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马步升小说《青白盐》的潜在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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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白盐》是一部具有挑战性的小说。之所以具有挑战性，并不是因为时间跨度长，叙述点多，而且“不像小说”，而是小说文本呈现出一群狂妄自大、自高自大的人物形象。这些人物到底说了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本文只谈对这些问题的一些感受。我觉得只有搞清楚这些人物说了什么，想说什么，才能搞清楚整部小说说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未说出口的部分是潜在的话语。

很多朋友把《绿白盐》当成家庭小说来读。这样读有错吗？没有错，因为作者反复强调，绿白盐是家族史，是家族小说。《绿白盐》确实写了马家的兴衰。以《青白盐》为男，一个叫马正天的人的兴衰。只有这样，小说的真实话语才容易被马家的“”和马正天这个“圣人”所遮蔽。我的意思是，这个家是马家，牛家，海家，还是赵家。无论这个人是马正天、马还是“我”，小说的真实话语都会被遮蔽。避免这种默默无闻的唯一办法，就是把《绿白盐》当成一群街头男女人性暴露和毁灭的历史。“绿白盐”真正想做的是尽量裸露。看人，见不得人，见不得人，见不得驴，见不得人，都是丑陋的，都是震撼的，因为都是。然后让他们按自己的方式走向毁灭，安静地毁灭他们。最后，我陷入了宿命，无常，沉沦。作者要的是这个万劫不复，比浮士德更万劫不复。浮士德刚刚把他的灵魂交给了魔鬼。《绿白盐》里的男人都是驴一样的，和魔鬼没什么区别。不同的是，浮士德只是不能长生不老。在《青与白盐》中，马家几代男人都在女人的诅咒中打滚。

《青白盐》中最注定的人物不是干部，不是过去几年的干部，也不是背叛主人的张方先生，他姓海，那个叫牛的人，不是洛瓦，而是马家三代族长，即马正天、马和小说中的“我”马球。

马正天，用小说的话说，这头驴就是一头乱吃草的驴，吃南吃北，吃东吃西，吃肥吃瘦，吃辣，吃高吃低，吃土吃洋。吃不起眼的六两，吃驴肉。第一次眼里是泪，第二次只是说了句。光天化日之下，第三次完全是强制性的。第四次跪下求马正天开恩，给赵家留了个顶门。可见，马正天这种乱吃草的驴，卑微的六两对，是宽容的，甚至是放纵的。所以马正天每次玩驴性。朋友们可能会问，这个角色在美国不是很久以前了吗？我说，即使这个角色真的生活在从前的美国，因为他的驴性，它仍然是不可救药的。

马去了月球，用他妻子的话说，他是一个老卖血者。第一次骗我妈用5.2万的银票买飞机，第二次骗我妈用了很多金银首饰，再加上玉和泡泡写给专员的公开信。接下来，我骗我奶奶把房子卖了。最后把我妈气死了。表面上看，马家二代远不如马家一代。其实有一点是一脉相承的，就是对女性还是很有欺骗性的。但是二代比一代正宗多了。

