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中国不高兴》推销病态民族主义2009年04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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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民族,像伟人一样,心理素质很强。无论他或她遭受了什么样的伤害,他或她都不会失去爱的能力,仇恨和报复也不会主宰他或她的心理。法国大作家大仲马的名著《基督山的敌人和命运》可以作为心理学教科书阅读。它的教义是,受害者的心理攻击不仅不会实现正义,而且会在摧毁他所憎恨的东西的同时摧毁纯真和爱,你想实现的正义会和他一起埋葬。
前不久,出现在畅销书排行榜上的《中国不幸福》(以下简称《不幸福》)就像初春吹来的冷风,携带着一种“不幸福”病毒,正在毒害着我们民族的心理。弱势群体是心理还处于脆弱期的未成年人和刚刚长大的年轻人。我们在文革期间有过痛苦的经历,把青春期的骚动发酵成民族性格的怨恨,以暴力行为发泄出来。不仅青春,民族精华也浪费了,浪费了。
没被石头绊倒过的是懦夫,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的是傻子。每一代年轻人都有不被石头绊倒的勇气;但作为中华民族,我们也有不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的智慧。
在宋武打老虎
人有一种把自己的感情夸大神圣化的冲动。
跌倒了,全世界都痛;激动得坐不下,就会认为能坐下的一定得了小儿麻痹症,很难站起来;我为什么不开心?绝不是还没有美女爱过我,而是一个叫美国的国家想害中国,等等。诗人的老巢对人性的这种弱点有着深刻的理解,并写下了一首讽刺诗《资本论顺从我的心情》:
今天带着我的病出现
脸色灰白
能见度低
外出的人普遍感到沮丧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一天
首都遵从我的心情
我不哭
不可能有坏天气
现在有几个人比他们老巢的自我讽刺更夸张。他们想让“中国顺从我的心情”。他们心里不舒服,说“中国不幸福”,还以这句话为题出了一本书。那么中国为什么不高兴呢?在他们看来,是因为中国还没有成为世界领袖。这本书的五位作者之一王晓东说:“我们必须领导世界,西方人必须排在第二位。”如果有必要,他们会很高兴。那么他们的不快乐不是情绪问题,而是角色问题:他们不快乐的是他们现在的社会角色;要让他们开心,就要扮演引领中国的角色,尤其是“四月青年”或“火炬一代”和“英雄团”要“引领世界”。
这让我想起了1962年中国的一部很有意思的漫画,叫《没有头脑,不快乐》。影片中“无脑”忘事忘事,“不开心”怒容满面,怨声载道。当别人觉得自己长大了应该做什么的时候,就想马上长大,做一份事业给别人看。结果一瞬间,他们真的长大了,成了“没脑子”的工程师,成了“不开心”的演员。
千层少年宫“无脑”设计完成后,只有999层,他少设计了一层。当孩子们排队去少年宫看表演时,都成了落汤鸡。原来是他设计了大厅中央的喷泉,变成了雨水喷泉。他还忘了把电梯画成图,小观众要爬楼梯整整一个月才能进顶楼的演播厅看演出。好戏终于开始了,但是我很不高兴演老虎。演出期间,老虎不仅没死,反而演了宋武。
如果一个人偶尔像老窝一样不开心,某天早上醒来,“他病了,灰色,能见度低”,他可能是生病了(当然,某个特定的欲望可能会暂时被屏蔽);如果像失业者一样,有一段时间不开心,生活上有病,部分社会生活病(社会未能提供充分的就业机会),部分个人生活病(缺乏适合社会需要的技能);如果你不开心为“不开心”,那你就是精神病,甚至是精神病。
一个抑郁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快乐,除非他是个虐待狂,只有虐待动物或人类的时候才会达到病态的兴奋。没有足够的信息来诊断漫画中“不快乐”患的是哪种心理疾病。然而,从他不想扮演一只被打的老虎,而他必须像老虎一样与宋武搏斗的情况来看,他不应该是一个受虐狂抑郁症患者。
精神分析学认为,当一个人在人生的某个阶段经历暴力或非暴力时,很容易引发当事人的“急性应激状态”。这种状态会在人的心理造成很多负面情绪。表现形式主要有四种:一是闪回,当恐怖场景总是出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无法控制;第二种是噩梦,总是梦见当时的情况,重新经历侵权的情况,睡得不安稳,容易被惊醒;第三,容易被震撼。有动静就会颤抖;第四是回避,比如待在家里不出门(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是闭关锁国,不愿意开放国家),等等。这种急性应激状态如果不及时消除,就会积累成一种心理疾病,称为“受害者心理”。这样的患者感染了“不快乐”的心理病毒,恐惧、焦虑、抑郁可能会伴随一生。然而,这种情绪也可能通过伤害或报复来发泄——曾经被宋武打败的老虎,反过来也会打宋武。
“不快乐”的心理病毒可以感染一个人或者一个民族。最脆弱的是那些被不同民族侵略、掠夺、压迫的人。历史上的典型案例之一就是一战后的德意志民族,它不仅被打败了,还受到了凡尔赛条约的惩罚和侮辱:割地赔偿,限制军事力量,同盟国企图一劳永逸地废除德国武术。德国虎自然很不开心,潜意识里已经留下了被迫害的心理创伤。
再比如曾经创造四大文明之一,繁荣于汉唐的中华民族,在近代被打得落花流水,被西方列强和日本帝国割据羞辱。我大学的时候从来没有读完一本书,就是《中国近代史》。我真的喝了中国成语“不忍读”深深隐藏的情感之酒。痛苦和愤怒的炽烈冲动总是让我掷地有声,怒不可遏。当时我想,如果有必要的话,就算我是一只虫子,我也会从任何一只入侵的公鸡身上稳稳地爬起来,更别说如果我是一只老虎,我会对宋武做什么了。
标题:[陇文化]《中国不高兴》推销病态民族主义2009年04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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