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中国“老宝贝”日本藏千年

京都国家博物馆提供的蛤蟆铁拐(左边是刘海禅，右边是铁拐李)

作者观看南宋禅宗袈裟摄影/谢天

日本画家爱临摹蛤蟆仙

这次专场还有一幅元代的佛道名画，京都知济寺的蛤蟆铁拐。作者颜回，元代江西吉安人，擅长绘画，讲解道教和鬼神。癞蛤蟆铁篆是两个大竖斧，一个是仙人刘海蝉，一个是仙人铁拐李。整幅画有一种奇怪的氛围，但细节却一丝不苟。中国收藏元代绘画，多为文人画。这样的佛道名画，是不可多得的珍品。蛤蟆铁拐早在明朝就流入日本，影响很大。日本很多著名画家都研究并临摹过这两部作品。后来，刘海禅所代表的甚至成为日本文化的重要标志。前几年，日本流行的漫画《火影忍者》大量使用了蛤蟆仙的概念，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除了绘画之外，日本还收藏了其他类别的中国文物，其中一些在中国根本没有任何痕迹，在日本仍然保存完好。这次专场的一个展厅是丝绸文物，其中有中国宋元时期的袈裟和横帏，自古以来就在日本寺庙中流传。

袈裟是佛教僧侣的正式服装。袈裟上有格子，象征福田。不同的佛教教派有不同的袈裟。本次专场有两件禅宗袈裟，特点是顶部有一条曲线。第一件袈裟是京都郑川寺的藏品，为宋代武安普宁禅师(1197-1276)所用。武安普宁东渡日本传播佛法，他的弟子东延惠安开了郑川寺，将他父亲的袈裟保存至今。这件袈裟展现了牡丹和唐草的华丽图案，编织精美。类似的手法在南宋出土的器物中较为常见，可以确认为南宋的器物。另一件袈裟来自京都天寿寺，特点是佛像、花鸟大量刺绣，应该是水陆仪式中使用的袈裟。这件袈裟所用的刺绣方法叫织绣，在西藏古代织物中很常见。是元朝传入大陆的，所以应该是元朝的作品，13世纪后期传入日本。

僧人穿袈裟时，遮住右肩，称为横被。在这个特别的展览中，有一个宝珠因果报应图案被子，收藏在京都的宁南寺。它是11世纪(1005-1085)性信仰王子使用的袈裟。横被的织锦叫准复纬织锦，以前只在日本发现过，被认为是日本平安时期的原始工艺。但近年来在辽代古墓中出土了大量类似的挂毯，说明它们仍然是中国的工艺品。这种被子大概是辽代做的，然后通过商业传入日本。

除了源于中国的文物外，这次特别展览还展出了一些展示中国传统文化的日本文物，这些文物同样珍贵。一个典型的例子是京都朱熹寺的保智和尚像。包智僧(418-514)是中国南北朝时期的一位传奇僧人。根据传说，梁武帝曾经请画家画他的肖像，但是当画家开始写的时候，和尚的脸突然裂开了，里面出现了观音的形象，这使得画家无法写。这个雕塑是在表达宝智和商宪生的时刻，形象非常独特。这幅作品是一幅11世纪雕刻的真人肖像。当时中国在北宋，宋太祖赵匡胤通过欺凌孤儿寡母获得政权。他非常关注合法性的声明，所以他声称宝智和尚预言了宋朝，并大力宣传他的信仰。这部作品应该是这种信仰在宋代传入日本后产生的。现在中国已经没有宝姿和尚的雕像了，只有日本古物见证了那段鲜为人知的历史。

在京都国家博物馆的这次特别展览中，还有一件与老北京有关的日本国宝级文物，即日本画家殷偕(1716-1783，又名谢武存)绘制的《夜楼台图》。这是一个1.3米长的水平卷轴，但它被框成了一个垂直轴，绘制于1778年至1783年之间。在画卷的右端，有一首诗:夜有千雪，是明代诗人李攀龙(1514-1570)写的。当李攀龙在北京的一家餐馆喝酒时，他想起了他辞职离开的朋友，于是他写了一首诗，《淮宗子·相》。有句话叫春来雁写千里，夜来雪千里。殷偕在日本京都看到这首诗，非常感动，于是画了一张想象中的北京雪景图。这幅画中，雪山用空代表，黑夜用墨水代表，飘雪用胡芬代表。下面是老北京市场，街上站着一家餐馆。全卷墨色多变，意境悠长。虽然是日本文人画，但老北京古都雪夜的魅力却是不可多得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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