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一个孩子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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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屋

独生子女不用报。每一个时代，都有因为战争、疾病或者父母的意愿而只有一个孩子的家庭。这个孩子是独生女或者独生女。《一个孩子的战争与家庭拯救纪录片》中的独生子女，是指近30年来在我国计划生育基本国策下出生的孩子。现在大部分最早的独生子女已经或者正在准备结婚生子，很多最早独生子女的父母都被提拔为爷爷奶奶。一对夫妇只生一个孩子的基本国策所取得的成就，对于中国乃至人类来说，怎么强调都不为过。但是独生子女成长所付出的代价超出了人们的想象，影响独生子女成长的陷阱往往被很多人忽视，尤其是父母和爷爷奶奶，不可避免地导致一个孩子带来的战争爆发，笼罩在亲情之中，看不到硝烟。

徐世立的长篇纪实文学《一个孩子的战争》确实是一本及时的书。幸运的是，它记录了一个90后独生子女从优秀到真正笔法的问题学生，在极其艰难的训练中感受生活、感受家庭、重建信心的过程；亮点在于作者从自己和儿子的亲身经历出发，对独生子女的家庭教育、学校教育、社会教育的反思，使作品的意蕴超越了一般纪录片的局限。聚光灯下的家庭教育就像一场看不到硝烟的持久战。代价沉重，过程惨烈。看完开头，急于看到结尾:孩子怎么了？他终于考上了中国戏曲！我才松了一口气，回到了开头，和人物们一起，经历了那种惨不忍睹的折磨。现在想来，这份折磨，是属于独生子女和他的父母祖先，连同爱他的老师同学和爱他的叔叔阿姨们的。在那些纠结而痛苦的日日夜夜里，所有这些人的心都悬在半个空，任凭风、雨、雷、霜摧残。最后我们达成了一个温和但艰难的共识:一定要和独生子一起长大！

在《一个孩子的战争》中，徐诗丽向读者展示了这些弊端，就像孩子成长道路上的一个又一个陷阱。陷阱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他们出生了，却不为父母所知。当他们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了。读者可能会问，一个好孩子，一个学习成绩优秀的学生，14岁怎么会厌学呢？为什么这个孩子叛逆时间长，强度大，还看不到矫正的迹象，找不到矫正的方法？是电脑吗？物质是第一危害吗？还是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作家徐世立，和儿子一起痛苦了16年。他反思的时候，孩子16岁，即将成年。这怎么会令人不安呢？

平心而论，每个家庭的具体情况不一样，每个独生子女的个人禀赋也不一样，但独生子女成长过程中遇到的陷阱却很相似，比如超出受益范围的父母，有神经质的爱，使得独生子女很可能成为家庭中真正的暴君和利己主义者；比如独生子女因为没有兄弟姐妹，缺乏相互适应的体验，缺乏各种形式的爱和友谊的体验，缺乏学习处理各种类型人际关系和危机的机会。一旦他在未来的生活中遇到挫折，他很容易变得脆弱不堪。《一个孩子的战争》曾引用前苏联教育家马卡连科关于独生子女的话:可以肯定地说，教育一个独生子女或独生子女比教育几个孩子困难得多。即使家庭物质生活有些困难，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应该只有一个孩子。独生子女很快成为家庭的中心。专注于这个孩子的父母的照顾，往往超出了有益的范围。这种情况下，父母的爱在一定程度上是神经质的。如果孩子生病或死亡，会给家庭带来巨大的痛苦，对这种不幸的恐惧永远在父母的脑海里，剥夺了他们应有的安宁。独生子女很容易习惯自己的特殊地位，成为家庭中真正的暴君。父母往往很难克制对孩子的爱和关心。不管他们喜不喜欢，都是在培养利己主义者。只有几个孩子的家庭，父母的关心才是正常的。父母的照顾在这些孩子中平均分配。在大家庭中，孩子们从小就习惯了集体生活，并获得相关的经验。如果家里有大孩子和小孩子，他们之间会有各种形式的爱和友谊。这种家庭生活为孩子提供了处理各种人际关系的机会。这些孩子在生活中所经历的，在独生子女的生活经历中是找不到的:爱哥哥和爱弟弟(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培养与兄弟姐妹的沟通能力，养成同情他们的习惯。且不说一个大家庭的孩子的一举一动，就算是在游戏中，也在形成集体生活的习惯。

问题是父母溺爱的陷阱不好分辨，目前的中国家庭很容易被代际爱情的弊端所迷惑。本来代际亲情是一种人类普遍的情感，这种情感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没有负担的被爱。其实爱是一种责任。老人不必像父母爱孩子那样承担责任。无形中，代际之间的爱客观上变成了一种不负责任的爱。

有了神经质的爱和代际的爱，丰富多样的亲情变得强大而单一，压迫和扭曲了独生子女的自由成长。这是我们意料之外，无法避免的命运。作家们冒险把孩子送到三宗(俗称魔鬼训练营)，强行纠正他们的行为规范，但回到家，孩子还是很难起床、换课、穿校服。作者说离大二期末考试还有不到一个月，儿子坚持不到那个时候，干脆退学了。在接下来的25天里，儿子彻底颠覆了一个正常人的生活，沉默、抑郁、抑郁、焦虑。白天睡觉，看不到真实的世界，晚上去电脑，进入一个虚幻的世界。很明显，孩子陷入了自闭和病态的生活，出现了巨大的心理和精神危机。他一直在煎熬，在煎熬，在一个一切都可以在瞬间发生的危险时刻。幸运的是，父母和孩子互相救了，幸运的孩子从崩溃的边缘被拉了回来。有多少独生子女的父母有这样的警惕，这样的能力，这样的爱和耐心，能和孩子互相拯救？现实生活中这样的负面例子太多了。有没有人想过独生子女固有的危机？父母的神经质的爱，爷爷奶奶的爱，没有兄弟姐妹的孤独家庭生活，几乎是与生俱来的，有隐患，有伤害。当然，《一个孩子的战争》为独生子女的成长展示了更多的陷阱。细心的读者可以发现和反思。(一个孩子的战争与家庭救赎纪录片，徐世立编剧，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