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张治中女儿眼中的宋美龄：书法绘画样样在行(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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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质高雅，与众不同，可能跟学历有关。她于1935年在南京金陵女子文理学院完成学业后赴英国西南大学深造，抗战期间被父亲电报送回中国。

每年，她都出现在政协全国委员会春节小组会议名单上。在官方报道的这场只有十多人受邀参加的小型高规格宴会中，她此时是周家斌的遗孀。

她是社会活动家爱国将领张治中和原中国革命委员会中央常委、欧美校友会副会长、全国妇联第六副主席张苏沃的长女。

张苏沃，生于1915年，已活了近一个世纪，作为张治中将军的长女和周家斌将军的妻子参与社会活动。我能提到的民国男人，几乎都是张苏沃见过的，他和宋美龄、张学良、周恩来、爱泼斯坦等很多临时领导人都有很深的交往。

因为毛泽东和蒋介石对身高之争的看法不同，所以我专门问了他们的身高和性格。张素娥说:他们身高差不多，拍照时站得一样高。那时，蒋介石有点暴躁，毛泽东必须保持和平。

在张素娥老人的相册里，她拍下了1947年父亲去台湾新竹坐月子探望张学良时的合影。其中一张她打桥牌的照片是她的对手国民党高级将领秦宜芝和郑东国，另一张是战时保育会发起人的照片，照片上是民国时期所有著名的妇女，包括宋美龄和石亮。在这些交往中，张素娥最想念他的姑姑宋江·美玲。

今年是张治中将军诞辰120周年。2010年6月至8月，作者八次探访张治中在中国的95岁大女儿张素沃。当她向作者讲述父亲追求和平的历史细节时，也不经意间透露了自己平时的生活经历。

第一次见到宋美龄

跨越三个世纪的宋美龄，是中国现代最有影响力的女性之一，也是我非常敬佩的一位长者。一些学者总结了宋美龄的一生，说她为中国人民和平解决Xi事件，为抗日战争的胜利赢得外援，为奔赴前线鼓舞将士，为促进中国航空空公司的发展，为坚持反对两个中国做出了贡献。我觉得这个不全面。我从与她的接触中知道，她为中国的妇女和儿童事业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女人是一个民族的半边天，孩子是它的未来。当一个国家和民族遭受外来侵略，面临危机时，组织和动员妇女参加抗战，保护民族幼儿，是民族自救的基础。我永远不会忘记她的爱和远见。

我在1937年见到了蒋介石的妻子宋美龄。那年上半年，我还在英国读书。夏天，中国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在父亲张治中的号召下，我停止了学业，回国参加抗日战争。我毕业前，父亲发了很多电报让我回国。他说，中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你要赶紧回国，参加抗日救国运动。

回来之前我必须完成学士学位。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父亲一定要让我停止学业，回来参加抗日战争。

我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我一回到中国，就听我母亲说，8月1日，宋美龄召集国民党要人的夫人们在南京成立了中国妇女慰安所和抗日战士协会，并通过了《全国妇女参加抗日战争工作方案》。我特别激动。我记得她在当时报纸上发表的会议上说的一段话:这将是一场消费的持久战，大多数人还不清楚这场迫在眉睫的战争的规模和意义。当国家领导人指挥战争时，在场的妇女应该教育她们的姐妹们爱国主义的原则以及卫生和农业的重要性。我深深钦佩她的政治远见，我很高兴全国各地的妇女都有这样的领导人。

这个月，宋美龄邀请我去总统府接受采访。我一见到江阿姨就给她打了电话。她对别人很好，我们的孩子都叫她江阿姨。虽然当时她四十岁，但是很年轻很漂亮。她看到我就说她对我平平淡淡的，你回来就好。然后她讲抗日战争，我也不记得讲什么了。

第二年(1938年3月)，宋美龄率先在汉口组织成立战时托儿协会。包括沈钧儒、郭沫若、李德全、邓、郭在内的20多人联名签署了创建中国战时儿童保育协会的提案。不久，宋楚瑜姐妹和何香凝签约成为共同赞助商。我是为我妈洪喜厚参加的，所以我成了赞助商之一。宋美龄任会长，邓鹰巢、石亮、沈子久、安娥任理事会常务委员，后邓鹰巢、李德全任副会长。

