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文化]三下深圳
今晚,我想念深圳。我离开一年多的光荣城市。在深圳机场折返的时候,我对自己说:我会回来的;同时也是对已经落后的城市说,虽然可能不在乎,也听到了。你是一个人来还是一个人去,对城市来说都无所谓。但我不确定。在深圳医院,医生说:你得慢慢来。不知道要多久,反正应该不会是一年甚至更久,比如从那时到现在。
而深圳,我已经分开了。第一次应该叫:资本博弈,或者投资之旅。今年秋天,和一个大陆老板朋友在深圳机场降落,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来深圳,第一次感受南方湿热的天气,第一次带着手机——一个又大又沉的“大哥”。因为太大了,衣服会在口袋里来回晃,所以必须有个皮包夹在腋下。
从蓝天到地面,人突然看起来像一个冰淇淋,有一种被融化的感觉。擦擦脸,肌肉好像是水做的,没有任何质感。走过入口检查,只走了几步就觉得自己走火了。我想我黝黑的脸只会在深圳的阳光下变得更黑。
接下来的六个月,我应该是这里的交易员。其实所谓的交易,也只是买卖而已。不需要研究市场情况,一切都是被动的。一开始很刺激,看账户资金的涨跌,盈亏往往是几十万或者几百万。就像整天喝着酒,头晕目眩。时间长了,就习惯了数字的变化。
我开始坚信,在证券市场,所谓的钱或财富,就是一堆数字的增减。正因为如此,盈亏、悲喜并不是直观的,你做一个商业决策也不是太难。如果当场兑现,我相信输家和赢家都要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
我们进入市场的时机不好,正好赶上年底的低迷。从九月进场到第二年年初退场,在深圳,虽然有小的收获,但也只能算是等于财务成本。从第一次来深圳帮朋友,回到老地方,整整一年了。这一年,是资本市场风雨充分浸淫的一年,大起大落,悲欢离合。但由于未能及时套现,利润基本上回到了市场。
第二次去深圳,对深圳的一切都习以为常,仿佛在故地重游。但是接手第一个课题“私募基金分析”后,发现做证券申报比我预想的要难很多。即使我别无选择,只能出卖我在股市上认识的几家证券公司高层的知识,手稿的震撼性和排他性还是不够强。
稿子出来后,我发现接下来,因为工作比较辛苦,职业风险大,我决定离开。结论是:在大陆很容易混。
从悄无声息的进入深圳,到匆匆的退走,这段时间前后只有一个月。有趣的是,我这次深圳公寓的前租客,竟然是我第三次去深圳的房主。
世界很大,有时也很小。只要有缘分,山河总会相遇。三年后,我再次踏上了南下之旅。我坐火车去的。一路走来,我觉得无论如何还是要坚持下去。
我的办公地址和住所在深圳市吴同山森林公园的一栋三层楼房里,有一个独栋的房子和一个可以种菜、养鸡、养鸭的小菜园。
我和我的第一个被采访者一起被华硕接走了。受访者为香港中国绘画协会会长、著名画家岑温韬先生。吃完饭,老板把岑先生介绍给我,然后开始面试,但是聊了不到一个小时,我也不知道该问什么。但是我知道我一定会把稿子写好。
面试热度很高,今天晚上准备写。但是山上没有电脑也没有信纸。我向外面的一家商店要了不到10份旧手稿,然后在安静的吴彤山的亚洲之都开始了我的工作
杂志首次亮相。3个小时左右基本完成。第二天,我给岑先生看了一篇四千多字的稿子,题目是《岑温韬:热都时代的抒情诗人》。他很满意,老板自然高兴。我在这里定居下来。
三个月后,我的个人职位从副主编变成了副主编,工资从一开始就几乎翻倍。在此后的半年多时间里,我先后完成了对日、印、韩、美、深、穗等10个国家和地区富人的采访,其中包括改革开放初期的广州市市长李先生。
有句老话:自然使人更好。我不太了解。但这一次,在深圳,我体会到了什么是“天不亮”。去深圳之前颈椎病反复加重。经过几次就诊,深圳中医院以为是抑郁症,并没有好转。直到坚持不下去了才回家。
今夜,在天水的静夜,回望深圳,虽然我进进出出,但我觉得深圳是中国最公平开放的城市,是最有正义感的城市,是聚集了众多优秀人才的城市,因此也是最有竞争力的城市。我跟大陆朋友说,即使深圳的小偷在国内也是一流的。
在深圳的一段时间,应该是我前半生最骄傲的一段时间。看内地的情况,相比深圳,内陆地区的发展速度和质量都不尽如人意。我认为,除了体制、政策、环境、区位等因素外,根本的因素仍然是创新机制和活力的缺乏。整个社会主流意识的解放和开放,是人的价值观和个人、人的人文意识的觉醒程度。
大陆和深圳的区别,本质上就是死水和活水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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