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青春记忆之很黄很暴力的《葫芦兄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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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本/孙睿

2009年1月的一个晚上，我躺在四川眉山一家小酒店的床上。无聊的打开电视，拨了好几次，都没有可以看的节目。为了熬过困前的时光，我不得不选择一个节目来看，不然继续拨号会更无聊。于是，我在中央儿童频道停了下来，读了《葫芦兄弟》。在没有选择的时候，我不得不选择过去，这也是为什么有的人带着憧憬离婚，打算寻找新的婚姻生活，最后却再婚的原因。

我拿着遥控器，随时准备换台。毕竟是20多年前看到的东西。另外，酒店的电视很旧，颜色失真。三个娃娃应该是黄色的，但是电视是绿色的，这让我一度怀疑央视是在演山寨版的翻拍。后来发现姥爷的脸都绿了，那些段子还是熟悉的，就放心了。看了几场，放下遥控器，决定一直看下去。二十年后，我在这部漫画中发现了巨大的乐趣，这是我七岁时才意识到的。

可惜电视台放了三集，其中一集八分钟，让我欲罢不能。第二天从网上下载完全集，又以一个成年人的角度看了一遍漫画，发现很黄很暴力！

先说里面的人物，分为正义和邪恶两组。正义的一面以七个葫芦娃、爷爷、穿山甲为代表，邪恶的一面则是一群动物和昆虫。

七个葫芦娃分别是红、橙、黄、绿、蓝、紫。之前不记得彩虹是哪七种颜色了，但是看完这部电影就想起来了。兄弟七技不同:老而有力，但勇而足智多谋；老二武功不强，但有千里眼，相当于军师。结果他的眼睛瞎了，相当于一个瘸子；三娃铜头铁臂，却被蛇精软化；第四个孩子会喷火，会吐闪电。当他生气的时候，他的眼睛会变得非常愤怒，而且脾气暴躁，就像李悝·jy一样。他没想到喝了一杯毒酒就倒下了；第五个孩子会喷水，会喝水，会撒尿灭火。因为受不了挑战，喝了太多摇头丸酒，眼里全是酒碗。他没有杀死一个怪物就晕倒了；老六会隐身，救了所有兄弟，却全被吸进七娃的葫芦里；老七是妖怪养的。他不认识六兄弟，为妖怪打工。他虽然厉害，但是人品不行，我就想扇他一巴掌。所以当我第一次听到成语“六亲不认”的时候，我还以为典故出自这部漫画。老七吸了六个哥哥，没想到被妖精吸了，放在炉子里炼制七星丹。

看到这里，我明白了人无完人的道理。再牛逼的人，总会有缺陷。所以，当学校让我们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时候，我觉得完全做不到。

邪恶的一面以蛇精和蝎精为代表，带着一群丑陋的妖精。蝎精和蛇精是一对。他们的阴阳结合下降。蝎精有点弱。他们犯过很多低级错误，动辄哭，打架哭，魔镜被三娃打碎哭，酒被五娃喝了哭。现在，如果我找到人给它配音，我的第一个想法是魏凡。蛇精有几分漂亮，眼睛大，脸长，腰细臀胖，就是胸有点扁，心机。后来每当恶毒的女人遇到长脸，我就觉得她前世是蛇精。当时“性感”这个词在社会上并不流行，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但不可否认的是，蛇精是当时国产漫画中最性感的角色。据说我有一个同学，曾经在湿梦里脑海里出现过蛇精的形象。

蛇和蝎子两位领导下的崇拜者也各有特点。蜜蜂用屁股射箭，蝙蝠头上贴膏药，癞蛤蟆喝酒，蜈蚣吸血，总是落在蜘蛛网上。他们的存在是为了制造血腥的场景，最终在各种悲惨的情况下死去。得益于看《葫芦兄弟》的经历，很多年后，看到《指环王》里各种恶心的虫子，我就习惯了。

