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现代人谁还记得诗歌?聚会除了酒吧就是麻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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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海建
最近,先锋派诗人吴琴开始流行起来,因为他的诗是用极端口语化的语气写的,像是自言自语和守旧。有些网友还不如打开电视读你的诗。李白和杜甫都会泪流满面。一些专业人士还说,吴坚持改变人们对已有诗歌的定义,称他的诗歌为娱乐派。(3月30日《新文化新闻》)
这是一个奇怪的悖论:其实所有与诗歌有关的新闻都与诗歌无关。吴琴的诗是否被埋葬不再是公众关心的问题。戏仿的目的是为了娱乐和解构:潜台词是诗人越来越疯狂,诗歌越来越无法驾驭。
说忘了,好像记得很清楚。每年的3月26日,缅怀海子成为一个常规仪式。有人说,作为一个在说谎的轨道上自杀的诗人,大众注定要在流亡中向他们的理想主义致敬。如果在80年代末90年代初,麦田、粮食、村庄、阳光、河流没有被经济车辆碾成尘土,那么在今天的盛世,我们已经离开了以梦想为马的时代。理想与浪漫,诗词与情怀,要么在橱窗里商业化展示,要么在一堆旧纸中无法抢救。我们记忆诗的出现有两种方式:一是像所有开发商一样,在与海景等需求相关的楼盘广告语言中,题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第二,在杜甫繁忙的涂鸦狂潮中,他顺带想起杜甫活了1300年。只有消费和解构,没有创造和建构。
不是每个人都必须写诗,就像不是每个人都注定要仰望明星空.一样但是对于一个时代,一个社会,在绝对的理性下,骨子里没有一丝诗意的情怀,我怕一切迟早会出问题。理想主义是诺贝尔文学奖的明确标杆。诺贝尔奖的理想主义倾向可以在文学、发明和发现中找到,反映了人类冲突的远见和隐忧。纵观我们这个时代,很多看似是体制机制症结的顽疾,其实和理想主义的幻灭并没有太大关系。大品牌疯癫,小商贩的小把戏,馒头里的污渍,奶粉里的三聚氰胺,官场上的酒瘾和权欲,学术界的各种不端行为,似乎都是标准问题。但是,制度好不好,总是有缺陷的,关键是实施者。没有理想和感情的人,没有完善的制度,是无法调节容光焕发的慈悲和温暖的。
诗歌是热爱生活的证据。如果信仰匮乏,诗人就会堕落;理想贬值,物欲横流。所有的偶像都只是虚幻的想象,真实的是我们对当下的态度。三月之后,谁还记得海子?新涂鸦出现的时候有多少人记得杜甫?很多西方国家的家庭聚会还是有读诗读散文的习俗,我们的交流除了酒吧好像就是一张麻将桌。诗歌不是万能的,也不一定能拯救什么,但在一个浮躁、迅速腐朽的年代,它至少能平息内心的暴躁和难以忍受:比如以梦为马,做一个孤独的漂洋过海的木筏。
标题:[陇文化]现代人谁还记得诗歌?聚会除了酒吧就是麻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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