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书香”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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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星

2012年毕业季，我对上传到网上或者在报纸上发表的大学校长毕业演讲很感兴趣。然而，除了希望和要求，似乎很少有人对文化传承和个人修养有具体而认真的期望。好像只有华中科技大学校长李培根在演讲中提醒过我:别忘了，读书影响深远。虽然你读过很多书，但读书是一辈子的事。读书会给你智慧和精神，给你去远方的方向和途径。

记得梁实秋先生曾经一口咬定书的香味和铜的气味是对立的，但现实似乎没有人嫌铜臭，只是书的香味越来越差。究其原因，学术写作的理论首先与一种叫芥菜的植物有关。香草又名曹云，产于中国西部，有一种特殊的香味。在古代，爱书如命的文人得知芸草的香味可以杀死书虫，于是把芸草放进书里，把飘散的缕缕清香称为书香。著名的天一阁图书馆的书叫不蛀书，据说是因为每本书里都有不成功的草。因为依附于书，草药有很多转喻或隐喻，如芸指书，芸帐指书，芸亭指书的亭；古代学校司库叫如相官，白居易曾经担任过这个官职。以学习的名义，有很多不成功的窗口和不成功的省份。如孙犁先生将其书房命名为芸斋，并有《芸斋小说》、《芸斋梦喻》等藏书。芸窗无尘飘逸，相得益彰。

细读北京出版社1999年出版的《朱家溍回到紫禁城的饮食》，可以发现有两种学术书籍。第一，书房里有几千卷，里面带了很多珍本，几个案例严谨而优雅。很明显，这是阅读环境散发出来的气味，是一本抽象的，相当自以为是的书香书。第二种是一种特定的书香风格。朱家溍认为书确实有香味，但不是任何书都能散发香味。衬木刻书或临摹书有香味，平装本印刷书没有香味。影印线装书也没有香味，但有墨味。木刻书的味道不一致。比如清末金陵、崇文等书店刻的书，纸墨通用，缺少香味。宋元版本和明朝名本都是古董。不用说，它们数量众多，嗅觉敏锐。只有沉浸其中一辈子的老书虫才能欣赏。不幸的是，现在再也找不到更老更老练的书虫了。所谓的书香门第或书香门第，大多只停留在断断续续的族谱中。

书自然是香的，它不仅仅是体现在书的纸、墨、装帧上的各种有形或无形的成分，更是读者与书之间的一种心灵感应。自然是一个理想的结果，比如一个人的肚子里塞满了诗和书，一个家庭的忠孝传世已久，诗和书传世已久。孔子最早提倡诗礼传承，但在他看来，前提必须是读书，读好书，读知识丰富、思想深刻的书，读能帮助人提高心智、净化灵魂、有益于人生的书。不学诗，什么都不说，不学仪态，不站，既是后人和世人的隐忧，也是最深刻的警示。

公元1517年，王阳明在他的《家训》中说:“向我学书的，是你们这一代人。”。鼓励，鼓励！作为明代最著名的哲学家和教育家，他显然预见到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