正是小说中的“我”，才真正把小说中的“我”和马家族带入了一种永远毁灭的状态。至于小说中的“我”，可以概括为:的阴险拥有者，恶业缠身的女人，是马家覆灭的罪魁祸首。为什么这么说？首先，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你不仅看到了不该看到的，还亵渎了不该看到的。他有没有亵渎干妈的乳房？有牛车为证。“年干部从叶儿下来，我想他会很快穿上衣服，但他不会。当他看到叶儿要坐起来时，他顺手提到了我，把它扔在叶儿身边，抓住我的手，压在叶儿的两个乳头之一上。我本来要缩回手，但是缩了一半，感觉手在那里很开心。叶儿也伸出手，把我的手按在那里。她的乳房是热的，但她的手是冷的。”二是做了一个不该做的梦，玷污了树叶，玷污了很多年。小说中的“我”曾经说过:“有一个梦影响了我几十年。每当想起这个梦，我就是一个大男人，脸红心跳，心潮澎湃。长大后，我不想再去想这个梦，但越不想去想，它就越冲到我的心里，在我眼前挤压。第三，误读了树叶的肚兜。小说里有一段话是关于中国式胸衣的:“爷爷去世的前一年，我看到爷爷睡觉的时候翻了一个用破布捆着的口袋，一眼就看出来，绝对是叶儿干妈的本事。爷爷去世后，有人想给叶儿干妈找个上门女婿。叶儿干妈惨笑了一下，没说话。当我拒绝了一个又一个来求婚的人，庄子里的人都骂我。最常见的一句话是:出门前忘了自己是谁。我好害怕，几乎要做出决定，答应下一个来求婚的人，不管是谁。这时，叶儿干妈来到了我爷爷独自居住多年的山洞。她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小缎子包。她把它塞到我手里，说，宝贝，拿着。教母没有东西送你。我双手接过包袱，想打开的时候她说，等干妈走了，再打开。我恶作剧地打开了行李。我看到她的脸刷地红了。行李里面是一个制作精良的包。我数了一下，它是由九十九块不同的布料组成的。我脸都红了。“第四，在他被秧歌的大山雀引诱的那一刻，他想到了树叶给他的中国式胸衣，既亵渎了中国式胸衣，也亵渎了树叶。”我逃不掉，但我用一腔打中了它。在互相拉扯的过程中，我们都躺在炕上。她找到了我戴的口袋，用手抚摸了很多次。我以为她要问是谁给我的。我已经找了个借口。我永远不会背叛叶儿教母。本来什么都没有，我就怕她胡说八道。我打了屁股就走了。叶儿的干妈还会住在村子里。在我的生活中，她承担了足够多的事情。然而，她没有问。心里觉得很失落。”显然，小说中的“我”已经阴险地用树叶占据了内心。

如果干部，干部，马是树叶和尸体的拥有者，他们应该受到惩罚吗？应该是。最应该受到惩罚的是小说中的“我”。他不仅是树叶灵魂的拥有者，也是树叶灵肉的双重拥有者，所以他受到了特别的惩罚。第一个惩罚是:“我被星娃媳妇引诱了。我离开家乡后的第二年夏天，星娃的媳妇生了个儿子。然而，两年后，他们发现这是一个傻瓜。海佳给这个傻宝宝取了和我一样的名字:丸子。”

还有一种比较体面的惩罚，就是“三十四岁那年，我家逃离凤姐，出了广袤的土地，回头一看，发现身上千疮百孔，千疮百孔”。不仅千疮百孔，千疮百孔，连心脏都被剁碎了。“我把青春放在祖先辉煌落魄的地方。不知道是祖宗欠我，还是我欠祖宗，还是马家欠凤姐，还是凤姐欠马家。反正我把青春留给了凤姐。这时候我几乎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还在平原田里拥有几千亩良田的马正天，毅然离家，隐居在与世隔绝的元外村。我也由此知道，我的祖父马，作为一个时代稀缺的人才，为什么他愿意堕落，为什么他那么心灰意冷，把自己置于一个完全不作为的境地。哀莫大于心死，痛莫大于心伤。看透这个世界是冷酷而令人心痛的。我们都是心被剁了的人。直到患上抑郁症。”这不是最后的惩罚。“离开凤姐后，我不禁时不时回头看看凤姐，看看我走过的路，看看和自己有过交往的人。一天晚上，我突然发现我患了家庭抑郁症，疾病来得如此猛烈，一下子把我笼罩了起来。我变得对什么都不感兴趣，财富，社会地位，名利，别人的评价，女人，外面的一切，外面的所有人。我只想关门学习。我一直觉得门不太紧。我不想有一点风或者一点声音进来。学习的时候没有明确的目标，不是为了大家都奉献的头衔，也不是为了学习好的时候当官。麻烦的是，别跟我说要用英语申请礼物，要从别人身上获利。当我听到这些名字时，我的心脏变得很恶心，因为我对这个问题太熟悉了。对于一些看着自己的脚步走到这一步的人来说，本该辉煌的头衔，除了谁更无耻、更无聊、更流氓、更远离学习、更彻底的失德，证明不了什么。一切原本高贵、高贵的东西，都被人们拿来当鞭子，不加迁就地一个个来到了他们的对立面。”。第一个被逼到对立面的是“我”。“有时候，我也受到历代志士仁人的激励。偶尔有一点想法，想帮助世界，想改善人心，想为别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然而，当我以一颗诚实的心面对这个世界时，这个世界已经为我的脚准备了一个又一个陷阱。当我撅着屁股真心推着别人上山的时候，我扶的人溜到了我身边。我把金兵手里做得像狼牙棒的阴茎插入肛门。我不得不上下搅动几次。我看到脓液滴下，脏兮兮的，我痛苦屈辱地尖叫着。但是，他笑着把脸贴着我的脸，很和蔼地问我:“你要是活了，就别活了，能不能再来一次？“小说里，我这个时候问，哪个优秀。”活着就别活了。你能再做一次吗？“我怕小说里的“我”永远没有勇气去问。不仅小说中的“我”没有这个勇气，整个马家也失去了这个勇气。因为“我”无法挽回，也就是整个马家无法挽回。

