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骆寒超的天空 提倡新诗二次革命惹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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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是我佩服的学者。我们是同时代人,都是30年代出生的,他比我大几岁。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罗·一直致力于诗歌批评和诗学理论建设,并取得了突出的成就。
罗的批评研究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热情研究。今天,写书、写论文、从事学术工作越来越多地被用作谋生和获利的简单手段。但在罗的作品中,他能感受到一种气质,感受到他对诗歌发自内心的关怀,感受到中国新诗的现状和前景,感受到他推动新诗发展的责任感。学术研究和他的人生追求也可以说是两回事。更可贵的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诗歌的边缘化是不可阻挡的趋势;新诗因不同的原因不断受到各方面的批评。尽管如此,罗对诗歌的信心和对诗人的热爱却丝毫未减。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年轻一代学者吴晓东的一段话:“中国的新诗几百年可能达不到20世纪西方大诗人瓦列里、庞德的成就,缺乏里尔克、艾略特的深邃思想。但中国诗歌中的精神和情感力量,一直安慰着整个20世纪,也将安慰未来的中国读者。在充满苦难的20世纪,没有这些诗,会加剧人们内心的贫穷和干燥。没有光能超越诗歌带来的光辉,没有温暖能超越诗歌给予的温暖。任何语言的美都集中在诗歌的语言上。”作为受益于新诗的读者,我愿意重复吴晓东的这些话。我相信罗也会有同感。罗是一个执着的理想主义者,虽然年纪大了,但仍有一颗童心。他的《论新诗主潮》最后一句话是:“历史会微笑着向我们点头。”这句话让我感触很深。罗的“历史”天使是可爱的,微笑的。这样的心态一定是支撑他为新诗的未来寻找最佳出路的不竭动力。
另一种感觉是,罗是个学术全才。他写新诗评论和新诗史,研究诗人、流派和诗歌潮流,更致力于中国诗歌本体的系统建构。诗史研究、新诗创作批评和诗学本体论建构是相互联系的。他写了一部新的诗歌史,他对历史的叙述是以“问题”为框架的,所以也可以称之为“问题史”。在批评、历史和理论的关系中,诗歌本身的问题是最重要的支柱。50年代学生时代,艾青伦就开始了这种观察和思考的倾向。这是他的兴趣,也显示了他的野心。值得注意的是,诗歌本体问题在他那里并不是一个先验的高论,而是建立在对中国古代诗歌和新诗的深入观察和研究之上的;另一方面,诗歌本体研究建构了他的诗歌史写作和诗歌批评的情境和范式。
罗翰要求自己“站在人生决定性的秘密面前”。他并没有完全忽视“时间”的问题,而是把“时间”的作用理解为促进内在规律中主次地位的不同侧重和转移,理解为事物中不同成分渗透和交融的不同方式。他不想过分强调“历史化”。这种思想和分析方法显示了罗缝合历史碎片的勇气。虽然他的思想,他对新诗未来方向的认同,他对新诗第二次革命的倡导,在诗歌领域都有不同的见解,但这些思想都是长期思考和研究的结晶,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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