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莱茵河畔朗读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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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离晚上八点的读书会还有将近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入住酒店后，摔倒补觉。跑了三四天时差没倒过来，身心都挺累的。还好我自己带了水壶，可以在不提供开水的德国酒店煮普洱茶，稍微缓解一下这次旅行的疲劳。

杜塞尔多夫是这次阅读之旅的最后一站，位于美丽的莱茵河，是德国人口密度最高的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政府所在地，也是拥有1000多万人口的莱茵河鲁尔经济区的中心。据说，市政府非常重视吸引中国企业发展，并成立了“中国事务中心”，为中国投资者提供服务。它确实是一座享有“欧洲书桌”美誉的城市。

“舒窈茶馆”，直译为“书邀茶馆”，相当文艺。当进入会场时，几十名德国听众和德国人一边喝茶，一边等待阅读开始。茶馆里的气氛悠闲轻松，有舒缓的音乐，颇有休闲文化气息。我很欣赏这种方式，可以缓解作者和读者之间不熟悉的关系，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这里的活动由“德中友好协会”主办，主持人是著名的“德国之声”主持人萨宾·佩斯切尔，是一位中文专家，中文说得很流利。现场翻译是在德国工作的专业翻译苏，德国读者是德国编剧兼戏剧艺术家阿明·努弗。

环境氛围轻松，但题目不轻松。秦文君已经回到中国，所以我是一个面临压力的中国作家。幸运的是，今晚活动的主持人是著名的“德国之声”主持人，所以客人们不会太害羞而无法掌握这种活动。读书会准时开始，六七十人的茶楼座无虚席，现场安静下来。人们静静地喝着中国茶，开始听中国作家读他们的作品。

在大声朗读之前，我做了两个开场白:“感谢您抽出宝贵的时间来听我这个来自远东的作家朗读自己的作品。友谊、善良和交流是中德两国人民友谊的永恒桥梁。下面我背一部分我的小说。”

在下面友好的笑声和掌声中，我开始背诵。

主持人沙念完中文和德文，开始提问，她提了两三个问题。

她的第一个问题是“为什么中国著名作家王蒙会说‘需要郭雪波’？”

稍微想了想，我说:“这个问题应该问王蒙先生。这句话是王蒙先生给我80年代后期的第一部小说集作序的题目，可能是因为我在中国更早的时候写过所谓的与人和自然人以及沙漠人和动物有关的生态小说。”

主持人接着问:你觉得小说《狼图腾》怎么样？

这次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首先声明两点。首先，作为一个蒙古族作家，我首先声明狼不是蒙古族的图腾。蒙古人更早信仰萨满教，崇拜万物和自然。从历史到现在，没有文字记载表明狼是蒙古人的图腾，蒙古人不崇拜狼。这是一个“伪命题”；二:《狼图腾》其实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小说。他宣扬的一些思想我不太认同，比如像蒙古金Roh那样的“血”的类比:狼大队。蒙古人在近几个世纪里朝拜佛教喇嘛教后，现在非常善良温和。”

主持人沙听了这些话，迅速笑了起来，台下一片欢声笑语，然后把问题转移到了台下。话题转到文学中人与自然的主题，以及工业化、现代化的快速经济发展以及给地球和人类带来的生态灾难等热点话题。译者苏朗读的中文作品。

经过两个半小时的加班，在观众的要求下，我唱了一首优秀的蒙古族民歌，读书会结束了。与此同时，我在德国大声朗读作为弗兰克·里奇书展早期热身的旅行结束了。

过了几天，这次活动留下的最深的感受就是德国社会流行的作家朗读风潮。他们的文化传统，即作家与人直接对话、作品介绍、问题讨论的良好氛围，值得借鉴。中国所谓的“朗读”只是演员在晚会舞台上的表演，而不是作者自己的朗读，也不是作者和读者的直接交流。如果这种风气能够在中国兴起，将是对当前社会流行的低俗文化潮流的很好的辩护和引导，送去一股凉风，有助于构建健康优雅的社会风气。

活动结束后，德国朋友白欧麦博士(北莱茵-威斯特伐利亚投资促进机构东南亚部主任)和开朗的翻译苏女士，晚上陪我们参观了杜塞尔多夫老城区，在一家名为“Key Five”的小音乐酒馆喝了两个小时的自制啤酒。“关键五”，一个有趣的名字，老白用流利的中文解释，老白在北京和南京生活了几年。酒是生活的关键，周末可以用。店里还有一句座右铭:喝酒不好，口渴更厉害，鱼只喝水！哈哈，我笑了，自言自语。为了不增加“鱼”的数量，我们四个人一边听着一个四人小乐队古朴醉人的德国民歌，一边张开双臂喝酒。我们为老白和我而激动，苏·秦晓激情四射，跳了一会儿黑啤。

离开“钥匙五”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了。利用这种兴奋感，我们走到美丽的莱茵河，欣赏了这条被德国人称为父亲河的著名河流的夜景。宽敞黑暗的河水在我们脚下静静地流淌，河上游船的灯光和附近高层建筑的霓虹灯映照出它朦胧美丽的形象，梦幻般的梦幻。啊，缓缓流淌的河水带走了历史，却留下了许多灿烂的回忆！这时，我想起了这条河流哺育的那么多伟人、著名作家和思想家——康德、黑格尔、马克思、海涅、席勒、歌德、罗曼·罗兰——

还记得成志哥在他的《北方的河》里说的:一条河是一个民族的记忆。

这个说法极其真实。

第二天(5月29日)从杜塞尔多夫乘高铁抵达法兰克福一夜，5月30日晚8点从法兰克福飞回中国，31日中午12点抵达北京。我成功地完成了我在德国的阅读之旅。虽然旅行匆匆，工作辛苦，但我很高兴能为中德友谊的花朵浇水，向西方宣传和推广中国文化，并为2009法兰克福书展中国客人国的活动做出自己微薄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