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霍俊明:当诗歌批评丧失公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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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许不必哀叹,哀叹诗歌批评的黑底已经不幸地、不可避免地来到了科技理性与工具理性并存、各种媒体相互勾结的经济增长时代。但不可否认的是,在都市乌托邦的幻境中,在所有媒体时代带来的诗歌集体狂欢中,在诗人极端的自我迷恋中,诗歌批评再次踩在失重状态下。
一个
随着新媒体力量的崛起和全媒体时代的到来,中国现代诗歌创作和批评的生态似乎已经达到了空.之前的阶段甚至可以如此大胆的评价,当下的诗歌写作已经进入了民族写作的“跨越”时代,传统诗歌批评话语的“无序”时代和“失范”时代。任何个人都可以借助互联网等新媒体进行“写作”和“批评”。阅读和写作小组在互联网的虚拟公共空室中进行日常生活的审美化和日常生活的审美化。然而,这种媒体批评的话语模式显然也充满了问题。
全媒体时代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诗歌的话语方式,也改变了传统的诗歌批评话语。诗歌与网络、链接、点击,尤其是与快速的功利性阅读和消费心理密切相关,在全媒体时代成为取悦受众的“读图”和“读屏”规则的参与者,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成为“共谋者”。这甚至成为了一种“隐性”的文学政治。电子阅读已经成为一种文学时尚,是全媒体时代消费规律、娱乐精神和市场文化的必然趋势。我们也许不必哀叹,哀叹诗歌批评的黑端已经不幸而不可避免地来到了科技理性和工具理性的经济增长和各种媒体相互勾结的时代。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城市乌托邦的幻境中,在所有媒体时代带来的诗歌集体狂欢中,在诗人极端的自我迷恋中,诗歌批评又一次踩在了失重状态下。
失范的“黑箱”被打开了!
2
如果说互联网早期的大量诗歌论坛能够让评论者在快速的电子媒体链接规则和分享原则下,了解诗歌圈的现状、趋势和一些变化,并通过回复和邮件的方式及时收到来自各个诗歌圈的最新信息,那么2005年左右开始的博客诗歌写作似乎改变了这种情况。面对每天铺天盖地、层出不穷的各种博客群体,批评家们真的是失语了。作为个体批评家,他们一直无法对这些博客诗人和博客文本进行全面的识别、隐藏和分析,这使得诗歌批评远离了诗歌现场,使传统的诗歌批评话语模式走向衰落。这是全媒体时代的诗意悖论。新媒体的出现让我们能够更及时地回到或接近诗歌场景,但当新媒体发展到一定程度和阶段(比如现在的博客、微博)时,就让我们远离了场景。然而,更值得关注和反思的是,在不断恶性循环和自我迷恋的情况下,诗坛面对诗坛和诗歌的现状,造就了一大批无能为力的失语者,诗歌批评进入了一个暧昧而“自由”的谈诗审美时代。换句话说,目前,更多的诗歌批评家从众多名称的各种诗歌概念中扮演着划定自己领地的角色。此外,随着中国诗歌圈的由来已久以及在山里排队占座的习惯,诗歌批评往往成为某些利益的审美借口。面对同一位诗人,同一首诗,不同的批评家会有不同的解读和诠释,这背后的黑暗规律显然值得我们关注和反思。
正是这种谈论诗歌美学的集体症候,使诗歌批评失去了公信力和“权威性”。在传统纸媒时代,或者说在2000年以前,诗歌批评家拥有不言而喻的“权力”和“威望”,成为为诗人和诗歌产品盖章检验证书的公信力机关。然而,随着互联网的普及,博客似乎为个人的自由,尤其是写作的“个人主体性”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广阔前景。博客之间的“互文”关系,尤其是省略了传统意义上的纸媒时代诗歌投稿、出版、编辑、修改、评论、批评的繁琐环节和循环,使得诗歌的写作、传播、阅读和接受过于“轻松”和“自由”。此时,网络和博客的话语场在消解诗歌和诗歌批评中无形中扮演着精英和知识分子的角色。庞大的数字化、类型化、复制化、快速化和消费化的“便当”诗歌文本不仅给阅读和批评制造了眩晕和障碍,也对诗歌批评家的理解、话语风格、审美趣味、批评尺度和批评范式提出了严峻的挑战。在全媒体时代,任何一个读者都可以对任何一首诗、任何一个诗人发表自己的看法,任何一个读者都可以利用屏幕和鼠标,最大限度地行使自己对诗歌的话语权和评判权。那么,长期获得诗人所赋予的“权力”甚至“权威”的批评家,相对于那些在诗歌阅读和批评上并不“专业”或“学术”的人,有什么优势呢?
显然,更多生活在网络和博客上的诗歌作家,可以在短时间内聚集自己的诗歌圈子和兴趣伙伴,借助新媒体力量,他们的任何诗歌理念、诗歌活动和思想都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出现;任何诗人都可以在论坛、博客上发布关于编撰某年度诗歌选集、某诗歌展、某国际诗歌奖的通知;任何人都可以在网上发表他对任何诗人和诗歌的评论;任何人都可以在网上发表他写的任何文章,甚至是“无名之辈”写的诗歌史。所以传统意义上的批评家扪心自问,在全媒体时代,你还需要一般意义上的诗歌批评吗?或者说批评家的身份、地位、作用以及他们的“可信度”发生了什么变化?如果继续保持前诗评人的“荣耀”和“权威”,该怎么办?有出路吗?这显然是当前诗歌批评必须面对的难题和困惑。
三
更多的诗歌评论家“与时俱进”,加入全媒体时代的集体狂欢和个体扩张。全媒体时代的诗歌批评被包裹在一座天鹅绒监狱里,这座监狱似乎为写作提供了极大的自由和开放。面对这种真实虚幻的制约,当政治乌托邦解体时,个人乌托邦的想象、冲动和话语模式似乎找到了最合适的土壤,诗歌批评的生态也出现了不可避免的危机。我们应该去哪里?
标题:[陇文化]霍俊明:当诗歌批评丧失公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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