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文化·文摘】“擦桌子”的道德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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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打扫桌子，伍肆和吴芳进行了一次道德讨论。

众所周知，伍肆是“潜规则”一词的发明者。吴芳是伍肆大学的同学，在人大中文系读七年级或八年级。当时，伍肆是班长，吴芳是副班长。副班长吴芳喜欢擦桌子。到了教室，他先擦自己，然后前后擦同学，有时候擦全班。很多时候，伍肆有点不舒服。因此，班长伍肆和副班长吴芳谈了一次。后来，伍肆对此事进行了深思熟虑。他写了一篇文章叫《擦桌子的主义》，发表在《读书》上，发布在新浪博客上。

很快会有回复。网友沙茹雪1991年说，有一次，儿子在班里装吊扇，掉了很多土。安装完毕，有同学拿起抹布。他只把书桌擦干净，而且只擦到三八线的位置，连同桌都不肯擦。

这很有趣。一个是擦全班，一个是不擦同桌，可以称之为两个极端，两个典型。

其实这件事有几组选择。比如擦，不擦；自己的，别人的；先，后；等等。进行一次排列组合，至少得到如下结果:

A.不要擦自己的或别人的；

B.只擦自己的，不擦别人的；

C.不擦自己的，只擦别人的'；

D.擦自己的和别人的。

第一种(A不擦别人)当然不好。但大部分只会被称为懒，不会被认为是缺德。第二种(B只擦自己的，不擦别人的)，有麻烦，很可能被鄙视。1991年网友沙茹雪说:听完这件事，我脑子里的第一个问题是，这个孩子的父母是谁？

但是，如果暂时抛开道德判断，只看事情的结果，那么B绝不比a差，至少，教室里有一张干净的桌子。而且，如果每个人都像他一样自私，整个教室就干净了。反之，大家都学A，那又如何？很乱。

显然，A比b更不值得提倡第三，不要擦自己的，擦别人的(c)就行了。但你不觉得谁想这么认真很奇怪吗？另外，当你把别人的桌子都收拾干净，把这张留给自己的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只让别人擦。为什么让别人给自己擦桌子？因为一旦擦自己的，就不利己了；只有那些只擦别人的人，才算是特殊受益者。

但这样一来，就会出现两种情况。一是只有你一个人不利己。结果班上只有你一个人桌子脏。另一种是大家都致力于造福他人，整个教室都很干净。

这当然很好。问题是，这个结果和大家自己擦有什么区别？既然没有区别，为什么我要擦你的，你擦我的，而不是我的，你擦你的？更何况大家更容易擦别人的，大家也更容易擦自己的。当然是后者。那么，为什么不选择更容易的呢？因为自私。为了避嫌，我只好作秀。这就是为什么中国历史上有那么多道德表演。

其实大家自己打扫的话，太阳底下就没有脏桌子了。大家都扫门前雪，别人家瓦上没霜操心。相反，如果你不会擦桌子，你怎么能管好别人家门前的雪呢？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就不能理解呢？

只有一种情况可以单独说，就是别人不在或者没有能力。这个时候，你需要帮助别人。这无疑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每个人都会有困难；帮助总是相互的。所以，为了培养互相帮助的精神，不妨提倡D既擦自己的，也擦别人的。

(摘自《南方都市报》，2011年9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