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巴人的咂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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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的“向天问酒”不能说是豪迈，但在他自报的“三等人”中，饮酒是不如人的。可见诗和现实是有区别的。有些诗充满了酒精。其实诗人是滴酒不沾的，即使能喝一点，也不一定能喝的很重。

但唐代仍有不少诗人能喝几杯，但当时的酒大概不是伏特加酒、老白干或法国果酒，而是用小米或其他谷物煮沸后再加入屈(女主)酿制而成，类似于现在的米酒。这种酒酒精度较低，比中唐以前更高。《艺文荟萃》记载:“定国饮酒不乱，饮酒精明。”想来无非就是这种米酒。李白能喝一桶(约两斤)写诗，苏东坡未必。毕竟还是酒。

多喝点酒总比喝醉好，但是现在还是有的，只是市面上没有。市场已经被各种现代“名牌”占领，“睡在长安的饭店里”已经是过去式了。想喝酒就去农村，冲进山里，这种“文物酒”还保存在那里。

几年前，一个朋友从加拿大来到四川一个县城的小餐馆品尝火锅，也品尝了一种非常独特而芬芳的酒。这是一种传统颜色的酒，叫做扎酒。所谓吮吸，就是把吸管插入盛酒的瓮(小陶罐)口中，像喝可乐一样把酒吸进嘴里的一种饮用方法。据说扎酒本来是装在一个大酒缸里的，大的可以装几十斤。广口瓶里插了很多吸管。喝酒的人用吸管把酒缸围在嘴里，吸酒，所以叫扎酒。啜饮葡萄酒时，气氛非常活跃。一边啜饮，一边纵情歌舞。吸干后加水，将高粱酒女放入酒坛，很快就把水变成了一坛新酒，酒味始终醇厚宜人。如果一个人享受，我们会用一个只有一根吸管的小酒缸，就像我们喝的这种“小儿科”，但比可乐好，喝多了醉人。

清末，施大凯与洪秀全不和，逃亡四川。他们和苗族人在一起的时候，喝扎酒。他趁着酒兴，写了一首诗:“一坛收千珠，君王在此低头。五岳捧擎天柱吸黄河倒流。”“珍珠”是指漂浮在饮料上的气泡，也叫淡绿色蚂蚁。“低头”就是低头咂饮料。“五岳”和“擎天柱”分别指手和吸管。诗写得气势磅礴，写出了吸酒的风情和豪气。

据说扎酒也是张大千先生家的酒。张大千既是画家又是厨师。他擅长烹饪，能熟练地将川菜做成各种美味的家常菜。张学良将军来访时，亲自下厨，用酒款待张学良。他做的菜都记在本子上，“千方百计”结合千酒也可以说是中国的一项绝活。

我对朋友说，我们也去苗家尝尝咱吧，大瓮装酒，虽然没那么大的酒量，但也够吸两个人的。朋友很开心，说:“好吧！”但一旦发现，就要等到节日，苗族一家团聚的时候。我们觉得很遗憾，只好抱着小酒缸，吸一口，吸干，餐厅来加水，再吸一口。酒还是那么浓，抽了三轮，已经热的不能再吸了。两人跌跌撞撞，走出餐厅，飘飘欲仙。心想，今天有点献媚了，其豪放之感，应该和巴基斯坦人民一起捧“擎天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