的"神" 早就想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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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文坛三年,著名作家莫言带着最新的小说《蛙》归来。虽然自称“不光彩”,但出身于商品社会的莫言在成都的三天时间里,随身带着自己的新书,参加各种文化活动,如签售、讲座等。离开成都的前一天晚上,莫言终于抽空接受了本报的专访。
谈论新作品
姑姑是我心中的“上帝”,我早就想写她了
在中国当代文坛,莫言是一位个性鲜明、乡土情结浓厚的作家。因为出生在农村,他的很多作品都没有离开他出生长大的山东高密县的山村,他的新作《蛙》也是如此。
《蛙》以莫言的人生经历为主线,描写了许多关于计划生育政策在民间诞生的故事。
莫言在他的作品中大多赞美和歌颂女性。《红高粱》中美丽野性的“我奶奶”戴凤莲,《檀香刑》中妩媚动人的“狗肉美人”孙梅娘,还有胸臀坚韧的上官璐...莫言小说中的女性有着不同的性格,立体而层次分明,都有着尖锐的棱角,但在《蛙》中,“写姑姑,我酝酿了半辈子,她是我心中一个不平凡的人”。
为什么选择“阿姨”作为新书的素材?
莫言:我姑姑是农村妇科医生,一万多个孩子都是手把手来到这个世界的。我一直很佩服她,但是每当我妈生病的时候,看到她来了我就很放心。小时候,阿姨在我们心里是个很有见识的人。她有时会给我们讲“出家门路上的鬼故事”。大家都很佩服她,长辈们也经常说我姑姑有多伟大。从小她就是我心中的“神”。
我花了很长时间准备这样一个角色,真正开始写作是在2002年。
:你阿姨对你怎么样?会不会显得凝重?
莫言:虽然她在村里地位很高,但是对我们很好。
目前你在写的是鲁北农村。你想过写南方农村吗?比如四川。
莫言:这个很难。要写一个地方,你必须熟悉这个地方。虽然去过成都二三十次,但是停留时间很短。我对四川农村的了解仅限于写和写。其实虽然地方不同,但经历都差不多。07年在丽江的时候,看到一个叫“3800”的小女孩。她是计划生育后出生的,罚款金额成了她的外号。
谈谈计划
写一部战争小说,背景还是在农村
虽然他还在忙着宣传新书,但莫言的下一部作品已经在构思中了。莫言说,写一部关于战争的小说是可以的,但是背景材料还是在农村。“重复自己比抄袭更可耻”,这是莫言在书展上对媒体关于一直描写乡土题材的回答。然而,莫言仍然坚持写乡土,也许是因为,正如高宋啸所描述的,“莫言和他都有一张‘土鳖脸’”,而在农村长大的莫言,听到和看到了与农村有关的记忆。
:你在准备下一部作品吗?内容是什么?
莫言:我的很多作品都是根据亲戚朋友或者他们讲的故事改编的。接下来的作品可能是关于历史战争的,也是我童年的回忆。老一辈口头说的,还没整理出来,正在准备。我的记忆里有很多东西要写,但是我还没有想过现代学科。
青蛙不适合影视剧。有没有可以改编的小说?
莫言:《檀香刑》《生死疲劳》都适合改编,也在谈,但还没有结果。
战争有很多主题。你的有什么特别之处?
莫言:之前很多都是纪录片。我可能更关注人类历史上的战争现象。我还不确定。出来再看看。
解密青蛙
这部小说的荒谬性已经收敛
在《蛙》中,姨妈是农村妇科医生,曾经目睹过生命的繁衍,但后来却义无反顾地投入到“计划生育”的战斗中。从那以后,我姑姑的生活就陷入了新生婴儿的哭闹和流产妇女的虐待之中。
我姑姑年轻的时候前途光明,但是在她的飞行员未婚夫毫无征兆的叛逃后,一切都走下坡路了。经过特别的十年,到了80年代,计划生育政策重新激活了大妈的热情。她又被重用了。
对国家的忠诚和对生命的破坏已经成为天平两端极其沉重的砝码。大妈努力让自己内心的指针不被一头的重量打破。进入老年后,这个国策的忠实执行者开始审视她的过去。她没有怀疑自己的忠诚,而是开始为死去的胎儿和孕妇忏悔。大妈嫁给了泥塑艺人,复活了丈夫捏了无数泥娃娃,开始帮不孕妇女生孩子。心如磐石的大妈也在这个转变中慢慢老去。
小说以古代书信体写作,夹杂书信、故事、剧本。作家蝌蚪以一个文学爱好者的姿态讲述了一个日本作家关于她姑姑的故事,最后和一个荒诞派戏剧剧本的叙事形成了对比。
青蛙充满了隐喻和象征。“蛙”本身就是祖先生殖崇拜的图腾。小说里的泥娃娃和婴儿,青蛙工厂和代孕医院,都是碉堡和实体的对比。
《蛙》在结构形式上似乎呼应了90年代的另一篇特征长度的《九国》,但在篇章层面上,新作的语法更简单。
解密莫言
他的狂欢语言由强变弱
1984年底,莫言写了《红高粱》,这使他出名了。张艺谋的改编和这部获奖电影使莫言成为一名明星作家。这是新历史主义写作的一次尝试。
1989年,莫言写了《酒国》,这成为他作品中的一个异数。《九国》与新作《蛙》有着相似的结构,字母与小说交替,现实与真实相结合构建叙事漩涡。这部小说虚构了一个阴郁的县城,那里有奇怪的小矮人和吃婴儿的官员。
与《酒国》相比,莫言发表的《丰乳肥臀》在90年代中期引起了很大争议。争议来自于这个挑衅的标题。事实上,这部与身体写作无关的作品描述了一个民族的苦难历程。小说前半部分继承了一贯的新历史主义,后半部分对80后社会充满了讽刺和嘲讽,对应着小说的标题——对生命力的赞美和对欲望泛滥的批判。
写了一系列短篇之后,《檀香刑》出版了。小说语言的狂欢达到极致,民间戏曲中“猫腔”的韵脚被莫言征用,小说的悲悯意识和苦难情感被华丽的血腥描写包裹。
《蛙》是莫言用“去莫言”的语言更直接地面对一个敏感话题的又一次尝试。虽然有些地方似乎还在小心翼翼地寻找平衡,但他在意的是“这不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吗?”。
他知道
我最能写什么
采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莫言刚刚回到酒店。虽然他吃了晚饭,但由于他的胃不好,他需要吃得越来越少。他的助手为他准备了简单的零食,但莫言在采访结束后坚持要吃。
在一次采访中,高说:“有一天我在看电视的时候,看到一个老农在那里讲文学。当时我就笑了。这只土鳖谈了什么文献?我翻桌子。过了一会儿回头,看到下面一行说这个人是莫言,哦,那他太有资格谈文学了。”莫言1955年出生于山东农村,虽然只有55岁,但已经老了。莫言在城里住了很多年,经常回老家。虽然没有高粱地,到处都是钢筋混凝土,但是他离不开高密东北乡。一直坚持乡土文学的莫言说,他更了解农村,城市题材不适合他。
莫闫希会写出这次战争会是什么样子,他期待着他的下一次“突破”。
标题:[陇文化]姑姑是我心中的"神" 早就想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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