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路内：让人“惊艳”的文坛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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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读者用“惊艳”这个词来形容文坛上年轻作家的出现。半年之内两次登陆《收获》杂志，小说《少年巴比伦》让很多人“笑着读，却又忍不住心酸”。最近出版了长篇《追随她的旅程》，用生动的细节和语言描述了戴城青春路的青春成长。

在《少年巴比伦》之前，这条路只是一个写《鬼撞启示录》等恐怖小说的报纸专栏。唯一漫长的写作经历，可能就是20多岁写的那10万字，但那些青春冲动的文字，一动就找不到了，留下的只有“信纸像卫生纸一样飞来飞去”的印象和中指磨出的厚厚茧。2006年，应出版商要求而写的畅销书成为了《收获》出版的《少年巴比伦》。与20世纪70年代出生的作家相比，内鲁在34岁时发表第一篇长篇文章似乎有些晚了。半年后，他在《收获》副刊上发表了《跟随她的旅程》。

评论家认为，《少年巴比伦》的叙事速度像青春一样充满了生命的节奏，同时又有一种青春般的彻底——忧伤，但并不残酷，更谈不上绝望。新书《跟随她的旅程》也描述了《戴城少年之路》的少年成长，但文字却比前一部成熟得多:“我分不清这是不是自传，小说里很多地方都是编的，听过的，经历过的。有些你经历过的事情别人头上，有些则相反。“这些话对应着少年路的成长，少年路的成长造就了这些话。

小说中的戴诚当然带有故乡苏州的印记。江南这块富饶的土地，80年代有乡镇企业，90年代有工业园区，经济文化都得到了发展:“这样的城市需要的是高效的模仿，而不是创造。总是模仿，人就像孩子。我整个青春时期都是这样。我过不了青春期，也不觉得自己傻。幸好我穷，不然也懒得睁眼。”

这条路在这个城市度过了漫长的青春期。当大多数文艺青年在大学校园里悲伤地表达自己的感受时，19岁的他开始在苏州、上海和重庆的工厂里游荡。你把他做过的工作列出来，会是一长串:钳工、维修电工、值班电工、操作员、仓库保管员、店员、会计、文员、电脑设计、小贩、播音员、摄像师、广告公司文案、公关公司老板等等。“失业，找工作，失业，找工作。就是这么回事。”路里面说。19岁开始入厂的苏州少年，那一年最文艺的启蒙是厂里的图书馆。“因为我一天八小时盯着几十米，不用工作，只能看文学期刊。”与许多人偏向西方的阅读经历不同，苏童、林白等作为当时时代潮流的先锋小说是在路上阅读的。更多的时候，他像小说中的道路一样在街上游荡，看着人们成群结队地打架，在工厂里拧螺丝或换灯泡，在混乱和悲伤中度过他的青春。

1998年，他去南方旅行，终点在重庆，在那里他为台商守卫仓库。当时南方发生了洪水，一路上展现在这个年轻人面前的是一幅诗意却又残酷的画面。“一个苏州人看到了鱼米之乡的风景，第一次看到了种在石缝里的玉米。你会思考为什么贵州的孩子没有书读。你的生活和那些没穿衣服的孩子相比有什么悲哀？”“感觉自己的悲伤突然变成了内心的悲伤。”他描述了这次旅行给他自己带来的震惊。

“在20世纪70年代，人们继承了理想主义的形式感。当你说到诗歌、政治、青春、往事到‘70后’，还是有很大杀伤力的。最核心的部分并不比20世纪60年代的人更好，”说到我这一代人，内鲁是这样描述的。而这种形式感可能包含了这一代人对文学的热爱:当年，内鲁写的诗、散文、小说，现在对他来说似乎有点“神经质”，他还夹杂着一群他在网上称之为“孩子”的文艺青年来写文章。当然，这种形式感也影响到了他写作的温度和对生活的态度:“在70年代，人们往往有一种运气感，所以他们害怕死亡。有了运气和恐怖，一定要温柔一点，对过去有一点尊重。至于理想，我觉得已经退化成‘向往理想’了。激动的时候不是动作，而是呆一会儿，回家睡觉。它们只是存在于文本中的理想。”

现在，内鲁是一家广告公司的创意总监，他只在业余时间写小说。毕竟写作不能维持生计。“写书是一件多余的事，但有点上瘾，就像抽烟一样。写了长篇大论应该已经不吃东西了，但是不知道诱惑从何而来，也管不住自我。这样写的话，肯定达不到最高的预期，但已经超出了最初的预期。”他是这么说的。

原名尚魏军，1973年生于苏州。他曾担任广告公司的工人、店员、销售员和创意总监。现在住在上海。他发表了两篇长文，《年轻的巴比伦》和《跟随她的旅程》。

来源:文学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