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寻找红楼人物的诗意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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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是中国古典小说，是曹雪芹笔下青春与生命并存的青年男女创作的史诗，其中《十二钗》是贯穿小说主线的重要人物。人民文学出版社最近出版的《红楼梦十二钗综论》一书，以一百二十版《红楼梦》为起点，结合清人的评论和现代人的研究，以《红楼梦》的导演、副手等人物为中心，运用传记式的叙事手法和古诗词的意境，以平静平和的心态深入细致地剖析人物的身份、面孔、才情、命运。今本版邀本书作者、中央民族大学教授、中国红楼梦学会常务理事曹立波评论《红楼十二钗》。

新出版的《红楼十二女传》在2007年版的基础上进行了修订和补充。2012年，基于该书的视频课程《评红楼十二女》入选全国优秀视频公开课。我收集了书中的人物，并应邀在北京内外作了60多次演讲。平台上下的互动，网上信件的交流，让我获得了很多红学的反馈，也引发了一些思考。特别是在文学视野中，关于这部小说的悲剧主题和虚构艺术的讨论，以及小说的修改数量和版本的巨大差异，在本版的修改中也得到了补充。综合修改交流过程中的一些经验，补一个绝活:哀金哀玉，读，加，删几年。如果颜娟曹厚还去的话，唐球染了他十年的太阳穴。

悲金哀玉红楼梦

《红楼梦》是一部怎样的悲剧？第五部《红楼梦引论》中，作者曾云:打开鸿蒙时，感觉亲切的是谁？都是关于浪漫的感情。趁着这无助的一天，在你难过孤独的时候，尽量傻一点。所以，这个《红楼梦》的表现用的是金丧玉。在这里，惜字如金的陈佳和程本是悲伤的，这似乎突出了金玉的悲剧色彩和抒情主人公的同情之情。这首歌具有指向问题的功能，既悲悼了宝钗的婚姻悲剧，又在广义上同情了很多女性的青春、命运和婚恋。

王国维认为《红楼梦》是一部完整的悲剧。这是彻头彻尾的悲剧，也像鲜花和诗歌一样美丽。《红楼十二钗传》以红楼中的女性为题材，更多的是对悲剧艺术的描写，袁、英、侦探、惜府四宝，永远在我心中的那些走进宫墙的人，那些走进空门的人的冷酷，那些老百姓生活经历的悲叹，那些买卖包办婚姻下的哭泣。这四种类型的女性具有典型的意义，成为家庭末世各类女性命运悲哀的集中写照。十二官卷中的三个贾府媳妇，冯杰、李纨、柯青，可以说是人杰地灵，德貌双全，堪称封建社会富裕家庭的艺术画廊。曾经大权在握的王熙凤虽然可以嚣张跋扈，为钱杀人，但在当时的现实中，她并没有违背夫妻法律。她对国舅的阿谀奉承，对平儿的拉拢欺凌，显示了她面对丈夫和姨太太时的角色意识。她既泼辣又泼醋，小说中透露的这个女强人的辛酸值得同情。李婉是大观园里唯一的家庭主妇。从她的住处来看，稻香村与弘毅豆蔻蒯璐截然不同。大观园稻香老农是田园贞节牌坊，李纨应该是物欲横流的贾府里的优雅摆设。而这个二十多岁的丧偶女子，门前没有对错，物质待遇优厚，精神枷锁沉重。她只能全身心投入到孩子的教育中，但内心却像檫一样，甚至被剥夺了佩戴鲜花的权利。曹雪芹在《判断力》和《迟来的青春》中指出了她所付出的美丽与辉煌，以及与人开玩笑的辛酸人生。李婉的不幸在于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幸。秦可卿是贾府的曾孙媳妇。她和贾蓉的结合，是贾母为儿孙们择偶的浪漫理想的体现，即无论他的底子多有钱，相貌人品都难得好。就这样，出身寒门的秦成了宁国府的大女婿。在那个社会，女人有时候是靠婚姻来改变温饱的，但是到了婆家，尤其是大家庭，一般都是靠两个因素来提升地位:孩子，所谓的母亲比孩子贵，母亲家庭的力量。当她得知自己病重不孕，弟弟秦钟无心学习，在学校闹事时，各种打击让她病得很重。作者对秦可卿之死的构想，根据胖子的批评，改变了相关情节，从卖淫到死亡。无论死因是什么，这样一个美女的早逝，都隐含着一种美的悲哀。更有甚者，在全家老少的赞美声中，这位内心坚强又能憧憬贾府的美丽少妇献出了生命，而秦可卿作为贾府草书一代的长孙媳妇，身后无儿无女而死，让本来就后继乏人的贾府失去了一个可以成家的裙钗。