儿童协会设在汉口，有24个托儿分支机构和61个养老院，分布在全国有需要儿童的省、市、地区。很多孩子被以宋美龄为首的托儿所社从战区救到了后方，通过募捐、集资、办幼儿园等方式得到了解脱和抚养。仅在重庆，就有10多家养老院，为3万多名儿童提供住宿和护理。通过这种救助和托儿工作，不仅遇险儿童有了自己的新家，前线正在杀敌的战士也有了一定的头脑，调动了数百万妇女为抗战作贡献的积极性，加深了各行各业妇女的感情。

早在1928年，宋庆龄和宋美龄就在南京创办了国民革命军遗产学校，专门招收为国捐躯的烈士后代。充满政治家风度的宋美龄知道，为儿童提供食物和衣服是不够的。她付出了很多努力，采用了很多新的方法和教材来教育孩子。抗日战争开始后，幸存者的学校被分散和重新安置。宋美龄要求交通部优先安排船只将幸存者学校的学生疏散到后方继续学习。我有两个堂兄弟是幸存者学校的学生。在幸存者学校，学生们叫她妈妈。

2003年9月18日，老护士和贫困儿童聚集在一起，纪念战时儿童保育协会成立65周年。因为腿伤，我不能参加。据统计，当时参加抢救和保护工作的人有几千人，其中大多数是妇女，大多数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其中知识分子最多。他们不付出报酬，做奉献，付出巨大的牺牲甚至生命的代价，为祖国保护和培养新一代。但抗战结束后，苦孩子走出了幼儿园，有的去了更高层次的学校深造，有的参加了工作，各自走上了人生的道路，成为中华民族的有用之材。在晚会上，那一年的护士和那一年的难缠的孩子都是风华正茂的老人，他们忘不了那一年和宋美龄。一些人也去宋美龄的家庆祝她的百年诞辰。

1938年5月，我参加了宋美龄组织的庐山妇女大会，这是一次全国性的妇女大会。包括中国共产党代表邓、、在内的全国各阶级、各阶层的女领导人有50多人。为了进一步促进妇女参与抗日战争，会后成立了全国统一的妇女组织中国妇女指导委员会。该委员会由9个部门组成:总务部、培训部、宣传部、生活部、生产部、战争救济部、战区服务团、难民儿童委员会和协调委员会。宋美龄是主任，我是妇女指导委员会培训小组的组长，我在该委员会下帮助妇女和儿童。我们的具体工作包括帮助孤儿和受伤的难民，宣传抗日战争，鼓励生产，安慰前线士兵，教育农村妇女。妇女指导委员会还为女干部举办了培训班。宋美龄经常在课堂上亲自发言。她诚恳而真诚地鼓励年轻女性走出小屋，加入抗战。在她的领导下，年轻女性，尤其是知识女性，纷纷采取行动。宋庆龄曾称赞:宋美龄把中产阶级的代表女性变成了年轻的文明战士。

作为当时中国的第一夫人，宋美龄是出类拔萃的。为了鼓励士兵，宋美龄冒着枪林弹雨，多次奔赴前线。武汉会战前后，湖南各医院都是从前线下来的伤兵。我父亲当时是湖南省政府主席。因此，宋美龄在湖南医院看望伤兵时，有我陪同。她不仅带来了最急需的武器弹药和物资，还带来了蒋介石的亲笔信和她对士兵们的真情实感。宋美龄在同情沪淞沪抗战前线将士时，因故断了几根肋骨，但仍坚持检查伤员；在武汉看望前线士兵时，宋美龄五次遇险，士兵们非常担心她的安全。然而，宋美龄在战斗前说:这是一场中华民族的生死之战，我应该在火线上。

宋美龄赠送的英国战时文集

1940年我和在重庆结婚，蒋的姑姑送给我一面红色的横幅，上面有她自己用毛笔写的四个楷书字:一二。同时还有红色皮包，衣服，手表。最有意思的是1947年在南京，我去她家，她特意请厨师给我做了个大蛋糕。当时我三十多岁，但在她眼里我还是个孩子。

