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谈美学和文化视野中的“丑”(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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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丑”数据图
搞笑的人,事,丑产生的事,总让人发笑。图为京剧武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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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是一种文化现象,是文化规定的。文化世界是以多种方式呈现的,其中之一就是感性形象。美学从感性形象的角度把握文化。审美把握感性形象有两种方式。第一个是正常的,漂亮的,丑的。第二套是在第一套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分为美感(由美而来)、悲伤感(由悲而来)和快乐感(由丑而来)。从文化角度来说,丑主要与第一种分类有关。美是高于正常的理想形象,丑是低于正常的畸形形象。一旦建立了正常的标准,美丑就产生了。俯仰历史,具体常态,美丑不断被建构,解构,消失。虽然具体的常态、美丑在不断变化、多样化,但其中有共同的规定。
那么,丑有什么共同点呢?
英国美学家沙夫茨伯里说:“没有形式本身的物质是丑陋的。”即客观上,一个感性的形象,如果不以文化规定的常态形式呈现,就是丑陋的。德国美学家鲍姆花园说:“感性认识的不完美就是丑。”也就是说,从主体的角度来看,按照正常的文化标准面对一个不完美的感性形象时,有一种审丑的感觉。意大利历史学家克罗齐说:“丑陋是一种不成功的表现。”也就是说,人们在制作文物或艺术品时,没有达到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物品和作品是丑陋的。这三个方面虽然来源于审美,但是从文化的角度,我们可以得到两个出丑的特点:一是丑是对正常负面的偏离;第二,丑陋的偏差是无奈的结果。丑陋汉字的来源是手的畸形。邪恶和丑陋在古代有着相同的含义。《说文》的“细分”说:“雅(恶),丑,如人背之形”,即形体畸形。丑后来变丑,由酉和鬼组成。酉是秋收冬收的形象;鬼是生命的改变。相对于人生理想(生命)和自然理想(春天),丑是对事物正常尺度的偏离。在最初的图腾概念里,那些模仿反刍动物拔掉门牙的部落,那些把鸟羽插入嘴唇、耳朵、鼻子的部落,都是主动畸形的,所以并不丑,而是与图腾相关联的奇怪。手和身体的畸形是无奈的结果,所以很丑。
丑不仅在审美中被建构,在文化中也被建构,从而与常态、美丑联系在一起得到自己的定义,同时与文化中的美、真、假、善、恶联系在一起。当真、假、善、恶以图像的形式呈现时,就会受到美感和评判。形象的真、假、善、恶也会影响美或丑的美感。文化要以美丑的方式认识自己的真与善,批判自己的假与恶,使美丑的运作具有文化功利性,如何把握真善美与假、丑与丑的联系与区别,成为一个很有争议的问题。从文化的角度来看,因为丑,文化产生了“矫正”和“拯救”丑的行业制度和文化行动:美容行业、健身行业、礼仪培训、道德自律、艺术欣赏、心理治疗……这些行业制度和文化行动包含了非常复杂的内容,这里不做讨论。从本文来看,文化本身的形象美感也与公序良俗有关。要努力从积极的一面把丑转化为正常或美好,从消极的一面防止丑流向悲伤和厌恶。因此,美丑理论对产业体系和文化行动至关重要。
现实生活中,丑让人不开心(不忍看,不愿听,闻不到),让人后悔(或惭愧,或怕见人)。美学是对美感的研究,是让任何物体成为审美对象,让人感到快乐。不同的审美对象给人不同的快乐,但却能把快乐带到一起。丑被审美变成审美对象就变得滑稽。当我们从审美谈丑的时候,就进入了审美的第二个系统:美(感受)、悲(感受)、喜(感受)。搞笑的人,事,丑产生的事,总让人笑啊笑啊。滑稽产生的审美快乐在美学上被称为“喜”(不同于美产生的乐感和悲产生的痛苦)。搞笑的艺术作品叫喜剧艺术,搞笑的元素叫喜剧元素,让人发笑。
搞笑是让人发笑的。人从笑中得到了什么?文化为什么需要审美快乐?Xi给文化带来了什么?
滑稽使不愉快的丑变成欢乐的笑,其本质在于由丑的消极畸形转化为具有幸福特征的“不伦不类的组合”,产生积极的文化意义。“伦”和“类”都是正常的(有历史尺度和理性尺度),而“不伦不类”低于正常,“非类”低于正常。当文化在历史中构建一个正常的尺度时,就产生了一个正常的正例,即理想美和负丑。这些低于正常的丑,作为正常的偏差和畸形,在艺术上被夸大了,夸张的作用是让整个文化以一种典型的方式实现丑的标准,丑的建构是为了突出文化的正常性和作为正常理想的美;面对夸张滑稽的丑陋,比正常人略低的人相比之下就释然了,认同文化的正常和理想。
有趣的快乐弥漫在文化的各个方面。
首先,有两个相辅相成的方面特别重要:第一,明知是正常却不由自主地陷入偏差。法国美学家柏格森讲了很多这样的例子。比如一个强壮灵活的成年人不小心摔倒在街上。成年人不应该堕落,堕落的人都知道这一点。然而,由于粗心和不自觉的摔倒,这导致了成人实体和儿童行为的不伦不类的结合,导致了笑声。第二,我们知道什么是正常,什么是偏离,但通过偏离正常,可以释放正常文化对自然本性的压抑所带来的紧张,从而在自嘲中保持人的心理健康。这主要来自奥地利心理学家弗洛伊德的理论,他认为笑是一种心理紧张的释放。在对正常文化规范的压抑中,人们往往处于心理紧张的状态,出现许多有意或无意的偏差(如笑话、笔误、隐喻等。)只是人们释放紧张心理的方式。在这种偏离中,一方面,人暂时逃离了理性认同的强迫,并由此而生一种轻松感;另一方面,我知道这种对释放紧张的偏离还是一种偏离,我有一种自嘲的感觉,能够自嘲就是我优越感的体现。正是在这种复杂的心理转变中,人的内心得到了净化。这两个方面的偏离是复杂的,以笑的形式呈现。
标题:[陇文化]谈美学和文化视野中的“丑”(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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