王国维指出:好人会让他死，恶人会受到惩罚，这也是中国戏曲小说的特点。红楼梦不是真的。《红楼梦》人物评价体系不同于传统的惩恶扬善体系。这要从两个方面来看:第一，红楼里的人物不是单纯从善恶角度来分类的。就算写一个婚恋故事，也不会拟出男女名姓，身边会有一个小人搅乱。黛玉不是因爱而与知音步入婚姻，宝玉也似无奈存美。与崔莺莺和张生相比，他们之间有很大的差距，喜剧和悲剧的区别也出现了。就算林黛玉的烧稿写在第九十七章，薛宝钗的闺蜜也成了礼物，宝钗也不是个添乱的小人。这部小说同情失意者，但不抨击骄傲者。挖掘看似骄傲的人的挫败感，发掘宝钗、袭人、李纨、柯青等女性潜在的辛酸，很难理解小说的悲剧意蕴。其次，小说中的主要人物也是由善恶而来的人。羡慕黛玉的真心，就要接受姐姐的酸责；如果你佩服宝钗的慷慨，你需要接受妹妹会给人一种汉奸的感觉。冯杰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圆圆的人物。她似乎没有善恶之分。读《红楼梦》就是把自己置身于仁义道德的温情国度，置身于诗意芬芳的女儿国，聆听闺房里的哭声，感受用欢乐的风景写哀的意境，进而品味万艳愁的审美价值。

读，加，删几年

曹雪芹的名字出现在《红楼梦》第一回，与十年阅读有关，增删五回。在句子中，熟读和熟读是指阅读书籍或文章。十年五次，可以说是虚与实兼而有之，意思是曹雪芹十年反复增删，号易拟。所以《红楼梦》在构思和起草的过程中发生了变化，表现在不同的篇章和版本上。由于写作和修改的困难，作者不可避免地疏忽了对人和事的照顾。

读《红楼梦》不仅能感受到写人、写事、写诗的清爽感觉，还能偶尔在长篇大作中间挑出鲁玉海。我们不应该把写得好的小说归咎于曹公，而应该责怪别人的疏漏。事实上，有些人经常指责后四十回，指责程维元和高鹗在出版时犯了前八十回的错误。众所周知，在那些早期的残稿中，前八十回本身就有一些牵强甚至矛盾的参考文献。例如，在陈赓的《秦钟家世》一书中，第八次写道，他的家人甚至不得不拼凑一个24天的仪式，但在第十六次写道，当他的灵魂离开他的身体时，他想起他的父亲仍然留有三四千两银子。对于这样的问题，如果把读书当成一种写书的体验，试着去了解写书和修书的过程，是一种艺术享受。

《红楼梦》中矛盾的词语或疏漏，展现了小说写作的动态过程。修改后的优化原则是突出主要特点和主要矛盾。主要人物是贾宝玉和十二女，主要矛盾是家庭、婚姻和爱情以及人生的悲剧。比如让凤姐的女儿只养一只，放到官书里。22岁生日派对上，寿星由老太太和宝姐姐换成了宝钗，剧情逐渐聚焦在婚姻悲剧主角薛宝钗身上。在灯谜的补写上，也体现了修改思想的转变。联系到下面，第23回聚焦黛玉，也体现了以金哀玉的意思。关于史湘云，作者在创作初期就考虑过她，但她没有出现在女团十八次会议上，说明她一开始想写自己和宝玉的青梅竹马关系，但后来为了突出林黛玉和贾宝玉以前的联盟关系，删除了相关的想法，让史湘云回到姑父家，让她在第23届大观园经销处和第37届诗社都没有史湘云这个名字。这一点可以从湘云的叔伯丁士和施耐德矛盾的话语中看出。但从史湘云在黛玉和宝钗的色差中所起的作用来看，还是不可或缺的。

