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文化·文摘】幽默教授钱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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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年5月1日，在《新青年》第3卷第3期，钱发表《与陈独秀讨论音译及其写作》。在文章的最后，他谈到了书籍和文字的书写格式(即排版):“我绝对主张把中文改成左手横写，比如西文。人的眼睛是左右的，不是上下的。在垂直房间里试着左右看是很省力的。垂直上下看的话，上下倾斜是相当费力的。以此为例，水平看更容易走直线。而右手写字，一定是从左到右，不分中西，一个字的手势，很少是从右到左，但是汉语右，其方法真的很笨拙。如果用西文写，从左到右交叉，没有什么不便。我很希望新教材从小学开始横向编写，而不是局限于数学物理化学唱歌教课书……”在这篇文章发表之前，除了中国留美学生主办的《科学》杂志和当时教育部出版的《现象丛报》之外，所有的书刊都是统一的垂直格式，因为它们发表自然科学文章，经常用公式表示谱。

五四时期，钱对“西学东渐”进行了严厉的批判。他在《新青年》中多次发表《随感录》，说:“如果科学是莫老发明的；哲学是我们国家固有的，没有什么好要求的...那就是晕倒和做梦。”“最近中国人常说:‘大同是孔子发明的；民权之家是孟夫子发明的。2760年前，周公和召公发明了共和政体。宪政是管仲发明的；阳历是沈括发明的；礼帽和燕尾服是孔子发明的。”(这是康有为说的。)此外，如电报、飞机等。，都是“古老”的。这种盲目的依恋不仅可笑，而且无耻。”

钱被称为“幽默教授”。1936年，钱在北师大中文系讲“开放的声音”和“封闭的声音”的区别时，有一个学生请他举例。他说——北京有个女艺人，形象很美，尤其是她洁白整齐的牙齿，很吸引人的眼球。出事后，女艺人掉了两颗门牙。邀请她吃饭陪她时，她坐在客人中间很不舒服，就尽量避免开口。万不得已，有人提问才回答。她总是用“封闭的声音”，避免用“开放的声音”，这样可以掩饰自己的丑陋，比如这段对话:“你姓什么？”“姓吴。”“多大了？”“十五。”“你住哪里？”“安全局。”“什么工作？”“唱鼓。”女艺人补牙和别人说话的时候都改成了“开声”，于是答案变成了:“你姓什么？”"姓李."“多大了？”“十七。”“你住哪里？”“城西。”“什么工作？”“唱戏。”

钱44岁的时候，看到了的《余某和余某的歌咏诗集》，就说要编一本书《思·思词》，然后每11年出一集。黎锦熙问他55岁时叫什么名字。钱宣彤说是《五五书》，66岁时叫《六书》，77岁时叫《七齐琦齐琦集》。这几本书，巧妙地运用了双音押韵的标题，后来没有编，但是很灵动，很活泼。

(摘自《济南时报》2011年9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