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靳尚谊办个展叹＂自不量力＂:我这年龄 越画水平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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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词解释——马迅班:1955年2月29日，苏联苏里科夫美术学院教授康斯坦丁·迈法齐·埃维奇·马克西莫夫(1913—1993)作为苏联政府任命的第一位在中国教授绘画的专家来到北京。

80岁回顾个展创作之路

在中国油画中，靳尚谊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名字。作为中国新古典主义油画流派的创始人，一直致力于将真正的西方油画引入中国，并创作了不少脍炙人口的作品，如《塔吉克新娘》、《年轻的女歌手》、晚年的黄·等。近日，“自由之旅——靳尚谊油画语言研究展”在中国油画院美术馆开幕，展出了靳尚谊20世纪50年代至今年的77幅作品，首次全面回顾了靳尚谊油画语言的研究历程。展览开幕前，81岁的靳尚谊兴致勃勃地接受了《北京晨报》的采访。他把这次展览视为自己的“学习油画的过程”。“从开始到现在，是怎么慢慢发展起来的？”值得一提的是，除了从未展出过的早期素描和临摹作品之外，还有靳尚谊自2006年以来创作的13件新作。尽管靳尚谊仍然坚持绘画，但他说“他画得越多，他就越糟糕”“我八十多岁还有个个展，有点自立。”

在胶合板上开辟油画之路

本次展览将展出77幅油画，分为五章，以倒叙的方式呈现靳尚谊在不同时期研究的绘画基本问题。在第五章《现实与影像的漩涡:写生敲艺术之门》中，观众可以看到一部很有意义的作品《附中女高中生》。

1954年夏天，靳尚谊在中央美术学院宿舍完成了他的第一幅油画《中央美术学院附中女学生》，这是一幅素描。模特是中央美院附中第一个学生。这时，靳尚谊已经是中央美术学院的研究生了。在此之前，他在中央美院绘画系读本科，从未画过油画。主要课程是水彩、素描，此外还有线描、文学、艺术史。由于培养目标是普及美术工作者，中央美术学院取消了在北平国立艺术学院开设的油画专业。因此，靳尚谊在学习期间的创作形式是年画和连环漫画。

然而，像许多学习绘画的年轻人一样，靳尚谊非常喜欢油画。“我自己准备了一个简单的画框，没有画布。我买了些颜料，涂上了。”用靳尚谊自己的话来说，这部作品是“在胶合板上画一点颜色”。在当时的学生宿舍里，没有接受过任何油画训练的靳尚谊用自己的色彩感觉完成了自己的第一幅油画《戴红领巾的女孩》。靳尚谊说，如果我今天再看这部作品，我会觉得“非常粗糙”，“颜色不好”。然而，这幅作品是靳尚谊在1954年至1955年进入“马匹培训班”之前留下的唯一一幅油画。“今天，它不仅展示了靳尚谊个人对油画语言探索的开端，也是20世纪50年代中国油画教育的活的典范，这一点尤为珍贵。”馆长丁羽说。

古典油画技法掀起新高潮

从20世纪60年代到70年代，靳尚谊的油画艺术已经成熟。在此期间，他不仅以许多革命历史题材而闻名，而且在油画技法上也日趋成熟。然而，他在20世纪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的两次海外探险使他重新审视了自己的油画。“当时我经常出国去看欧洲的原画大师，但我能看出我油画的基本弱点。我发现我的水平离大师还很远。”靳尚谊说，当时的问题还在“形”上，“细，太简单，画不出来。”

为此，他在美国做了一个实验，用一张照片画一幅肖像作为复制品。他在这幅画中融合了“古典法”和“刻面法”，使体量更彻底，效果一下子大变。“这样画的精细，层次多，边线清晰，实验成功。”这一实验促使靳尚谊运用古典油画技法创作了他艺术生涯中最重要的一系列作品，包括《两具尸体》、《塔吉克新娘》和《瞿秋白》。他提出了为中国油画补课的思想，引起了中国油画界研究材料技法和油画语言的热潮，并跟随他走向油画风格中的古典风格。

不幸的是，著名的塔吉克新娘和备受关注的年轻女歌手没有出现在这次展览中。原因是靳尚谊说:“这些名著已经看过很多遍了，很难去借这些作品。”据悉，《塔吉克新娘》由中国国家美术馆收藏，《年轻女歌手》由中央美院美术馆收藏，很少结账展览。

素描是油画的基本技能

在采访中，靳尚谊一直强调素描对于油画艺术创作的必要性。“以景物和人物为绘画对象，可以为油画训练提供非常丰富有趣的可能性。”靳尚谊一生都坚持写生。对他来说，写生不仅仅是为深层生活寻找创作源泉，他认为写生的目的主要是基于油画本身的思考，这是一个基本功问题。“基本问题是解决油画中的形与色的关系。色彩关系对，素描关系对。”

如今，80多岁的靳尚谊在深思素描的必要性。“作为一种来自西方的艺术，油画和中国画的区别在于它是写实的绘画，油画的主要目标是描绘现实。真实原则不仅是油画，也是几乎所有西方艺术门类的原则，比如戏剧是真实的，电影是真实的。油画是写实绘画的一种，这就决定了它必须运用素描的手段。因此，素描是油画语言训练的重要方法。没有素描，就不可能真正把握油画的特点，换句话说，就不可能真正踏入油画的大门。”

面对敦煌壁画的临摹

对于基础训练来说，坚持素描是远远不够的，所以临摹就成了重要的辅助手段。靳尚谊说:“不断的素描和临摹使我的语言更接近西方的高水平。”据悉，靳尚谊早期的抄袭大多是通过专辑，而佟韩晶向是为数不多的被靳尚谊抄袭的原创作品之一。原作是苏联重要油画家梅尔尼科夫的一幅素描，画的是当时在马逊班当俄语翻译的童，后来成为重要的艺术理论家。这是一部靳尚谊当时感到满意的作品。“时隔多年再看，还是觉得和原著差距很大。”

靳尚谊说，临摹作为一种重要的方法，可以专注于解决色彩问题，这也使得临摹图片或照片有很大的局限性。为此，靳尚谊专门去敦煌临摹壁画，面对古老的原作，用写实的手法描绘氧化破损发黑的图像和墙上斑驳的场景。在丁羽看来，“这些敦煌壁画的复制品比照片和其他复制品更接近原始壁画。”

举办个展叫“弄巧成拙”

开幕当天，81岁的靳尚谊神采奕奕地出现了，仍然在谈论自己的艺术经历，声音铿锵有力。但在采访结束时，被问到如何评价他2015年的作品《齐白石》和《蒙古公主》时，这位老先生的眼中还是忽略了一丝无奈。“说实话，在我这个年纪，画的越多，越不好。80多岁的我还有个个展，也有点自立。”靳尚谊说他这样说并不谦虚。在他看来，画油画不同于画国画，因为油画时间长，消耗精力多。中国画基本上是一蹴而就的。“所以画国画的画家年龄越大，水平越高，而油画家60岁以后就走下坡路了，精力不够，画的也没意思，没有早先那么厉害了。晚画的作品不如早画的好，这是事实。”北京晨报张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