同时出现和大姐的名字，同一天是贾和宝钗的生日，史湘云和林黛玉的童年都在贾的身边，这些都表明小说的最初构思和后来的修改发生了变化。至于秦姐姐之死的寓意，是苦孝还是戒淫？黛玉对宝玉的劝诫是爱还是欲？版本之间和语境之间的差异会导致不同的理解。我们不妨从小说的修改过程入手，了解作者和修改者为突出主题所做的调整。需要注意的是，过失在调整过程中留下了疏漏的痕迹，具有化石意义，值得珍惜。

人们常常指责《红楼梦》后四十回与前八十回对科举的态度截然不同。事实上，随着年龄的增长，宝玉从少年走向青年，对科举文学的态度也从反叛走向接受。贾宝玉从13岁写诗到19岁中年举重，经历了一个从自然属性到社会属性的成长过程。他不能只停留在怕看文章的顽童在学校闹事的懵懂期。黛玉欣赏他的书法《绛云轩斗方》；他的诗联得到他父亲的首肯，贾的老师称赞宝玉的才华，贾政不信，适才园落成，他就写了出来，说了自己的想法。结果新园居然用了宝玉题的对联。由此可见，宝玉的学习能力很强。两次春夏之后，第七十三次，鱼宝为了应付贾政的质问，写了一篇阶段性的作业总结。他从四书五经古文八股分别梳理。四书(论语上下二本)中的两个学平庸论，宝玉想出了一个注。到《孟子》第一版，一半都是天生的。五经中，宝玉常读诗经。虽然他不是很严谨，但他还是能胜任自己的职责。最后，说到宝玉心目中的八股，我首先表示厌恶:有时候八股是齐头并进的。因为一直被人讨厌，所以本来就不是圣贤做的。怎么能阐发圣贤的微傲，不过是后人的诱饵罢了。接下来作者还详细描述了宝玉对文中一些内容的肯定。

时间文本中也有精致、流浪、戏谑、悲情的文字，使宝玉略显活跃，也说明作者并没有全盘否定时间文本。如果只能确定前80回是曹雪芹写的，那么这位才华横溢的作家在科举废除的时候是永远不会诞生的。前八十回，黛玉之父林如海，是探花的案犯。他写贾政从小就很酷，很爱读书。他的祖先和父亲是最痛苦的。他原本想生在客家，而竺稼十四岁的读书书中的主要人物仍然与科举有关。和《儒林外史》的作者吴一样，他们的文学积累至今仍离不开四书五经、中国古代文学等的影响。在这样的前提下，《红楼梦》最后四十回出现谈文风的故事并不突兀。随着宝玉年龄的增长，一个男生的学习态度应该是从现在初中的年龄转变到高中。从七十三回过头来看，宝玉的科举义务阅读研究还是入门。不管他主观态度如何，他一直在客观学习。厌学不等于放弃学习。

目前我们还没有确切的资料证明高鹗是后四十回的续篇作者，但我们可以从程甲的《程维元序》和高鹗、程颐对它们的介绍中确认它们的修订工作。吴贵夫妇的加入，刘武二的复活，以及一些回忆的话，说明高程的《写作副刊》在后四十回中有一个可疑的成分。