既然是整个马家受罚，自然要有人陪葬。如果没人陪葬，那就不是马家，也不算雷人。震撼不震撼，也不是万劫不复。没有什么比和一群善良的女人埋在一起更悲惨的了。二、叶子和杏娃的媳妇秧歌，也要加泡泡。你甚至应该加上洛娃。他们都被悲惨地埋葬了。马正天第一次灭了刘良。”马正天说好，一手接过碗，仰着脖子。刘良接过毛巾，只擦了几下。马正天转过身，双手捡起来，扔在炕上。当他开始挑六两件衣服时，她只是拒绝，然后闭上眼睛，静静地躺在那里。她疼得差点晕倒，但她没有喊。事情解决后，马正天大喊:活！拉伸，上床，上床。他眼里含着泪，默默地穿上衣服，站在床底下，低下了头。”第一次对刘良来说，只是痛到晕倒。第二次对于刘良来说简直是嗤之以鼻。”刘良在院里忙着，马旺还在他面前，马正天从很远的地方叫她，她回头。马旺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特别的表情，就去了。一进门，马正天就顺手关上门，把她抱到炕上，开始扒衣服。刘良急忙抱住他的胸口，说，先生，不要，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了，不好意思或者丢人。马正天笑道:如果你不守规矩，我带你去院子里看看你是否感到羞耻。刘良道:“师父吓着我了。我很害羞。师父，你不害羞吗？“。马正天道:“看我害羞不害羞。”他说着，轻轻地拿起双手，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脱了衣服，开始向门口走去。刘良大惊，叫道:“先生见谅。我会听话的。马正天嘿嘿一笑，把六两放回炕上，连连摆手笑道，你不害羞，还怕什么？刘良说:还是怕。我在外面害怕，但在我的房间里不怕。马正天说，不怕就好。然后他就去睡觉了，说:“如果你不怕，你可以自己脱衣服。一切都是倒着做的。高手怎么能给女生脱衣服？”。六两个没办法，只能脱衣服。马正天说，谁来脱你师父的衣服？刘良又开始剥马正天了。事后马正天说，不管好不好，六两不说好不好，只冷笑。“可怜的刘良已经忘记了第一次的屈辱和痛苦。其实也难怪刘良。罪魁祸首是马正天，必须加上马正天的妻子马，以及马正天当年付给刘良母亲的银子。白银，马正天的白银。有了银子，跟逛窑子有什么区别？没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只有这个男人可以对她为所欲为。既然等于给马正天去窑子，那刘良就只能“笑”了。怎么笑取决于马正天作为当事人的心情。我觉得小说对马正天太放纵了。然而，正是这个叫马正天的男人，让他的子孙世世代代享受着女人的诅咒，直到万劫不复。

