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泾川佛教文化专家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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泾川佛教文化专家的再发现
楼玉烈,1934年生于浙江省嵊县。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大学宗教研究所名誉院长,北京大学学术委员会委员。他被称为中国文化最真诚的倡导者和实践者。著有《佛教与中国现代哲学》、《中国现代佛教的融合精神与特征》、《中日现代佛教交流概述》等。
方,1933年生于浙江永康,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央文史研究所图书馆馆员。主要著作有《中国佛教》、《魏晋南北朝佛教》、《佛教哲学》、《中国佛教哲学要义(上下)》、《佛教与传统文化》、《中国佛教文化》、《中国文化与中国宗教》等。
杨,一九三九年生,即墨人。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佛教研究中心主任,博士生导师。代表作有《中国佛教史》、《日本佛教史》、《敦煌新版六祖坛经》、《神僧禅语录》、《唐五代禅宗史》等。
2013年12月26日,甘肃省泾川佛教文化学术研讨会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八楼世界宗教研究所小会议室举行。
北京大学哲学教授楼玉烈、中国人民大学哲学与宗教学院教授方、中国社会科学院名誉院长杨等中国宗教界顶尖专家齐聚一堂,畅所欲言,各抒己见,这是2013年中国佛教文化领域的一件盛事。
中国人民大学佛教与宗教研究所教授温金玉在演讲中表示,研讨会人才济济;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所长卓新平在研讨会结束时说,全国各地的专家学者也使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取得了辉煌的成就。
我们报社尚德奇
试论泾川佛教文化资源的地位
荆川,古称荆州、安定。说起泾川佛教文化,不得不说泾川出土文物:1964年,隋唐大云寺佛教文物出土14件;1969年,北周保宁寺出土佛教文物数十件;2013年,出土北宋龙兴寺舍利2000余件。
楼玉烈先生说,按照佛教的规定,一定要有佛、佛、僧三宝。尤其是佛教珍品,也就是遗物,尤为珍贵。有了遗物,就有了佛宝,这是一座寺庙的合法性、正当性和地位的标志。隋文帝在全国各地建立寺院,分发给当地文物,但现在出土的不多。隋朝的遗物是在泾川发现的,可能更早。在这个符号下建立的寺庙意义重大。同一地区,三次发现的文物很多,全国都没有,包括北周、唐、宋。历史延续了这么久,将近一千年,这是一个标志。可以说,泾川是一个佛教宝藏频繁的圣地。
首次在泾川出土的十四件舍利子,共出土五套信札:石信、铜盒、银奁、金棺、玻璃瓶。楼玉烈先生说,五套字母非常罕见,而且中国传统的棺葬制度最早是传入佛教的,所以写在《中国大百科全书》里,意义非凡。文物的历史传承最重要。第三批发现的文物有几千件,现在清理了一千七百多件,估计更多。铭文写得很清楚,是各诸佛的遗物。按照佛教的说法,觉悟的人是佛,佛祖遗物是历代僧人的遗物。如此多的遗迹不仅意味着荆川佛教的悠久历史,也意味着佛教文化的繁荣。
杨先生称泾川首次出土的佛教文物是泾川佛教文化的一大亮点。他说隋文帝曾三次向中国190多个州中的113个州分发文物,荆州兴国寺在前30个分发文物的州中排名第14位。隋文帝在寺庙里长大,七岁才离开寺庙。他对佛教有特殊的感情。隋文帝上台后,将印度老僧赠送的一包遗物分发到他之前去过的州,并设立大兴国寺供奉,如《高僧传》所记载。武则天称帝后,下令各州修建大云寺,并在大兴郭汜发现隋文帝遗物。但这次下葬改变了隋文帝只用石头字母和玻璃瓶的规定,用五套字母来支撑遗物。荆州是中国最早发现用这种新方法支撑文物的地方。
泾川有1500多件佛教文物。方田丽先生将这些遗骸分为五类。首先是三次出土的舍利子和佛牙佛骨。他说舍利子是信仰的对象,属于信仰文化,对信众意义重大。正因为如此,舍利成为泾川佛教文化区别于敦煌、张掖、麦积山的重要方面。他说,泾川还有一个百里石窟长廊,有600多个洞窟,十分壮观;有佛教造像、青铜造像、石像、泥塑,多达436尊;有砖、石、铁的铭文,具有很高的文化历史价值;虽然历史上有很多寺庙,但仍有几十座寺庙分布在各个乡镇。他总结出了泾川佛教文化的四大特点:历史悠久、遗迹众多、长廊纵横、文化价值高。同时他也认可了西有敦煌,东有泾川的说法:如果说敦煌是佛教艺术的宝洞,那么泾川就是信佛者的庙宇。