在后四十回的情节中，有对上一代作品的继承和创新。当我们看到香菱前四十回的遭遇时，我们很容易意识到夏金桂毒害秋凌、罪有应得的情节，这与关汉卿张害人害父的戏码有些相似。因此，我们对金桂第103次自焚的情节缺乏创新感到遗憾。在第八十五篇故事中，贾周存报道了郎任重的升迁，并写了贾政的升迁和黛玉的生日。凤姐道:“既是好日子，也是好日子。”。贾母对黛玉说，你舅舅家给你过生日不是更好吗？他还写道，王子腾和他的亲戚送了一部新剧来祝贺他。大家都不知道第三部剧，听外面有人说新演的《朱锐纪》里“这是旌鸣”。肖丹扮成嫦娥，因为他的堕落，几乎被人类所匹配。拜观音开悟，死而无婚，此时升上月宫。如果你没有听到曲里的歌声，世界上只有好的风情，那你就知道秋月春花好扔，广寒宫你几乎忘不了！中央民族大学博士生褚认为，《朱锐记》是根据元代杂剧《陈钩月》改编的，该剧是为花节而创作的一种新的季节性戏剧。从新的意义上来说，最后四十回的剧情设定中不乏原义。

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能用续作或故事整体的理论来概括《红楼梦》的后四十版和一百二十版。但以科学的态度和诗意的视角去欣赏《红楼梦》，是红学同仁的共同愿望。

如果颜娟曹后还走，

不是情侣不流泪。同时讨厌陌生人，哭过几次。乾隆年间，永中的《吊雪秦三绝句》是《红楼梦》问世以来的早期读后感。绝句表达了四个深刻的含义，依次是由后至前:作者曹雪芹是自己的当代人，在书中内外产生共鸣，小说的永恒价值首当其冲的是生动的写作。

《红楼梦》中曹寅和曹雪芹的家世有关系吗？如果有，如何看待这些技巧与小说的关系？可以肯定的是，《红楼梦》中的一些人物和情节都有曹家的影子。在这方面，前人给予了更多的关注，比如贾母和贾政的生命原型。近年来我更多思考的是，李纨和贾兰的形象，以及关于孙绍祖出生的情节，揭示了与曹雪芹的祖先和父亲有关的信息。这一观点源于两篇论文中披露的文献资料和新的考证结果。

关于祖父曹的地位，胡适在《红楼梦考证》中只写了他以前的浙江盐法。邹《重修大通镇碑刻考》介绍，的祖父曹在多尔衮平定嵌江之乱后留在山西做官。顺治七年任山西蓟县知县，九年任大同知县。曹在主管大同时，为修城做了大量的工作。到他卸任十三年的时候，大同已经恢复了涪城的形象。又升任浙江。值得注意的是，曹雪芹的兵役和大同信息出现在迎春丈夫孙绍祖的家事中。也就是说第七十九章写的是:这个孙家是大同府的，祖上是军官，是当日府的门生，也是世交。在这里，大同和军官的话呼应了曹严阵的话。需要注意的是，小说中的大同和金陵、扬州等地一样，一度是曹家祖工作或居住的地方，它们只是成为作者构思艺术情节的地理背景资料。军官的出身也成为贾政不满迎春婚姻的原因，因为他出身并不高贵。《红楼梦》在这里并没有炫耀家族史，而是讲述了中山大灰狼的故事，他不在乎天的根本原因。本来孙家是想在门口拜的，为的是赢的更好，反而说那天你爷爷在的时候，是想给我们看看富贵。也反映了当时社会对婚姻的安排和买卖给乖乖女带来的不幸。笔下的忘恩负义，烘托了人间的苍凉，讽刺了贾追求财富和依附权力的准则。与袁春入宫、惜春入空门等特殊情况相比，迎春的婚姻悲剧更具普遍性。

关于曹雪芹的生父问题，胡适考证贾政是曹福，贾宝玉是曹雪芹和曹福之子。事实上，曹福是被曹寅的侄子收养的。如果曹雪芹是曹福的儿子，他就不是曹寅的孙子了。还有一种观点认为曹雪芹是曹卿的遗腹子，但至今仍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曹天佑与曹卿之子曹雪芹之间是否可以有联系。根据张书才《曹雪芹父亲新考》，曹雪芹的父亲是曹寅长子曹艳，因意外于康熙五十年三月病逝于北京，曹雪芹是曹艳的遗腹子。事实上，无论是曹艳还是曹卿，如果作者是遗腹子的考证结论成立的话，曹雪芹应该是曹寅的第一个孙子。如果生父是曹寅长子曹艳，曹雪芹是遗腹子，这似乎就能解释竺稼、李纨、贾兰的问题。那么，贾兰应该有作者的影子。这可以说明书中对寡妇李纨形象的尊重和关怀，包括对丧偶母亲的尊重。此外，还应该考虑到，如果曹雪芹把自己真实的生命体验放在珈蓝神殿身上，把自己的意境倾注在宝玉这个形象上，那么一个生命原型就对应着两个艺术形象。

