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兼忆文友黄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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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中期,1985年,我是中文系大二班的一名年轻的“才子”。我的名字最早出现在《甘肃日报》第四版的“文艺”栏目。这是一部名为《苹果园里的故事》的短篇小说,只有一千多字。18块钱邮寄过来的时候,一群好学生欢呼起来,请我们一起出去吃饭。要知道,18块钱是我们当时每个月的生活费!我记不清那顿饭是怎么吃的细节了,只记得有几个人是“醉扶归家”的,那是因为当时著名的陇南春酒,在唐李白“我生而有用,旋一千银子,都回来了”的鼎盛时期,真的有点英雄气概了。
但我们不是李白。首先,我们需要一份工作,一个家庭……总之,我们需要面对很多事情。——当然后来因为职称评定等原因,我停止了文学创作,停止了对《飞天》、《诗神》等杂志的投稿,开始写论文。后来有了一点小成绩,主要是第一篇论文发得比较顺利,中华书局出版的《文史知识》稿酬丰厚,大大鼓舞了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很安心很安静,渐渐忘了写诗,写散文,写小说。读了黄英的《杏花雨》的那个有思想的年轻人已经模糊不清,不见了。
今天突然收到了黄英先生寄来的《邓宝珊将军传奇》(甘肃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想起了1993年春天第一次在礼县师范学校“文学兴趣”班看到他讲课的情景,以及1989年甘肃儿童出版社首次出版的他的《黄河之忧——邓宝珊传》。那是我第一次从文史角度了解邓宝珊。虽然我是天水人,但是我从父母那里知道了很多关于邓宝珊的轶事,毕竟是第一次从文字的角度系统地了解这个传奇人物的来龙去脉。——我按照信笺上的号码拨通了黄英先生的手机,他的声音几乎没变。我问候他身体状况的时候提到他应该60多岁了,但是他说他72岁了,我有点震惊!什么?有那么老吗?
我在网上点开搜索引擎,看到的信息是他生于1937年。我是他西北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的时候出生的。一点一点,寻找各种信息,筛选,过滤,回忆,对比,确认。然后,激动,恍惚。天哪!他真的过了七十岁了!我的心悄悄的痛,仿佛在沧桑中突然多了一份惆怅和微痛的梦。耶!我已经悄然步入中年,时间留给我的是对青春的隐忍和留恋。对我来说是一种带着一点点黑暗的痛苦,似乎在蹦蹦跳跳的“崩——崩——”。
我和黄英先生谈过,然后看了他修改后的《邓宝珊将军传奇》。从后记中得知,他写邓宝珊传记时,《忧黄河》获甘肃省优秀文学奖、第二届优秀图书奖,成绩显著。特别是再版新书中增加的最后两章,邓宝珊和学者冯之间写的章节,更老更稳,真的更老更强。那么,到了他这个年纪,我还能有这样的状态吗?我知道过了中年,然后是老年...
踱步到窗台。窗外,门前大道上曾经翠绿的广玉兰早已有了黄色的枝干,国庆假期下午的校园阳光落在斑驳的水泥通道上。除了我的心,一切都是寂静的。唉!算了,该确定了!从我第一次发表文字到现在已经20多年了!谁能阻止一个少年迷茫?摸着越来越少的头发,去哪里找当年的青春!
黄英先生出版了很多书,是的,很多,不多,像我一样。有点像数钱。我一个一个数。他成捆地搬动钱砖。就我个人而言,他在信中写的我对《玉殿闲话》的评论,与他十年的努力相比,还不够厚。如果人生如茶,此刻,他不是一个水晶杯,他已经是一个茶壶,浓浓的,浓郁的,苍老的,但是在某些角落,他已经积累了时间和世界的印记。
这些痕迹都是外人刷的,但毕竟很难看到。对于一个像我这样迈着岁月的脚步踏上中年的人来说,很多都只能听懂,很难准确说出。
我放弃了创作,投身于对本土文化的学术和历史探索。和他比起来,我曾经是两个从不同地方出发的朝圣者。终于,在这一天,我碰巧在圣地的峰顶脚下遇见了。我看到了他,认出了他。他老了,我中年了。当我回头看时,我不禁感叹时间在流逝,我的脸滑过去了...
回想往事如梦烟!突然觉得自己中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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