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百花】白马河畔踏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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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风情陈刚社

白马河选自甘肃省文县

李时仁

常说白马人精神大振，每年正月歌舞。进入新时代后，他们的歌声高昂，舞步飞扬，充满了温暖和感激。近年来，除了在各种自然村唱歌跳舞外，还不得不组建精英团队参加草河坝文化广场的比赛。

至此，游客们纷纷前来领略白马人的神秘，领略白马人的风采。

元宵节前，我走进了一个叫草河坝的小屋，那里正在举行民歌比赛。一首白马人原生态的《农田歌》来了，我像一根“大海的针”，被撕裂空.的声音震撼了那个声音再现了白马人在风中犁地的场景:汗水从牛的胯部滴下，热气从人头上散发出来。我的心陷入了沉思，走向了时间的深处，沉溺于辛苦和无尽的劳动…

歌唱是白马人感情的高度浓缩，如劳动歌唱、婚姻歌唱、宾客来唱、崇山崇神歌唱、尊祖歌唱、青年男女互诉衷肠歌唱、载歌载舞、喜悲悲愤歌唱，生动地展现了山野的纯真。

在我去另一个村庄的路上，山里发出的旋律仍然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我们去了白马河上游的羊嘎山。我们一进村子，就被阳光和温暖包围着。一杯奶茶递了上来。你甚至没有时间说你为什么不喝它。一碗热腾腾的肉末面又端到了面前，说了一大堆道歉的话，把浓浓的情意拒之门外。

每个民族都有一颗不可替代的神圣之心，白马人以歌舞的形式表达对万物、对神、对祖先的崇敬和虔诚，年年如此，甚至是世世代代必然的愿望。

太阳沐浴着雪山，群山迎着太阳，天地间舞蹈的伟大联系开始了。

白马人，吃饱喝足，放下筷子，点起篝火，跳了起来。偶然遇到在铁楼乡工作的亲戚。我问他们跳什么舞。他说:“有驰哥日，马足驰日，马日。昨天和今天，他们跳了一整天。全村的妇女，无论老幼，都穿着节日的服装，跟着池歌的队伍，载歌载舞。池哥从村东跳到村西，后面跟着舞者。回来后，池哥从村东为一家人跳舞，主人向池哥敬酒，唱酒歌。池哥祈求师父驱邪。此刻，我已经跳了一半的人。午饭后，我会分组跳，然后我会完成另一半。明天十五也是整天跳，晚上接火炬。”我分不清哪一种是哪一种舞。亲戚说:“我就跳过一折，改穿皮大衣，戴口罩，不要纸花，插锦鸡羽毛，有几个脸和好姑娘跟着。后面有黑面猴的是池哥，主要是打猎和农活；四个池哥各带一队，手里拿着木剑，屈膝蹲着，从左到右刺剑，跳一会儿舞，互攻互杀一会儿，这是池哥表演中最精彩的部分；戴十二生肖面具是麻，是通常所说的十二相，以祭祀为主；男女牵着手围着火堆，载歌载舞地跳着火圈舞，从腊月初八开始，一直到正月十八结束。”

啊，四十天！哪个国家的春节过得这么久？哪个民族把春节搞得这么丰富多彩？我很惊讶。

舞步突破三座大山，新萌的树在晃动，白马河在欢腾回荡，人们的心随着歌声的起伏而澎湃。充满野性、苍凉、爆发力的音符，诉说着从古至今的画面，有着奋力拼搏、战胜困难、在死亡中崛起、骄傲的力量。

不管什么舞蹈，都要经历几千年。就是他们与天地之神沟通，与祖先对话，渴望和平，脱离被杀被赶的苦难的解读。用矫健的舞步，催人奋进的声音，凝重的表情，唤醒人们团结起来，与命运抗争。一代人走完了自己的路，另一代人转述了，一代又一代，从未停止。就像种粮，春种，秋收，冬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旧的被日月带走，新的一天永远重新开始。历史是沉默的，现实是沸腾的，我望了一眼天空中的空，阳光照耀在森林的顶端，仿佛白马的祖先的眼睛在闪烁。

这个国家的每一个姿态都让我回忆和铭记。眼前晃动的画面和历史天空中斑驳的残纹相互辉映，瞬间到达脑海，令人难忘。

在载歌载舞的队伍里，除了很多白色的羽毛飘来飘去，还有几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们不戴带白色羽毛的圆盘帽，而是用红色的绳子包了一圈鱼多米诺骨牌。

白马女服是缠在头上的黑丝手帕和用红绳串起来的鱼骨牌。他们在节日戴沙迦帽和鱼骨徽章。我以为是古代民族沧桑从古至今的积累和重演。专家说，鱼骨牌是鱼的图腾，是鱼崇拜的再现。那么，应该是人类记忆在梦境和现实之间纠缠的结果。我认为，中国古书《山海经·海南经》中“牧溪建在彝族国家，这是给大家面子，但没有脚”的记载，不能完全算是神话。虽然目前还无法画出清晰的人类迁徙地图，但他们的服饰无疑是分析白马人奥秘的活标本。

在我面前站着几个厌倦了跳来跳去暂时休息的女人。他们背对着我，戴着白色的沙嘎帽，插着白色的羽毛，穿着五颜六色的百褶裙，让我眼花缭乱。有些背面是米形的，有些是四个交叉倒角的对角三角形，三角形里绣着花。有些是蓝色的，有些是绿色的，有些是白色的，还有一个非常醒目。上半身是红色的，下摆打了两折。绿色和紫红色由一条白色垂直线隔开。裙子的下半部分，有两条带图案的横线，一条橘红色，一条粉色。连同衣领、衣袖、裙摆上的刺绣图案，整件连衣裙配色协调，一条红色的腰带，前面绣着围裙，围裙里飘着黄色的腰带，艳丽无比。

白马人踏着岁月的节奏，天天盼着春暖花开。

有这么好看的衣服，这么好看的歌舞，这么好看的风景，人为什么不留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