兰州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杜斗成说,泾川是甘肃的东门,也是丝绸之路从长安到西部最大的一站,佛教文化的积淀非常深厚。除了三次在泾川发现的文物外,他还重点分析了在泾川发现的佛像、佛像和佛教铭文。他说16世纪泾川出土的镀金铜佛塑像是我国发现最早、最完整的镀金铜佛塑像,年代相当确定,为前凉王侯天赐所藏;梁倩的佛像很少,泾川有一座,这为中国早期佛教造像的断代提供了一个标尺,标志着泾川佛教的第一次高潮。龙兴寺的佛像窖藏是一具尸体的埋葬,这也是敦煌金洞17号洞的一种现象。在荆川佛教碑刻中,南洞寺碑非常重要,为我们研究北朝历史提供了重要依据。没有这个碑,我们不知道泾川南洞庙和庆阳北洞庙是什么时候发掘出来的;金大安铁钟铭文,刻有供养者的名字,在研究近代北方地区的民间信仰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他由此得出结论,泾川佛教文化在甘肃仅次于敦煌。
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副所长贾母·杨开超先生专门为研讨会撰写了题为《如何继承和挖掘泾川佛教文化》的论文。他说泾川石窟那么多,佛像那么多,本身就是一个不错的大博物馆。他的论文副标题是中国第一座佛宝宫。他自问自答。为什么他是第一个?首次在泾川出土的14件舍利子,用石信、铜盒、银奁、金棺、玻璃瓶五套字母包装。正如郭沫若先生所说,遗物的石函是珍贵的,已经被发现了。
西北师范大学旅游学院教授王三北先生进一步证明了贾牧阳开巢先生关于中国第一座佛宝宫的说法:一是次数多,泾川出土文物三次,与其他地方相比有特殊性;第二是人数多。第三次出土文物1770余件已清理完毕,三个文物瓶未打开,有佛牙佛骨;三是前后持续时间较长,从北周到隋唐再到北宋;第四,规格高,属于皇家寺庙。有了这四点,就可以建立第一的概念。
中国人民大学佛教与宗教研究所教授温金玉说,泾川县陆续出土的佛教文物,就像一把把金钥匙,开启了古丝绸之路文明的大门,一直为国内外学术界所关注。它不仅见证了顾景舟厚重的文化积淀,也为今天如何搭建文化产业平台提供了重要线索。他说,泾川是丝绸之路的重要城镇,印度佛教沿丝绸之路传入中国。就泾川大云寺而言,它是佛教的桥头堡,是多元文化创新和交汇的地方,从而为佛教在中国的传播找到了重要的坐标。泾川三次出土的文物在国内罕见,是泾川佛教文物中最受推崇的,是泾川佛教文化的品牌。
试论泾川佛教文化繁荣的背景
文物在泾川出土了三次。泾川百里石窟有一个壮观的画廊。泾川有很多佛教铭文。泾川有许多著名的寺庙。现在还有几十个寺院分布在县城各个村庄。历史上泾川佛教文化的繁荣可见一斑。
方认为,泾川佛教文化繁荣的原因有四:一是自然环境。这里条件好,气候温和,雨量适中,物产丰富,被称为陇东粮仓,为佛教文化的繁荣提供了非常重要的物质条件。同时,泾河两岸的岩石也适合开凿佛教石窟。第二是区位地理。泾川是甘肃的东门,Xi的西门。它是古代丝绸之路从长安向西的第一站,是西方文化和中原文化的交汇处,有利于佛教的传播。第三是政治地理。荆川位于关中地区的上游,是周、秦、汉、唐的心脏,具有镇守关中的战略地位。前秦、北魏、西魏、隋唐的统治者对佛教的推崇,很快就传到了泾川,对泾川佛教起到了直接的推动作用。第四,种族趋同。泾川是民族融合最频繁、最集中的地区之一。众生平等、同体大悲、大慈少悲等佛教文化,成为维系民族友谊和团结的纽带,这种互动交流促进了佛教的发展。
杨曾文先生说,荆州位于丝绸之路必经之地。丝绸之路是中国、印度和中亚之间的经济商业之路、政治信使之路、佛教文化交流之路。荆州离古都长安很近。可以说北京肯定有什么聚会。荆州有百里石窟,王牧宫石窟寺,南石窟寺和保宁寺。从雕塑风格来看,工匠都是跟着政治中心走的,哪里有佛教就流向哪里。
杜斗成认为,泾川佛教的兴盛与北魏后期的胡太后有着非常重要的关系。胡太后的父亲胡国桢是泾川人。胡太后实际上掌管国家事务多年,非常重视泾川石窟的建设。南石窟的七尊雕像是北魏七位皇帝的雕像。北魏胡太后更早建立荆川佛寺,确立了荆川佛教文化的地位,皇帝在荆州建寺。目前,宣武帝、隋文帝、唐武则天、唐玄宗、宋真宗、元世祖、明孝宗等都先后修建寺院,下令供养遗物。皇帝的庇护进一步增强了荆州佛教在周边和国内的地位和影响。
《世界宗教研究杂志》主编黄霞年认为,泾川佛教是非宗派的,与政治紧密结合。从龙兴寺、大云寺、中兴寺等寺庙的名称可以看出,中兴、龙兴是皇朝的美好愿望;这里有遗物,说明遗物在政治中的作用也很明显。