这时候可能会有朋友拿出马正天求八百尺户。马正天从前在美国有很多。在这里，我想引用小说中的一个情节来彻底打消朋友们的想法。马正天悬赏100两银子报复洋妞洛娃。这个洛瓦，第一个晚上让他欣喜若狂，第二个晚上让他开心，然后他的担忧从心里来了。第三天晚上，他不知所措，第四天晚上，他感到恐惧，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恐惧。“她是个无底洞。从日落到东方日出，他用尽了力气。一遍又一遍，人累了，瘫了好几次，才发现人不仅若无其事，还仿佛刚尝过味道。全身都喷着饥饿的信息。这让他很沮丧。在这方面，他总是很自负，反复求饶的总是女人。他的善良被激发后，他愿意放过他们，得到的永远是逃跑的对方的感激和感激。然而，洛瓦不是这样的。她虽然没有明显的怨恨，但有只吃了半顿饭的遗憾。幸亏她不会说中文，“她只会说几个简单的中文:马，银，五十两。很好，我等你。但他从她的身体和眼睛里知道信号。多少次他精疲力尽，假装不明白她的意思，躺在那里装傻。她说得太重，无法表达她的确切意思。她不耐烦了，用手说自己的力量太惊人了。他觉得如果他们摔跤，很难说谁赢谁输。他们平躺在床上，这是最难用力的姿势。但她伸出手，像狗皮褥子一样用力一拉，他就情不自禁地平飞起来，摊在她身上。经过半个多晚上的活动，他的身体拒绝配合。她有的是办法，捏了两个鼓，照常开始干活。“马正天怕，肯定有不怕的人，所以这次马正天给客户赏了100两银子。

巧合的是，裁判官与上帝设下了类似的赌局，徒手偷驴。徒手偷老婆乌兰的衣服。有一点是一样的，赌博对象都是女性。这个性格比马正天还虚伪。但是不要脸没有区别。

树叶的命运并不比洛娃好多少，它们是人类的陪葬品。当然也是马家男人的陪葬品。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绿白盐里的女人是男人的陪葬品。当然这也包括泡泡这个角色。先是赤手空拳的“享受”，后来成了马正天的小老婆。表面上看，这个女人过的是最幸福最平静的生活。其实这个性格最惨。既作为徒手的“享受”对象，又承载着马家几代男人的虚荣与虚荣，甚至承载着凤姐所有男女的贪欲与梦想。

需要注意的是，除了这一批女性之外，还有一大群男性，比如海家的几代人，牛家的几代人，赵家的几代人等等。尤其是那个叫哈瓦的，和我一起吃了很多年干部的果子，真的很残忍。不过，目的地还不错。“哈瓦的学习还可以，她努力考上了中专。这就是叶儿干妈的意思。然而，在我离开村子后，哈瓦无论如何都没有去上学。他想成为一名士兵。我走后的那个秋天，他去当兵了。告诉你，你不会相信的，因为像哈弗这样的背景居然参军了，都是98年的干部处理的。少了半个舌头，他所有的话都是一串吧唧吧唧。时间久了，老同事老熟人甚至能猜的懂七八分。他刚刚把哈瓦送进了军队。快到年底的时候，哈瓦带着团队去了南疆，他去了前线。他受了点轻伤，做出了军事成绩，被送进了军校。直到现在，他还在部队，已经是大官了。结婚后，他娶了叶儿的干妈。前段时间哈瓦也给我发了一张全家福。他儿子比他高多了，长得也帅多了，考上了军校。”星娃学会了杀猪，最后媳妇和“我”生了个傻儿子。幸运的是，“海佳给那个傻宝宝起了和我一样的名字:蛋。”这是《绿白盐》最好也是最后一部。命运太残酷了，谁都放不下。这个“我”最不能忽视，这个“我”最容易被忽视。

