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人生贵在穿越——从剑南君诗集《穿过冬天》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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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突然收到一本装帧精美的书。当我打开它时，我惊讶地发现这是我的老朋友曹骏的博的一部新作，而且是一部诗集，这真的令人惊讶。表示惊讶，主要是因为我认识曹骏很多年了，但我不知道他是个诗人。看了一夜，不禁想起曹骏的点点滴滴，一个对性充满激情的人，才是真正的诗人！

曹骏很难让我评论诗歌。诗集没那么厚。从1987年到2007年，历时两个世纪，曹骏在过去20年共创作了79部作品，分为五个系列:《走过冬天》、《爱高原》、《读你千遍》、《诗行》、《古诗新韵》。其中既有对爱情深入骨髓的体验，也有对家乡山川中人的激昂悼词和真切怀念，还有对人生真谛的顿悟和探索，朗朗上口，富有音乐美，意境更美。虽然是一个知识分子写的，但一点也不书卷气，真的很提神。真想说点什么，还是找不到女人。第一，我被生活磨练了很多年。我早就觉得诗歌只是人生某个阶段的必然需求。有的人因为需求而有成品，有的人没有体现出诗意的情感，但这不是人生的目的。就我对诗歌的态度而言，曹骏几十年来一直在无休止地写作，他仍然沉浸在诗歌的世界中。其次，读诗就像喝茶一样，需要一种平和的心态。所以就拖了，拖了半年，连自己都觉得尴尬。

夜深人静的一个晚上，我又一次拿起这本诗集，欣赏着封面上那遥远的画面。突然，印在封面上的几首短诗引起了我极大的感慨:“总会有下雪天/雨天/总会有一个季节，难过又失落/但伤害的只是一段时间，治愈的却是一段记忆/但这只是一个经过的季节。这首无名小诗，几句简单的话，就把我所有的感受都淹没了。当时千言万语堵在脑海里，不知从何说起。

说诗难评是好的。也许是对爱情的描述，但其实是承诺。诗歌是情感的产物，是诗人内心体验的结晶。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经历，即使有相同的经历，也会有不同的内心体验，所以很难找到知音。这让我想起一个比喻，就是庄子说风吹万物，风本无声，不同的物体接触到不同的声音。对于同一首诗，不同的读者自然会有不同的感受。就我个人的感受而言，曹骏的诗更深入地探索生命的本质，窥探生命存在的奥秘。书写的对象无非是生死、疾病、衣食住行、世俗欲望等领域，从人性最基本的层面展现了对生命范畴的充分认识。对平庸的生活流的描写，表现了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么的艰难和沉重，以自嘲和自嘲的形式表现了严肃的人生反思和自省；轻轻地把深深的痛苦变成好玩的调侃，把焦虑变成冷漠的冷漠，甚至洞察到生活的豁达。

比如这首《酒歌》:“那就打开我吧/在歌的最后/此时，一切都已远去/你所拥有和留下的一切/彻底遗忘/而欢乐似乎永无止境/它已随风而逝/随着你的心不再相信/慢慢沉入湖底//然后填满我/在你想说什么的那一刻/和我在一起几千年/为了”诗人总是唱出自己，只是他自己独特的心境，一种已远去的心境“这是柏格森的观点，也是大多数读者的观点。一个诗人所拥有的，是他自己独特而独立的世界，他是这个自由世界的唯一主人。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用心感知自己的内心世界。

正如曹骏自己所说:“只要内心充满诗画，只要生活在诗画之中，做一个诗人就很重要。重要的是永不放弃的内心追求。”我想说的正是我的意思。古语有云:菩萨畏因，凡夫畏果。套用这个意思，我改成圣人只看前因，普通人只看结果。例如，如果一个人取得了一些成功，我们大多数人看到的是他令人羡慕的成果，而不是他的努力。生活中努力就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就好。这是一种坦然的态度，一种积极的态度。

当然，爱情这一人类传唱千古的永恒生命主题，自然占据了曹骏诗歌的很大一部分。爱情总是年轻而丰富的，所以在诗人的心目中，一种优雅的心情或一种美好的感觉，无一例外地成为了爱情的对象。比如这首《渡冬》:“静静地站着/在雨中思念/嘴唇被冻住/只有心在旷野里呼唤/你的名字//小绿窗不再打开/只有黄雨的点点滴滴/在梦里汇成长江黄河/默默向东走//风拉着雪花/慢慢穿过我的枝头/冰已经长大/春天来临之前/。可以说，爱情给诗歌以养料，诗歌美化爱情，也美化灵魂。在读者心目中，它不仅让人觉得美好，还让人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情感，这才是真正的诗意生活。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那些缠绵悱恻的情诗是写给谁的”这个问题，曹骏常常觉得很难回答，也就不必回答了。

也许是因为在空有限的生存时间里，我们对复杂的世界和生活的恐慌和困惑无法得到更清楚的理解，也许是因为人类文明无法弥补其现有教育体系的巨大缺陷，也许是因为人类的美好本性扭曲了孩子般的幸福和无辜的生活，因为人类文明的异常污染……简而言之，诗歌与一些人的生活密不可分。从觉醒到反抗，到人生的迷茫，到恐慌和孤独，在精神领域，诗歌就像漫漫长夜中的一丝曙光，不仅扫除了诗人面前的迷雾，也给了他们心灵巨大而完整的慰藉。所以在现代工业文明社会，很多东西的价值已经变得脆弱的今天，既然我们大多数人不能像圣人一样实现“天地参赞教育”的人生价值，我们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在自己感兴趣的领域里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既可以对得起师友的规矩，也可以对孩子有个交代，还可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安慰自己的生活。因此，我希望几年后下班后还能读到曹骏的诗。曹骏真是一个充满诗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