关于泾川佛教文化发展的建议
毫无疑问,泾川佛教文化不仅对当地文化和旅游发展具有积极意义,而且对中国佛教文化的研究和传承也具有重要作用。面对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佛教文化资源,专家们认为,更应该考虑的问题是我们还缺少什么,我们应该做什么。
楼玉烈先生对泾川的佛教文化资源感到非常震惊。他说泾川有那么多寺庙,那么多雕像,那么多碑文。一是要建立一个展厅,展示这一地区的佛教文物和资料,让大家有一个完整的、感性的认识;第二,今后要加强研究工作,加快从文学史、文物考古、造像、铭文、器物等方面的研究。五套信很难得,意义重大,要大做文章。他说:要建展厅,要进行调研,要重新建立对河西走廊和丝绸之路的认识。
方先生建议,荆川佛教文化的遗迹应该得到适当的恢复,但必须防止它被商业化。在指导思想上,要先丰富内涵再发挥作用,由关键到一般,由易到难,由近到远;需要进一步了解家庭背景,搞清楚泾川佛教资源的重点、亮点、特色在哪里,泾川佛教资源与道教资源、人文景观、自然景观有什么关系;有必要从文化遗产的角度进行解读和阐述。比如铭文可以从书法角度,佛像可以从艺术角度,遗物可以从信仰角度;要与敦煌、麦积山特别是Xi保持合作互动,共同探讨问题,形成大文化圈。
北京大学文化资源研究中心教授龚鹏程说,从泾川佛教文化的重要性来看,应该有一部泾川佛教史。但仅有一些文化史料,甚至没有一部详细完整的泾川佛教史料汇编。我们对泾川佛教的研究不应该局限于文物,还应该包括石窟,对碑刻和铭文的关注更少,它们的艺术价值和史料价值非常重要。在保护问题上,他表示,过去出土的文物应该放在博物馆里保存,2013年的发掘应该建成遗址博物馆。这样的保护有利于与中华文明传承创新区的建设相结合。在西部敦煌、东部泾川这样一个庞大的历史文化和遗址的支撑下,甘肃丝绸之路文化的完整体系得以清晰展现。
谈到泾川出土文物,杜斗成先生表示,泾川最有资格成立中国文物研究中心,聘请国内外顶尖佛教学术专家对泾川出土文物进行深入研究,并与世界各地出土文物进行对比研究,以提升泾川文物文化在泾川佛教文化乃至世界佛教文化中的地位和影响力。
北京大学哲学系和外国哲学研究所教授姚先生指出,泾川出土的佛教文物比世界其他地方的要早,但它们的受欢迎程度与此并不成正比。他的建议是,能不能找到文史资料来印证这些出土文物,增加其文化内涵;你能不能把泾川出土的文物和全国其他地方出土的文物对比一下,看看有没有区别;能否分析一下荆川出土的文物和其他文物,看看它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温金玉老师提了很多建议,每一条都是以古诗词句子开头:我不知道庐山真面目,在一个内室里长大,没有人认识她,吉他后面还把半张脸藏着不让我们看见,我怕巷子深。他说,泾川佛教文化不仅要建立博物馆,还要建立研究所。文物博物馆和研究机构应同等重视;视野不应该局限于学术界,应该在佛教信仰圈,游客和朝圣者并重;在未来文化发展的方向上,应以舍利崇拜为突破口,弘扬中国佛教的崇拜文化
中央民族大学文学与传播学院教授李杏说,泾川是东西方文化、中原文化与民族文化、佛教与道教的交汇点。多种文化重叠共存共存,在其他地方很少见。荆川有n条文化链,包括佛教文化链、西王母文化链和道教文化链。它们不是孤立的,而是一个系统。为什么这个地区允许佛教文化存在?这些都需要研究和验证,以确定泾川佛教文化的地位,提高其知名度。
一整天的研讨会,前后有20位专家学者发言,很多专家因为发言超时被主持人反复提醒。
卓新平先生在闭幕词中说,如果要谈中华文明的博大精深,那么甘肃也要尽一份力;如果说甘肃是中华文化的聚宝盆,泾川就是其中一颗珍珠。
正是因为这颗明珠的魅力,泾川佛教文化研讨会才能吸引到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国民族大学、兰州大学、西北大学、西北师范大学等著名高校和研究机构的40多位中国著名佛教专家学者。两者专业不同,观点不同,但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进一步加强对泾川佛教文化资源的保护、研究、挖掘和开发,让泾川佛教文化资源在推动文化建设、构建和谐社会中发挥正能量!
标题:[陇文化]泾川佛教文化专家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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