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读《毕业生》:立给现世的一面华丽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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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学校与中国的未来命运有着很大的关系。关心中国未来的人,不能忽视清华的过往历史。”这句话出自1924年出版的《清华人》,也收录在新出版的《毕业生》一书中。
《毕业生》试图用百年清华来解读中国近代史。编辑们列出了一长串名单,如朱克真、闻一多、梁思成、罗隆基、钱学森、冯乃谦等。这些清华学子与中国近代史息息相关,即使是现在,他们的成就依然难以超越。
抗战后的第一次耿学习班;五四时期在清华出生的“五四之子”;20世纪20年代,知识分子对西方文明幻灭,产生了民族学院的传说;1949年后,新中国成立后,清华出现了“红工程师”。在现代中国的年轮上,人们很容易找到清华的轨迹和清华人过去一个世纪的足迹。以清华为代表的那个时代的教育,至今仍被人们津津乐道。
当时的教育之所以能够培养出如此辉煌的毕业生阵容,与其教育目的密切相关。
1931年,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在他的就职典礼上发表演讲:“办学,尤其是大学,应该有两个目的:一是研究学术,二是培养人才。所谓大儒,就是没有一栋楼,也有一个师傅。“以教育硕士为己任,结果不言而喻。
《毕业生》一书的主编唐建光说,从这个辉煌的毕业生阵容中,特别是1949年以前的几届毕业生中,挑选几个典型的例子并不容易,他们几乎是平等的。但是到了80后,似乎情况就不一样了。“清华从精英培养变成了培养建设者和领导者”。“当然,原因不能归咎于清华。关键是我们的社会需求和过去不一样。”唐建光说。
要回答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毕业生,首先要回答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教育。
曾任清华大学和西南联大教务长的潘光旦教授曾反思五四后的新教育,称之为“忘根教育”。在他看来,教育应该分为三个环节:第一步是关于人和认识自己;第二步是9年级了解周围的环境;第三步,学习自然科学和人文学科的知识。但潘光旦认为,五四后新教育的实践恰恰与上述三个环节相反,第三步最受关注,第一步最被忽视。
这虽然是家族说法,但不乏真知灼见。我们的教育大多注重让学生经历第二步和第三步,而忘记了我们需要在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为学生作为人的学习打下良好的基础。很多同学学了知识,了解了环境,学会了收敛和从属,但离自己越来越远。他们不清楚自己,自然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思维的价值。失去了作为独立人的意识,自然成为了外界声音的鼓吹者,依附于外界环境,很难发出质疑的声音。所谓“独立精神,自由思想”是很难找到的。
当大学停止思考如何开辟真正的教育之路,转而挖掘空专心教学生如何成为领袖时,学生自然会离大师之路越来越远。这应该是上一代教育工作者不愿意看到的。
梅贻琦校长曾在《毕业生》中受到许多“人人”学生的称赞,他说清华应该培养能学以致用的人才:这种“用”包括理论、技术和组织三种用途,当然也包括具有灵性、想象力和判断力的精神品质。
这是那一代教育家的理想和期望,他们亲身实践,经过几年的动荡,终于为这个国家留下了一批各行各业的中流砥柱。他们用自己的知识和思维,守护着国家和民族不至于陷入愚昧,陷入幸福的状态。
当初为了国家的需要,很多毕业生出国后转专业。潘光旦从动物学转向优生学,吴文藻从政治学转向社会学,钱学森从研究铁路机械工程转向火箭研究。在那个时代的毕业生中,这种例子不胜枚举。
为了国家的未来,他们没有自私地为自己打算,而是把自己的理想建立在国家和民族的未来之上。一代又一代的毕业生,怀着求知之心和报国之志,甘于贫穷、孤独、爱国。他们在课桌前学习,完全是干净的。
与很多“明星学者”和“权威专家”开的玩笑不同,他们在历史上留下的故事大多是长篇故事。
清华经历了一百年,而中国的高等教育经历了更长的一段时间。大学毕业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再见到胡适、梁思成、朱克真这样的大师。
这样看来,《毕业生》就是编辑特意为今天的教育者和毕业生打造的一面华丽的镜子。每个人都有责任去思考,我们应该采取怎样的教育,才能让照镜子的人在这面豪华的镜子里看起来不那么寒酸。张丽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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