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民歌煮土豆的激情———评杨学文《土豆天下》、《土豆随想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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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定西马铃薯产业作为一种经济景观取得了长足的进步,种植已成为一种普遍的做法,以此致富的理念深入人心...问题是,在产业化过程中,土豆产业是否需要文化战略,它的立足点在哪里?有什么现实意义?在这个问题上,杨学文很有先见之明,在新出版的《土豆随想》中写道:“‘土豆文化’这个话题已经成为隆中社会不可回避的问题,是一件不可避免要谈的事情”,因为“‘土豆文化’是一件与这个行业的‘本质’、‘精神’、‘神’有关的事情。”可谓一炮而红。
我个人认为,从文化研究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至少有两个方面:文化写作和文化消费。前者是艺术的主观努力,后者与社会语境的范式有关。
民歌写作中土豆的缺失
1986年,詹姆斯·克利福德(James Clifford)和乔治·马尔库斯(George Malcus)共同编辑了《写作文化》(Writing Culture)一书,旨在批判和解构传统人类学宣扬的“科学本质”,为文化研究做出了巨大贡献。也就是说,文化不是与生俱来的原初存在,而是不断书写和建构的产物。其本质是语言的表达,这种表达本身就是一种重构和修辞的行为。事实上,如果定西的写作可以统称为“民歌”来突出其非主流和边缘特征,我们会发现,我们对支撑家庭和生活的土豆的写作并不多,但一直处于缺失状态:“定西的土豆很好吃但很难写,因为土豆是这条古龙的铭文,这个地球的伏笔……”在所谓的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奔腾变化的艺术中,它是一个被艺术忽视和遗忘的角落,从事艺术的人喜欢沉浸在城市肥皂泡的温柔幻觉中,却很少关注土豆的苦难和位移,至少在很多层面和深度上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土豆种植面积越来越大,但写土豆的艺术却越来越少。这不会成为我们这个烧琴烧鹤的时代必然的命运。
文化消费时代的马铃薯产业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文化消费的时代。在一个文化消费的时代,土豆是什么?当一系列满载定西土豆的专列飞向国外,当一堆定西土豆离开家乡来到陌生城市的市场,之所以如此尴尬,是因为它代表了定西的文化身份:在别人眼里,这种身份几千年来一直是“贫穷”、“辛酸”的代名词;定西土豆好吃,更重要的是“便宜”,而且“便宜”二字的潜在意义低,可见“别人”对定西的偏见;它呈现给世人的形象是“风尘仆仆”,但定西人最值得尊敬的“地薄我厚”、“天弱我强”、“一人十”等精神品格却不自觉地被遮蔽了。当然,《新定西》所包含的文化想象和斗争过程也是模糊不清的。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卖的只是一种简陋的劳动产品。化肥的滥用正在日益破坏马铃薯的天然醇香品质。粗加工使我们的河流一年四季都有刺鼻的气味...相反,我们可以看到宁夏人巧妙地将“枸杞”这种同样无名丑陋的乡土物种与“中国红”这种具有丰富历史记忆和广泛情感认同的抽象概念结合在一起。这一举动让“宁夏红”在冲上市场的时候承载了一种巨大的文化。宁夏枸杞产业的成功不在于它的颜色,而在于它的文化战略(战略?),这对我们发展马铃薯产业有什么启示?我曾经开玩笑说“土豆是世界上最好的”是非常“疯狂”的。是土豆闯天下,还是天下土豆出定西?还是未来的土豆世界,中国的土豆之都,土豆世界?学会写作,笑一笑就好。
文雪,又名“叶林飞特”,以诗著称,现在有两本关于土豆的书,提出并论述了“土豆文化”问题,具有重大的学术意义。我坚信,很多关心定西和土豆的人,都会在这个问题上有一个重要的聚会。到时候我们会骄傲地说:“来定西,我请你尝尝山歌煮土豆的激情。”
标题:[陇文化]民歌煮土豆的激情———评杨学文《土豆天下》、《土豆随想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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