正义战胜邪恶，向孩子宣扬这样的价值观，这是真的，但影片中有很多场景不适合孩子。当时没什么感觉，现在感觉很刺激。

先是一个床戏的场景，蝎子精在床上开心的拥抱蛇精。虽然它们被紧紧地包裹着，但这种行为仍然会让孩子们好奇。他们开心就开心。为什么他们要躺在床上搂搂抱抱？这个小男孩很容易模仿。当他们开心的时候，他们发现一个小女孩在床上拥抱他们。

然后就是女人的下体，蛇精一丝不挂的出现在魔镜里。虽然斑被挡住了，但白皮还是那么亮，诱惑着葫芦娃。但是我看这个镜头的时候没有感觉到。不知道是深度专注还是心智不成熟。现在看到这个镜头，我回去看了两遍，看蛇精有没有露珠。不知道是因为专业态度还是思想龌龊。

虽然蛇精没有露点，但是葫芦娃有露点，而且三娃不止一次被蝎精勾掉露出小鸡鸡，也验证了一个事实:葫芦娃是男的。不知道小姑娘看到这个镜头会有什么反应。暴力图片比色情图片多，很容易看到血，完全再现了从流血到死亡的全过程。现在以暴力为主要类型的电影在放映这个过程时，尽量避免四肢被刺穿、压碎的瞬间，可见国内的漫画导演是多么的单纯粗暴。

影片的台词也值得一提，满口脏话。蛤蟆精有句台词:“太他妈尴尬了，连影子都看不见，还改屁帖。”就算他是妖精，妖精的嘴不应该这么脏吗？他不能创造一个文明的妖精吗？

有些台词也有实际意义。比如蛇精对五娃说:“你把这酒干了，你要什么给什么。”可见编剧是一个生活在葡萄酒领域的人。喝完之后，五娃最终折叠在这杯酒上。不知道编剧有没有这样的经历。

本片有一些优雅的台词，比如“贫瘠、流离、离家”。以我当时的词汇量积累和智商，我都忘了我是不是听懂了这些词的意思，我更关心的是谁最厉害。因为我也写剧本，所以当我回顾这部电影的时候，我能感觉到编剧的意图。比如穿山甲被踩死，它的任务就完成了。编剧觉得没用的时候，就让蝎精踩死了。老人被蝎精扔下山，却奇迹般地没有死。他是被鹰救的，与其说是被鹰救的，不如说是被编剧救的，因为留住他，把身后的七彩莲花带出来是有用的，但是爷爷最后还是死了，因为胜利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包括失明的埃尔瓦也能逃脱，这也为剧情服务。他可以听到那边妖精的消息，这就引出了一条线索。如果按照他的能力，他应该是最不会逃跑的。

再多说一句，电影的编剧是三个人，其中应该没有北京人，因为北京人说话很好听，称呼长辈和不熟的人为“你”。影片中，葫芦娃一个个叫爷爷“你”，让我很难受。那时候我正在接受父母在接人和等待事物方面的教育。他们告诉我成年人必须称呼“你”和“我”。后来上了大学，认识了很多南方的同学，发现他们对长辈并不是不礼貌。他们习惯称呼你。可以猜测，这三位编剧可能也是南方人。但我至今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是葫芦娃而不是西瓜娃娃、黄瓜娃娃、土豆娃娃。

影片本身漏洞百出，但当时我们完全被剧情吸引，看得津津有味。当我们看到穿山甲被蝎子王掐死扔进山涧救爷爷和瞎二娃的时候，我们都哭得吃不下饭了。一个孩子在爷爷去世的时候，还在家里拿出戴孝的黑布，放在我们的怀里。

当时我们学校的七个小男孩根据自己的特点，在日常生活中玩了七个葫芦娃，和哥哥们相称。我真的不知道如果当时院子里还有一个小男孩，我会怎么办。

这部动画片每集八分钟。小时候觉得这八分钟很长。我沉浸在剧情里，不是开心就是难受。现在二十一年过去了，我觉得这八分钟极其短暂。八分钟，二十一年，多么卑微。

听说这部漫画是2008年儿童节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在电影院上映的。看了二十多岁的80后，过了一个悲伤的儿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