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爷爷的“引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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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到和“介绍陶”有关的话,是在我5岁的一个夏天的晚上。那天晚上刚刚下了一场大雨。
爷爷坐在屋檐下,悠悠的甩出一句响亮的话:“哦,当时的雨可比这壮丽多了。这是我60年来见过的最大的一场雨!”然后,他看着院子里奔腾的水,笑了。
这是我爷爷最开心的笑容。我走到爷爷面前,用疑惑的语气问他:“爷爷,介绍陶是什么?”爷爷又笑了。笑声停了之后,他慢慢地莫名其妙地说:“洮河就是我...之前对陶的介绍并不成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介绍陶。”
他说了很多,我没听懂。我反复问了我的问题,他才回到正题:“介绍陶,就是把洮河的水介绍给我们。中国的河流很远,在周敏和临洮……”接下来的话记不清了。
从那以后,我觉得“引道”绝对是一件很好的事情,经常听到爷爷和邻村的很多老人像喝罐茶一样品尝引道项目。引道使他们亲如兄弟,引道使他们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余生……
我爷爷90岁的时候,我考上了兰州的一所大学。上学的前一天晚上,爷爷拄着拐杖站在我面前,一言不发,好像心事重重。
他没有坐下,站了很久。当他开始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想睡炕上了。他缓缓叹了口气,道:“你问我这次吸引省城陶氏的事件……”估计三分钟后会有关于吸引陶斯事件的声明。当时没有耐心去记,现在觉得有点遗憾。
工作毕业后,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爷爷汇报一些关于“介绍陶”的政策和消息。他认真听着,有时候让我停下来,提出很多自己的看法。之后,他会从一个村子到另一个村子,把“介绍陶”的最新消息传递给他的“介绍陶”同志。
其实我的报告只是道听途说,只是为了让爷爷开心。没想到他这么认真。
后来不得不认真起来,开始通过各种渠道打听“介绍陶”,尽量不让自己的报道不准确。
正因为如此,老婆孩子经常抱怨:“一个老农,关心那些国家大事有什么用!”我也想。这是他老爸关心的事情吗?
后来爷爷病重,家里人把我叫回来。可惜我出差赶不上。听说他走的时候眼睛一直在看我回家的方向。他断断续续地留下的话是:“军队来了——不,我要听——听向导……”
爷爷走了,带着一个没有结局的梦离开。这让我觉得很痛苦。
今年8月的一天,真正的“洮河引水工程”开工了。为此,我专程去爷爷的坟前“报道”他老人家一生守望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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