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文摘：“书生气”一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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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农民习惯晚上裸睡，自然反感那些来接受自己教育的人晚上穿短裤睡觉。在巨大的压力下，大多数右派被迫采取妥协的态度。一天晚上，一个农民代表来做全面检查，一个个打开床，发现有两个人赤身裸体，一个是孟赤贝，一个是于飞。因此，他们连夜开会，严厉批评他们的“资产阶级思想和习惯”。

第二天晚上，农民代表又把卡宾枪打死了，发现还有一个人不知悔改，这个人就是于飞。因此，农民们以更猛烈的气势对于飞给予了大量特别的赞许，但至于拳头和拳头，于飞从未认罪。经过这么多麻烦，于飞坚持不脱裤子，成了整个农场唯一一个不裸睡的人。

这个故事极其黑色幽默。今天，这几乎是不合理的，但却是那段荒谬历史的真实写照。讨论农民的先进和落后的睡眠方式没有太大意义。我们关注的是，像于飞、孟赤贝这样的知识分子，不仅表现出与当时那个荒诞时代的政治要求和社会环境格格不入的外在人格，而且自以为是，内心不知“好”与“坏”。涉及到生活中这样的小事，需要入乡随俗，脱裤子睡觉，他们不愿意随意妥协迁就，表现出一种存在于一定社会层次的排外气质。

这种人，我们可以叫他们“书生”！这种气质叫“书生气”！在我看来，读书人首先必须是读过一定数量书的人，从而具有一定的文化水平，但更重要的是，读书人必须是有自己独特的思想和独立见解的人，是受这种思想和见解支配和影响的人，是自觉、不自觉、自然地呈现出独特的性格、人格和行为的人。

特立独行的人格，不仅是学者的率性职责，也是他们赖以生存的资本和招牌，更是他们常常被容纳世界的困难所迷惑的本质因素。“性格决定命运”！这就注定了这个“学者”群体的成员无一例外都有着复杂多变的生活。

(摘自《学习时报》，2008年9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