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书评：读普米族诗人鲁若迪基：情如白云 爱若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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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米族是一个少数民族，人口只有三万多。它在云南山脉的褶皱中繁衍了几代人。在贫穷和苦难之后，他们感受到了新时代阳光下中华民族大家庭的温暖。普米族有着像山一样坚强的性格，像水一样干净的灵魂。他们热爱生活，崇拜神灵，向往自由。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鲜花、爱情、希望和诗歌在生长。卢若吉是普米族的天才诗人。曾发表《我曾属于原始无垠》、《卢若吉词选》等诗歌，多次获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马奖”。现在他的新诗集《没有比眼泪更干净的水》刚出版，我桌上飘着淡淡的墨香。

卢若迪吉的诗是一种精神独白，是一首普米族的情歌，其中蕴含着他对这片土地和亲人的深深的爱和情意。他在序言中写道:“我常常怀着感激之情面对上帝赐予我的一切。我是那片土地上成千上万的孩子中最普通的一个。我是一个在母亲眼皮底下拿着火把走过黑色马路的孩子。我去山里打猎，在湖里撒网。在鸟儿醒来之前的早晨，我喝了清澈的泉水，为了让自己比鸟儿更聪明，声音更大，好为那片土地上的人们更好地歌唱。我深深地爱着那片土地上的人们！在我的诗中有他们的微笑，他们的眼泪和他们期待的眼睛。我和他们同甘共苦，同甘共苦，对未来充满希望。我的诗是那片土地上的一片土壤，是爱与恨的痛苦。”这段话清楚地阐述了他作品的精神实质。他的感情是纯洁的，就像雪邦山上的雪，“它在阳光下闪耀/映出我内心的洁白/像雪一样想起普米人/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把大地视为“上帝赐予的白纸/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掉下黑色的文字”。他肃然起敬，“以普米人特有的方式/冲上天空/让文字融化成雪花/-我的诗是这样的/表达在这张纸上”(《雪诗》)。同样,《女山》、《雪鸟》、《梅里雪山》、《云南空的日子》、《云后的人》等许多文章都以白色为背景，描绘了一幅具有人文魅力和民族风格的普米族诗画。他充满激情和泪水来描述自己的感受。“家里有两个筛子/一个细筛子/一个粗筛子。/我妈用细筛筛我的校卷/然后用粗筛筛我家的菜。”“当我面对着稿纸/它仿佛面对着筛子的眼睛”“终于筛出一块石头/肉长出一颗心”(筛子)。这种感激之情也显示了他的同情心。面对《阿忆夫人》的贫穷与善良，《乞丐》的不给钱的尴尬与羞耻，《单身树》中光棍们的凄凉与无奈，甚至是走向屠宰场的羊，他都有一种悲哀。只有爱情如水般纯洁，感情如白云的诗人，才能有这样一首清丽的诗。还有泸沽湖情诗，民族特色鲜明，散发着人文魅力。他们描绘的泸沽湖一万种风情，把我引向了一个自由的世界。男人的勇敢和女人的浪漫都融入了人间仙境。卢若忌写给妻子的情诗也不同于一般的柔情缠绵，而是炙热难忘。

卢若迪以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长大为荣。他对父母和家乡的景仰就像他对《斯帕吉翁之山》的景仰一样:“当我低头/泪水洒在母亲的土地上/当我抬头/灵魂落在父亲的山上”“我背靠的那座山/在我心里叫斯帕吉翁/比珠穆朗玛峰还大，还雄伟/”。他的家乡也有苦难的历史。《1958》以及随后的岁月，是人为的荒诞梦境制造的饥饿，让男人的激情在新婚之夜无法勃起，这是对人性最大的伤害。对于诗人来说，只有人性的觉醒才能导致历史感悟的觉醒。他满怀信心地展望未来:新一代人“打开了一扇叫金沙江的门/他们打开了一柜子的粮食/打开了一扇叫怒江的门/他们打开了一个白热的酒坛/打开了一扇叫澜沧江的门/他们刚刚打开/通向大海的门/他也用黄酒和古酒歌打开了我的心扉/。门是象征，海是象征。这种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心态，是时代精神的艺术凝聚。城市的崛起和繁荣是物质文明和人类进步的象征，但同时也是一把双刃剑。高层建筑减少了自然的空，也分隔了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卢若吉很有紧迫感。”我仍然不能/想象那些建筑里的人是快乐的小鸟/不停来来去去的汽车/我不能。”他甚至认为“在城市的灯光下/没有夜晚/没有甜美的梦”(《乌鸦穿过黑夜的空").这是对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期待和向往。

卢若愚的诗中常常有绝妙的比喻。他说《小梁山很小》:“只有我的眼睛这么大/我闭上眼睛/天快黑了”；“只有针眼那么大/我的诗经常穿过它/补一个妈妈的衣服”；“它只有我大拇指那么大/在外面的时候/我总是站在别人眼前。”他在意象的创造中往往蕴含着哲理，这使得诗歌更有回味。如果他更注重简洁的叙述、新颖的立意和诗意的升华，他的诗歌会更有启发性和艺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