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知识与愚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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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于东方的宗教揭示了人性的缺陷甚至邪恶,带领人类走向自我克制和自我救赎的天堂之旅,并成功地使虔诚的信徒从信仰、同情和感激等高尚品质中获得心灵的平静和快乐。西方哲学和科学试图用人类的智慧认识自我和世界,用人类的意志重塑自我和世界,从而发现、发现和创造理想的幸福和快乐,这注定是一次更加艰难、更加冒险、永无止境的思想旅程。
那么,结果是什么呢?人类能找到自己渴望已久的幸福吗?
苏格拉底说“以学习知识为主导思想的人,一生最幸福”,乍一看似乎和孔子的“边学边学的快乐”有些相似,但本质上是不同的。虽然他们都喜欢学习,孔子的“学”是一方教,另一方听,但也需要“习之”无异议;苏格拉底的“学问”是讨论和质疑,一切结论都可以再讨论,一切权威都要带着怀疑去质疑。提问使思维深邃,提问使隐藏在思维深处的智慧发光。孔子的“知”,是教人修身养性,齐家治国;苏格拉底的“知识”以一种质疑的方式理性地探究这些概念的本质。人到底讲什么荣誉,什么善行,什么道德,什么国家?人是什么,如何塑造完美的人格?什么是国家,如何建设一个理想的国家?......这种需要精确定义、思路清晰、分析准确的质疑,自然具有颠覆性。其实是一种“高高在上者的谎言”的折磨。对于热爱智慧的人来说,曝光和批判总是让人感到兴奋,探索和发现更有意思。
苏格拉底的幸福观崇尚理性,追求知识,怀疑权威,而他的学生柏拉图的幸福观关注社会、国家、政治,既继承又发展。正义、国家、教育都是大概念,但都和个人幸福有关。其实这种理解本身就隐含着一系列与幸福相关的问题和显而易见的答案:在一个没有正义的社会里,人会幸福吗?在一个被昏庸的暴君独裁的国家里,人们会幸福吗?一群没文化没见识的人能建立社会正义,建设理想国家,享受真正的幸福吗?.....如果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是否定的,那么谈幸福就是奢侈的,因为已经失去了幸福的基本前提。
这就是希腊哲学的独特性和现实性。罗素曾将其与基督教文明的差异相提并论:
基督教信徒不能改变他们生活的社会或政治制度,尽管他们确信自己是邪恶的。在这些情况下,他自然相信“一个人可以在不完美的世界里变得完美”,“美好的生活与这个世界无关”。我的意思和柏拉图的“理想国家”相比是显而易见的。柏拉图想描述美好生活的时候,描述的是整个社会,而不是个人。他这样做是为了确定正义,这是一个基本的社会概念。(《罗素选集》,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87年8月,第1版)
其实,除了宗教圣人,很少有人能超越自己的生存环境和社会制度,获得“独处”的个人幸福。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幸福是建立在知识、美德、真理、正义、自由、权利、财富等诸多前提条件之上的。一个缺乏智慧的人,处于一个没有正义,没有平等权利,没有思想和行动自由,甚至没有生存保障的社会。谈论幸福是奢侈的,必然会成为一种空谈。所以我们很少看到苏格拉底和柏拉图哲学中对幸福的简单论述,他们总是把幸福置于正义与邪恶、个人与国家、知识与幻想、独裁与专制等因素之下。套用一句流行的话,他们总是致力于知识创新和制度创新,试图为人类建设一个幸福的“理想国家”。
如果将这种希腊文明与中国传统思想相比较,我们会悲哀地发现,我们不仅历史上缺乏正义的“基本社会观念”,而且对社会和政治制度的罪恶也没有清醒的认识。我们一直渴望创造一个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人间天堂、中国崛起、和平繁荣的虚幻神话。
这就是知与不知的区别。对于统治者来说,知识永远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它可以让人拥有挑战现实的力量。于是,苏格拉底对知识的热爱发展成柏拉图手中改造国家的理想:“建国的目的不是为了某一阶级的不平衡幸福,而是为了全体人民的幸福。”
柏拉图不仅是哲学家,更是真正的教育家。由他创办的阿卡迪亚学院是中世纪以来发展起来的各种大学的前身。有科研设施、图书馆、课堂讲座和研讨会,教学目的是培养学生理性和独立思考的能力。亚里士多德,一个影响历史和世界的人物,是这个学院最早也是最有名的学生。
这是一个辉煌的古典时代。柏拉图在这个学院里播下了哲学和科学的种子,而亚里士多德则让这些种子生根、发芽、成长。他不仅涉猎哲学、伦理学、逻辑学、诗学,还涉猎生物学、物理学、天文学。他延续了苏格拉底和柏拉图开创的理性思维传统,成为改变历史的一代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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