她给我的东西早就不见了，但我一直珍藏着一本战时文集，蒋介石夫人的《战争与和平的信息》，是她用英文写的。在这本书的扉页上，她用毛笔写了我的妹妹蒋宋美龄汉口惠村2795。这本书是宋美龄通过通讯社向全世界揭露日本在抗日战争中的暴行，批评西方国家对日本的纵容政策，同时表现出中国士兵勇敢抵抗的决心，赢得了美国执政党和反对党对中国的支持和同情。从这本书里，我们可以窥见她在抗战时期的对外宣传和传播。

文革期间，我抄这本书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一批人抄的。1980年，我的大女儿周元敏从《人民日报》回到家，对我说:刚刚回到美国的张，在送给你的时候，发现了一本亲笔签名的英文书，于1979年6月1日被《人民日报》图书馆收藏。当沉入大海的失物再次出现时，我非常高兴。我对女儿说: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把这本书要回来。周元民把这本书的故事告诉了当时的人民日报社长范景毅。1981年，我又想起了这本书。这本书原本鲜亮的丝绸封面暗淡无光，书名脱落，装订线磨破，书脊松散，但我依然爱它如婴儿。2007年，我把这本书捐给了中国妇女儿童博物馆。捐款前，我把每篇文章的标题翻译成中文。

宋美龄对国际政治，尤其是美国政治和文化的了解影响了蒋介石的外交决策和美国的对华政策。她在中国抗日战争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她在南京的时候，曾经在一次对美国的广播讲话中说:早上好，美国朋友们。我只想说这几分钟，为了让所有热爱自由的人知道，中国应该立即得到公正的援助，这是中国的权利。先生们，你们可能在收音机里听到大炮的声音，但我希望你们能想象，但我听不见，伤员的哭声和垂死者的呻吟。她的电台演讲很有感染力。在美国，宋美龄在主要城市讲流利的英语，这一点更加突出。她聪明、敏感、雄辩，赢得了美国人民的各种赞扬。尤其是在美国国会的一次演讲中，宋美龄显得落落大方，举止从容。有时他在侃侃说话，有时他热情而愤怒。他总能抓住观众的情绪，赢得国会议员的热烈掌声，得到好评。演讲结束时，罗斯福总统的妻子将宋美龄搂在怀里，欣喜若狂，并当场称赞她是第一位在美国国会讲台上发表演讲的中国女性。

总之，失去再次见到宋美龄的机会

抗日战争胜利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宋江·梅玲阿姨。当时我在Xi和兰州，宋美龄在南京。但是，她优雅的气质，美丽的容颜，流利愉悦的英语演讲，总是穿着汉服的身材，都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记忆里。

1980年，我去纽约探亲，想去宋美龄，所以在南京金陵女子文理学院读书时，我找到了宋美龄的侄女和同学孔令贻。我去她家看望她。之前大家关系都很好，我们同龄，所以认识了，很开心。

我说:我想见见江阿姨。

孔令贻问:你还会回中国吗？

我很肯定的回答:当然，我还在教书。

没想到，这句话让我失去了和宋美龄见面的机会。我当时在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教书，必须回去。没想到，政治因素依然是我和蒋阿姨见面的一大障碍。

从那一年开始，我几乎每年都给孔令贻寄贺卡，请她问候宋美龄，但我从未得到任何回复。

1990年，我第二次去美国探亲，又找到了孔令贻。但当我再次提出要见宋美龄时，孔令贻感到尴尬。她告诉我江太太有皮肤病，不方便见人。

2003年10月24日，在家接到几个电话。他们说宋美龄去世了，宋美龄在美国去世了三个世纪。虽然他已经106岁了，但我还是沉浸在悲痛之中。我去电报局给宋美龄的幸存者发了一份电报，但是价格太贵了，所以我找到了一个孔令贻20多年前留给我的电话号码，但我没想到会拨它。很遗憾54年都没能再见到姜阿姨。

我记得宋美龄是一个非常爱国的人。虽然她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在西方受过教育，但她非常精通中国传统文化，擅长书法和绘画。无论她去哪里，她都穿着传统的中式服装。(口述张素吾整理周海滨此文原载《书屋》2010年第1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