我们总是喜欢用生动的人物来评价和肯定一部作品。其实只有一部作品是新鲜的，不确定的。对于《绿白盐》来说，除了清新传神之外，还要加上万劫不复，也就是说要加上大裸体，大破坏。正是因为伟大的赤裸和被摧毁的人性，我们才记住了那些人物，也正是因为伟大的赤裸和被摧毁的人性，我们才悲叹命运的残酷人生的无常。要说万物皆有定数，这个定数是残酷的，是无常的，是万劫不复的。残忍，无常，万劫不复，是大虚无，大悲。所以《绿白盐》不仅生动，而且万劫不复，必须加上极大的虚无和极大的悲伤。

抓住了“我”，抓住了伟大的虚无，伟大的悲伤，万劫不复，你是否抓住了《绿白盐》的潜在话语？我觉得还要做一件事，就是不要被作者误导，说这部作品多好看。好看无辜，但这样会削弱作品隐含的批判意义。只有认清作品的批判意义，才能进入真正的含盐层，才能触摸到《绿白盐》中真正的盐。作品封底有一句话:蓝白是盐的颜色，那么蓝白盐的颜色是什么，我认为，就隐含了它的批判意义。这样，我们就不会被那些傲慢自大、活泼美丽的人所遮蔽。

我就是从这个意义上来判断绿白盐的。作为小说，一个人要做小说意义上的判断，也就是小说判断。小说判断必须来源于小说。从小说来看，《绿白盐》是有缺陷的。小说前一部分以小说叙事为主，后一部分突然转换成散文叙事。这样做的好处是肯定了作品中“我”的真实性。“我”的真实性得到了肯定，我爷爷马、我爸爸马正天的真实性也得到了肯定。我的祖父马和他的父亲马正天所爱的、嫖过的、摸过的女人的真实性是毫无疑问的。这样就肯定了马家的真实性。马家的真实性得到了肯定，牛家等就不用说了。这意味着整个故事的真实性得到了肯定。缺点是小说叙事一旦转换成散文叙事，小说的“情节”就失去了，只留下一个简短的“叙述”。

最好的例子就是泡沫的死亡。泡泡对登月的马很生气。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小说说:马邓岳大学毕业后，泡泡打算让他出国留学，但他不想去。泡泡让他在外面找工作，但是他不想。他回到凤姐身边。在省中学当了两年老师，他说校长是个不学无术的党棍，引起学生骚动一波学生，被开除教职。简要说明一个新颖的观点。

抗日战争时期，西丰国民政府委员会动员他为抗战大业做点事。他出了山，被任命为高级专员。他在各种场合进进出出，给报纸、电台写文章鼓吹抗日战争，给新兵宣讲保卫国家的原则，辅导这些刚掉锄头的农民娃娃。他手中的铁腕统治者让所有准备慷慨赴国难的铁人们望而生畏。他忙了一整天，以至于用脚后跟撞了一下后脑勺。有多忙？第二个新颖点简要说明。

凤姐被日本飞机轰炸过一次，第三个小说点简要说明。

泡泡买了飞机。”母子俩一起把银票交给了专员办公室。泡泡说要专款专用。这银子应该是专门用来买洋蝎子的。”第四个小说点简要说明。

马正天和马已经去世近十年了，他的兄弟们也相继去世。光是泡泡就养活了这么一大家子。是如何支持的？第五个小说点简要说明。

“我奶奶只是跟婆婆说了一半，只听了泡的嗓子，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一个月后，泡沫破灭了。”第六个小说点简要说明。

轻易放弃那么多小说点，“剧情”忍不住大量流失。大量的“情节”已经失传，那些为“情节”而活的“人物”自然也就走到了尽头。怎么小说，肯定不是好小说。所以我称之为缺陷。

当然这不是我对绿白盐的整体判断，也不是我对小说的整体判断，更不是我对小说的整体判断。只是部分判断，不影响其他小说的判断和其他判断。不影响每一个朋友和我自己发自内心的拒绝和接受，失落和爱，也不影响发自内心的巨大震撼和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