一些源于现实生活的技巧只是小说的背景，并不是小说的主题。小说的文学性需要将熟悉的生活素材陌生化，经历由现实到空虚的过程。就像酿酒一样，以谷物为原料发酵提取新的成分，也呈现出新的形式。从菜到酒，是脱胎换骨的变化；从生活素材到小说中的情节和人物，都是一种艺术升华。

秋唐染了她十年的鬓角

十年辛苦不寻常的是红楼梦，也是我的批判传记。在手稿的写作、出版和解释过程中，很多亲戚朋友让我在梦里尽情享受。

十年前，从秋天到春天，采茶帮我拯救了《红楼梦》中人物甜美迷人的女人。现在，我已经结婚生子。2007年，另一个爱波、心满意足的宝玉入学时，来上我的《红楼梦》导读课。上课的时候，我鼓励学生为头版挑错，但志刚写了几页修改建议。直到当了医生，他一直很在乎这本书。从清明到茫中，每年春天，我都选择在北京植物园曹雪芹纪念馆读红楼梦的实践课。第十届学生的笑容依旧如春花般清新。

2017年写了一本书，讲到中关村名人李沛先生，1月7日还在想，1月12日就成了悼念。李沛先生在1998年至2011年主持了中关村论坛，我很荣幸被邀请。从2009年秋到2011年春，他讲了四遍红楼里的人物，从林黛玉、薛宝钗、王熙凤到贾宝玉。我忘不了李沛先生淡粉紫色的唐装，乳白色的围巾，仔细聆听后思路清晰的总结词。我忘不了的是，她给我的讲课费是以红楼送新书的形式。她把钱放在信封里，写了“谢谢曹老师或者曹立波同志”，优雅而温暖。基于这个假设，中关村有600多场讲座，都是她主持的。这么多内容广泛的讲座，难道不是每个人都去买一本相关内容的新书吗？多么可敬可爱的老人啊！人生有时终，荣辱终，她能活在别人的记忆里，她的精神远超百岁老人！李沛先生的一再邀请使我深受鼓舞。他能够与郭永怀和钱学森的同事以及中国科技界的精英一起欣赏红楼中的人物。它让我深刻认识到《红楼梦》也可以搭建一个科学与人文精神交融的平台。

这十年来，我仿佛经历了林黛玉在十章中一个接一个地把母亲从父亲身边辞掉的心路历程。2001年，我在攻读博士期间，为了写《重新评价红岩中的石头》在北师大的面试记录，专程拜访了周先生。除了随口说说成绩单，周老师对我的姓很感兴趣，也启发我关注曹彬的家世等问题。

红楼梦是滋养灵魂的补药，神的阅读体验是一种精神享受。对生活的体验越丰富，这本书的感觉就越深刻。呼唤纯爱的时候，自然带着宝玉的彷徨彷徨。在职场上遇到挫折，可能会为探春呐喊。等孩子到了青春期，叛逆厌学，要面对考场的时候，也许你就会明白贾政的难处了。当一个母亲关心儿子会和什么样的女生交往时，她可能会读出王夫人的想法。无尽的爱情，是淡淡的，是浓浓的，就像无尽的春柳春花。《红楼梦》里有描写青春爱情的诗，有描写中年苦恼的剧，有描写神仙老人的画。十年后，如果我再把红楼里的人物传下去，我会关注贾母，写她的银发和五颜六色的菊花，随意写她的诗和书；写她莲藕亭近水，优雅的去歌剧院五彩斑衣；鹿亭四面环山，红梅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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